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抱在懷中,赤著身子抱著同樣赤裸的沈冰去浴室洗澡,又是一陣難分難捨的纏綿。
顧琰深換好新郎禮服,沈冰也換上了伴娘禮服,站在鏡子前親自為他打領結,水眸倒影著他俊朗的容顏,手指顫了下,臉上劃過一絲哀傷。
“怎麼了?”顧琰深低頭看她。剛才不還是好好的。
沈冰抬頭看他,祈求的開口:“不要和沐晚夕發生任何關係!我不准你碰她,你只能有我一個人!”
顧琰深輕笑的將她攬入懷中,“好,我答應你絕對不和沐晚夕發生一點點關係!就算她脫光光對我投懷送抱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這樣你放心了?”
“不許食言!”沈冰紅唇流動著淺淺的笑意,雙手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前,媚眼裡閃過不相信,喃喃自語:“琰深,我真的很愛你,不能失去你……”
*****
臨海的豪華別墅,豔陽高照,碧海藍天,微風裡透著大海的味道;豪華的別墅被佈置的極其奢華夢幻,以粉紅為主;隨處捆綁著粉紅色的緞帶,氣球;盛開正好的玫瑰花瓣上還閃動著晶瑩的水珠,與陽光相呼應……
賓客紛紜,西裝革履,裙角飄逸,男男女女客套寒暄,隨著司儀的開腔而停止寒暄,人人端著香檳目光看向了走上紅毯的新娘……
掌聲激烈的響起,在眾人牧師、律師,與證婚人的見證下,顧琰深和沐晚夕結為夫妻,為彼此帶上戒指。
新郎低頭吻上了新娘的唇,頓時間漫天的粉紅色花瓣簌簌的往下落,美麗、絢爛、夢幻,掌聲沸騰;沐晚夕沉醉在這一刻的幸福地圖裡。
一旁的沈冰和殷慕玦不經間的目光對視數秒,眼底的深意,默契的不言而喻。
之後新郎新娘不斷的敬酒,先從長輩再到同事好友;沐晚夕一開始還是礦泉水代替,在敬到好友這圈時,大家起鬨將新娘也換成了酒;一起灌新娘,新郎想幫都幫不了。
伴郎和伴娘也沒好到哪裡去,殷慕玦半推半就也喝下不少,雖然面不改色,可胃一直在翻湧,餘光偶爾撇了一眼被眾人調戲的新娘,眼底的笑,別有深意。
鬧了一下午新娘終於可以回去休息,而新郎一直在招呼賓客,一刻也沒休息過。
籌光交錯,流光溢彩,晚上沐家的晚宴更像是一場商業宴會,長輩們喝好早早散去,只剩下一群年輕人起鬨要鬧新房;顧琰深好說歹說終於把大眾攔下,能讓沐晚夕好好的休息。
沈冰也一直強支撐著精神在幫他,倒是殷慕玦一直站在旁邊,看著眼前的熱鬧,置身事外。
顧琰深端著酒杯在殷慕玦的面前停下腳步,“你這個伴郎可真會偷懶。”
066:放開我+(上架公告)
殷慕玦雅痞一笑:“我記得我只是掛名,真正的身份是來喝酒的而已……”伸手拿過他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將空杯子還給了他。
顧琰深眉梢一挑,話還沒說;殷慕玦的腳步已經往樓上走,“你還是去應付那群瘋子比較好。”
殷慕玦走上二樓時身體忽然一陣燥熱襲來,臉上滾燙,額頭滲出一層細碎的汗珠,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怎麼回事?
殷慕玦腳步停下手指緊緊的握住欄杆,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是中了春/藥。腦子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下午自己一直沒喝酒,只有剛才那一杯……
眸子幽然一緊,餘光掃到樓下在和賓客寒暄的顧琰深,手指緊緊的握住欄杆,青筋暴跳,戾氣縈繞,陰森駭人。
“挨,你怎麼了?”尉遲恆從殷慕玦的房間看見他,樣子似乎很奇怪。
殷慕玦餘光掃到貼著喜字門,語氣低沉而渾濁道:“你在外面守著……別讓任何人接近二樓。”
“嗯?”
尉遲恆還沒反應過來,殷慕玦的腳步已經絕然的邁向了新房,猛地推開門,再狠狠的關上,反鎖。
“殷慕玦……”尉遲恆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可直覺告訴還是聽殷慕玦的話比較好。
沐晚夕睡的迷迷糊糊之中,聽到腳步聲靠近,努力的睜開眼睛,周遭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微光慘淡的射進來……
“琰深,是你嗎?”沐晚夕起身,開啟了床頭燈,抬頭看清楚站在床頭的人時,眸子一怔:“慕玦?”
“你怎麼會在這裡?”
殷慕玦輕輕的俯下身子,灼熱的目光落在她露出的精緻鎖骨上,呼吸越來越重,眼前的這張臉彷彿與記憶裡的那張臉重疊在一起,有些迷糊,又逐漸的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