他很怕……有一天,她不再愛他。
“嫂嫂,那天陪你去夫使館的男人是你的朋發嗎?能給我,他的聯絡號碼嗎?”心語決定幫嫂嫂。不,正確的來說,她在幫哥哥,她很怕哥哥會把嫂嫂逼得越來越遠。
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你在美國怎麼可能會有認識的男人?!”門被用力推開,他的表情瞬間陰沉得嚇人。
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房內的兩個人,都愣住。
她顰顰眉頭,他偷聽多久了?真的很過分!
“是不是那天碰你的男人?你和他暗地裡還有聯絡?”他咄咄質問,一抹猙獰的醋意,嵌在深邃的五官間,眯細黑眸內,一簇怒火開始燃燒。
他說過,他會忘掉那天晚上的事情,看吧,男人最擅長的,只是撒謊。
心語徹底被嚇壞了,而她不語,只是眉露淡淡譏諷的表情。
“你說話啊!你們暗地裡來往多久了?”
火炭一般的掌,用力挾制著她的雙肩。
“我就不能有男性朋友?”她平靜的,很反感的問。
“脖子和胸的位置都被種了草莓,那是男性朋友嗎?!”他發怒。
而且,他允許過她可以交男性朋友嗎?!
“你和別人連孩子都能生下來了,還能厚顏到說你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她很平靜的反擊,“我這樣,應談只是小兒科吧!”
小兒科?
“那什麼才算大兒科?你們真正上了床?你喜歡上他?”他失控了,捏著她雙肩的力度,越來越強。
她不喊一聲痛。
現在的一切,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許彥琛,我說過,我要離婚。既然我都決心離婚了,將來我喜歡誰,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頭很痛,她不想和他吵。
他的心,像被什麼東西,突然勒緊了。
很痛,很痛。
她的將來怎麼可能沒有他?!
“我不許你喜歡任何人!”他抓著她肩膀推向牆邊,熱燙的唇,很用力的封住她。
他吻得很用力,彷彿想勒緊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不許她再說出任何不要他的語!
他都完全不顧忌心語就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嗎?她有點悲憤,為自己完全不被人尊重的尊嚴。
他現在,只要一動怒,就強上她?甚至完全可以不理會,正被人“觀賞”?
她覺得自己整個胸口好像坍落了,從來沒有過的悲涼,無邊無境的蔓升。
“心語,你出去!”稍微鬆開她,他厲聲命令妹妹。
“哥!”心語想阻止,但是被一道狠厲的冷芒射得不知所措。
“出去!”檯燈暴戾的掃到心語的面前,玻璃碎片的聲音,嚇得心語整個人直髮抖。
但是,不行,她不能出去!
“你要再次強暴我嗎?好吧,反正你又不是沒有過前科。”她冷聲譏諷。
他現在做起土匪頭子,以強暴為樂嗎?
他膛著她。
強暴?曾經他們之間的性,是彼此深深瘋狂的,每一次愛撫都黏膩又甜蜜,但是,現在這些都變成了強暴?
他不甘!
他低下頭,又重重的去吻她,她掙扎,他更使勁。
他加深與她的吻,他在她唇裡探索,卻嚐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震驚,急忙鬆開她。
她的唇角,有著一味淡淡的血絲,是他剛才太用力太生氣,咬破了她的嘴唇。
“不斷傷害我,你滿意了?”她用指尖抹掉自己唇角的血痕,冷冷的問。
她身上的“舊傷”,才剛好,他又想烙上新痕?
他死死的盯著她指尖的那滴血痕,呼吸越來越發重,好像快要窒息。
理智終於衝破了所有憤怒的情緒。
他剛才在做什麼?他讓她流血了……
強逼自己腦袋整個都放空,他轉身,一步、一步住外走。
“嫂嫂,你怎麼樣?”心語衝過去,急忙扶住織心。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了?
不行,她一定得幫嫂嫂快點離開這裡,不然,她真怕哥哥會失控到做出什麼。
沒有任何人發現,關上門,他臉色蒼白,整個人腿軟的跌坐在門外。
他全身冒著冷汗,用力按住自己一直抑制不住在顫抖的雙腿,拼命冷靜的呼吸。
他有病。
一年前,得了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