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程御然牽制沈司令,利用程安臣穩定政aa府,把矛頭對準季瀾溪,而非程氏企業,如此政aa府大概就能鬆手。
“我知道該怎麼做。”尉遲恆站起來,彎腰拿走他的煙,“答應沐姐姐不抽就別食言。”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不過相信程安臣給她安排的都是最好的,一定能保證她的安全。餘光掃到站在一旁的楚徹,抿唇道:“之前我把N&I公司股份全給了沐晚夕,可她到底是不稀罕的。。。。”
薄唇勾了勾,笑意不明。
“你回江城,我把她和孩子,公司全交給你了。。。。幫我照顧好。。。。”
“殷少!”楚徹皺眉,這話說的像是遺言。
“你要記住,交給你是因為我信任你。。。。”殷慕玦斂眸,眸光冷徹而陰翳,“這些年你的心思我知道,沒有點破是因為我知道你是有自控力的人,你絕對不會讓自己做出後悔的事。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你和阿恆,現在阿恆有女兒有女人,這些年也幫了我太多。。。。我和她要是真有什麼不測。。。。孩子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楚徹點頭。“我一定會幫你守住公司,等你和沐小姐回來。”
殷慕玦勾唇笑了笑,“走吧,別讓紀南尋那個小人趁虛而入。”
這些日子他們全在景寧,公司只靠著幾位經理打理,但畢竟不是自己的心腹,紀南尋又回了江城,很明顯是趁他們不在,好讓江城翻天。
不過哪裡有那麼容易,對付紀南尋這樣的角色,一個楚徹也夠了。
殷慕玦要面對的不單單的季瀾溪,還有沈司令,一旦牽扯到軍區的事,再簡單的事都變得複雜。他必須要準備好以後的事,自己沒事固然好,要真的比她先走,怎麼也要人照顧好他們母子。
至於什麼愛和同情的,他不在乎。。。。這麼多年他怎麼也要看開。。。。這個女人就是上帝從他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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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盡忠職守的守在沐晚夕的身邊,平常不出現,但重要關頭會出現。比如散步時有惡狗出現,他一言不發的出現趕狗,比如有人搭訕,沐晚夕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他一言不發的把人丟開,再比如容嫂要是有事沒空為她準備晚餐,他也會一言不發的去廚房做出色香味俱全的食物。
沐晚夕一開始很牴觸他的出現,經過一週的相處,她發現這個人冷冰冰的,話不多,但做事很仔細謹慎,一點也不像極惡的人。
沐晚夕下午總有一段時間小腿抽筋,冢總會一言不發的將她的小腿放在膝蓋上,力度恰好的為她按摩,緩解疼痛。
冢不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可身上彌散著是很特別的氣息,讓人無法忽視他。完重來完來。
“你為什麼那麼聽沈荏苒的話?”
冢的動作頓了下,眼皮子抬一下看她下,垂下來繼續按摩她的小腿,一言不發。
“你很討厭我?”
這下子連眼皮子都不抬了。
沐晚夕深呼吸,想了想,說:“你懂藥膳?”
每天冢都會親自弄一份藥膳給她,份量不多,剛剛好,調養了一段時間,沐晚夕的起色比以前好很多,身子也沒那麼虛弱。這個男人彷彿渾身上下全是秘密……
“明天我開車帶你去鎮上的醫院。”見她有力氣說話,應該是不痛了,站起來就朝著外面走。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沐晚夕緊緊的盯著他的背影,急忙的說;“難道是因為我要死了,所以可憐我?”
冢的腳步頓了下,回頭漆黑冰冷的眸光高深莫測的看著她,許久之後,一言不發的離開。
沐晚夕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挫敗,這個男人不管你說什麼,他永遠聽不見似得。冷冰冰的,沒什麼感情,話少的可憐……
隔天一早,冢開車接她去醫院。
因為對這裡不熟,冢要親自去拿號排隊,繳費什麼。沐晚夕一個人坐在走廊的藍色塑膠凳子上,旁邊也坐著幾個人,都有著老公或家人陪伴。沐晚夕低頭看著自己微顯示的肚子,薄唇噙著淡淡的笑,暗暗的說:寶寶,不要生爸爸的氣。現在他有很多事要做,沒辦法陪著你們,等爸爸的事處理完了,他就會來看你們的。你們一定要乖乖的,健康的長大哦……”
冢拿了單子去外面買點養胎的補品,沐晚夕這邊喊到她,獨自站起來走進醫生辦公室。
只是一進門,門口立刻有人捂住了她的鼻子,醫生和護士蜷曲在牆角,嚇的渾身哆嗦,連一個字也不敢說。沐晚夕痛苦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