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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憑著印象尋了過去,終於在山頂坐東朝西的方向上找到了饒墨軒的墓子,葉百合將手裡的鮮花獻給饒墨軒,深深的鞠了三躬,烏黑的瞳仁凝視著饒墨軒的遺像。

“饒爸爸,雖然我沒有成為您的兒媳婦,但我還是想這麼稱呼您,您不會介意吧?”

抱著腳踝,單腳著地,疼的他直蹦躂,疼痛侵襲全身,使他的酒勁一下子醒了大半。

葛洪喜自言自語的說道,電視發出一陣陣女尤撩人心魂的聲音,此刻在葛洪喜聽來不但沒有一點感覺,反而覺得異常聒噪。方仁視找。

一想到葉百合,他的心就如同此刻的面容一樣,處在兩種極端的想法之中,恨不起來,亦愛不下去,矛盾如同千年的藤枝一樣,纏繞著他,禁錮著他。

這張碟葛洪喜一定看了上百次,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樣饒有興致,隨著螢幕中日。本女。優將胸前的豐盈擠出各種靡麗的樣子時,葛洪喜的眼珠子都發直了。

她的唇許是因風吹的緣故,乾涸的泛起了白皮,蔥白般的手指下意識將纏繞在眸便的髮絲掛在耳後,嘴唇微微抿了抿,倒顯得溼潤了幾分。

關掉了電視機,回到床上,從床頭的椅子上取出一支菸,點燃,煙霧瀰漫中,心裡暗暗的盤算著,好不容易遇到這麼個性感尤物,難道就這麼錯過了,他實在是不甘心啊。

驀然轉身離去。

沉沉的嗓音再一次揚起:“饒爸爸,五年前的意外沒有人相信我是無辜的,尤其是……”葉百合停頓了一秒,“尤其是天宇,您知道被愛人誤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嗎,那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都背叛了我,那些揮之不去的痛處一直纏繞了我好幾年,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心好痛。我恨天宇,更恨慕宸雪,雖然我知道天宇什麼都不知道,他其實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但我還是無法原諒他,饒爸爸,您應該不會生氣吧!”

*

那模樣,身材,又有錢,葛洪喜情不自禁的用手比劃著慕宸雪的身材,不由得咂舌。

啪!

“狗日的,誰啊!”粗重的男聲揚了出來。

饒天宇立即就否定了葉百合墓前所說的真誠的話,反而拾起石基上的鮮花狠狠地甩在一遍,她就是用這種方法彌補當年所犯的罪過麼?

哀默的眸中騰起一股不容忽視的決絕,聲音更是異常的陰狠堅定:“我不會坐以待斃,任她欺負,再害人了。饒爸爸,我再次回到了饒氏,就是為了找出慕宸雪所有犯罪的證據,我要讓她對自己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當然,”葉百合眼眸中閃過一絲顧慮,“這麼做,可能傷害最深的就是天宇吧,但是,您也不想您的兒子一輩子都和仇人生活在一起吧,所以請您不要怨我。”

耳邊時不時傳來女人放蕩嬌喘聲和男人有力的粗喘聲,如此近的距離,就好像3D版的色。情片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一把女人的儒房。

饒天宇緩緩地走到父親的墓碑前,看著石基上新鮮的桔花,視線再一次望向葉百合消失的方向。

難道葉百合來這裡就是為了給父親說她是無辜的嗎?五年前他可是親眼看見葉百合雙手沾滿了父親的血,不是他害死了父親還會有誰!

已有年代的筒子樓,潮溼的過道上方搖晃著一隻佈滿蜘蛛網昏暗的燈泡,葛洪喜先是去了公共衛生間,這才吊兒郎當的開啟已經變形的房門,走了進去。

地上鋪了一條破舊的毛毯,靠牆放著兩個油黑泛光的抱枕,顯而易見這就是他看電視時坐的‘沙發’。

“啊……啊……”

水潤豐滿的唇嘟著在螢幕中一點一點靠近,葛洪喜便閉上眼睛向前傾著身子,嘴亦是掬了起來,完全一副身臨其境的樣子。

葉百合明亮透徹的眸中逸出了濃濃的恨意和冷漠:“我躲藏了五年,隱忍了五年,我以為能換取一份平靜的生活,然而她還是不肯放過我,難道就因為我是天宇曾經愛過的女人,就應該有如此的下場嗎?您知道嗎,她連我的母親都不放過。”

葛洪喜竊喜,等男子的頭探出窗戶的時候,早已跑的不見人影了。

不到十五平米的房子,除了一張單人床,一臺電視機和擱在電視機上方的CD機之外,看不到任何值錢的物品,對了,還有一個連門都沒有的高低櫃,唯一上檔次的就是那件掛在最邊上的警服。

就在葉百合嬌小的背影變得模糊不清的時候,從另一個墓碑後走出一為身材高蜓欣長的男子。

自從葉百合回到饒氏,從來不做夢的饒天宇總是做著奇奇怪怪難以琢磨的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