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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姐姐?”殷慕玦的動作頓了一下,灼熱的目光定睛落在她白皙乾淨的臉蛋上,她的輪廓逐漸清晰,晶瑩剔透的淚珠閃爍著破碎可憐的光,倒映著他冷硬的輪廓,戾氣濃郁,薄情的唇抿開邪佞的弧度,聲音如鬼魅一樣飄出來,“我知道是你……”

“沐晚夕!”

沐晚夕滿載著淚水的眸子一怔,詫異的盯著他,他知道?

故意的?

“嘶”的一聲,沐晚夕身上沒來得及換去的婚紗被撕開,她反應過來,奮力掙扎,不住的搖頭,眼淚簌簌的往下流,劃過唇角異常苦澀,“不要……殷慕玦,求求你住手!不要……”

在她掙扎時殷慕玦直接用撕下的婚紗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頭上讓她無法反抗掙扎……

純白聖潔的婚紗已經被壓在身下蹂|躪、撕扯破爛的不像話,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泛起點點的顆粒,本能的一直在顫抖;眼淚侵蝕了枕頭,孱弱的聲音卑微的哀求:“殷慕玦,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殷慕玦英眉蹙起討厭此刻她不斷的哀求,低頭直接攫住她的紅唇,手指沿著她的耳根一路往下經過脖子與鎖骨時,輕撫摩挲,戀戀不捨的往下握住雪球,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他的掌心包裹住,彷彿是天生為他而量身定做的一樣。

激烈強勢的熱吻,一隻手摧殘著她的胸部,另外一隻手開始胡亂撕扯去她剩下的衣物,手指蔓延過平坦的小腹,進入了森林深處,惹得她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

生澀的地方,讓指尖的炙熱與緊緻化為熱流在身體裡隨著血液到處流竄,下腹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呼吸變得粗重,更加粗魯的咬著她的唇,揉捏著雪球。

沐晚夕痛苦的想要發出一點聲音都不能,雙腿本能的掙扎動彈卻被他的膝蓋死死壓住;殷慕玦為刀俎,她為魚肉,任由宰割,反抗的能力。

樓下的一群人玩瘋了,絲毫沒注意到二樓的異樣;尉遲恆守在樓梯口打發掉要上來的人,餘光瞥了一眼緊閉的門,薄唇抿了抿,始終沒說一句話。

顧琰深被眾人灌了不少酒,有了七分醉意,要不是沈冰攙扶著他早跌在地上了。沈冰皺眉看他的樣子只是喝醉了酒,沒有異樣,忍不住好奇的問:“琰深,我之前有端一杯酒給你,你喝了嗎?”

“酒?你端給我的酒?”顧琰深眯著眼睛笑容如沐春風,“喝了。”

“你喝了?”喝了怎麼會沒有反應?難道是酒吧的人騙自己的?

“不是我喝了……是……是殷慕玦喝了!”

顧琰深的話一落,沈冰的臉色陡然一白,水眸劃過驚悚,下了藥的酒居然給殷慕玦喝了?那可是自己特意為顧琰深準備的,好讓自己有機會帶他走,誰知道剛把酒給顧琰深,魏湘把自己叫過去說了一些感激的話。怎麼轉身酒就被殷慕玦喝了,那酒裡下的可是春/藥。

那現在殷慕玦在哪裡?

沈冰在偌大的客廳看了一圈都沒看到殷慕玦的人影,額頭滲出一層細細的汗珠;殷慕玦該不會以為琰深是故意對他下藥?

真是該死!!!

此刻魏湘受不了樓下的吵鬧要上樓,尉遲恆直接攔在她的面前,虛偽的客氣:“魏阿姨,今天做岳母怎麼不在下面和他們多喝幾倍,這麼早上來做什麼!”

“讓開!我要回房間休息!”魏湘喝的有幾分醉意,目光瞪著尉遲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攔我!”

尉遲恆站在原地,張開雙臂並沒有讓開,戲謔的眸子落在她臉上,饒有深意道:“我勸你還是下去喝酒比較好。”

魏湘警惕的挑了一下眉頭,懷疑的目光將尉遲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為什麼不讓我上去,那個死野種呢?”

尉遲恆濃黑如畫的眉頭一挑,嘴角揚起冷冽的笑,“你這張嘴還真是欠——撕!”

“既然你這麼想上去,我就成全你!”

說著,尉遲恆一把抓住魏湘的手腕,粗魯的將她往上拖,推開沐晚夕房間隔壁到底房間門,將跌跌撞撞的魏湘不客氣的丟進去,“今晚你就在這裡好好休息吧。”

魏湘狼狽的跌在地上,酒精作祟,雖然沒有多痛,可臉頰火辣辣的感覺被人羞辱了。猛地爬起來想要撲上去打尉遲恆時隱約聽到隔壁的聲音,整個人一怔。

“殷慕玦那個死野種在哪裡?”隔壁是沐晚夕的新房,顧琰深剛還在下面,那在隔壁的人是誰?!

尉遲恆雙手環抱在胸前,靠著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這很重要嗎?”

“你……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