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蘇銘亞,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怎麼請女生吃飯還帶長相歧視的!憑嘛人家系花就是咖啡屋,我們月月就是寒磣的臺灣小吃啊。”
此話起到了很好的抽刀斷水的作用,我這條滔滔不絕長江水硬是給中斷了。
辛欣見我不說話,猛拍了下我的背,差點把我拍出內傷來,“祁月,別傷心彆氣餒,我看那蘇銘亞就算了吧,你不是還有蘇信麼,嗯嗯?”
她朝我揶揄地擠擠眼。
我頓時有點憂鬱,提起蘇信,他雖說要等價交易,但一直到吃飯最後他都沒說拿什麼來換,只留下一句“等我想起來再說吧”就瀟灑飄逸地離去了。
難不成他還要先回去考慮一番,以實現自身利益的最大化?
我更加傷感了。
之後的高數課,我沒再敢逃課,上課也極其認真,臨靜看著記筆記的我,興奮道,“祁月,你果然摔開竅了。”
只有我自己清楚,她們看到的,只是光鮮的外表,在她們所看不見的地方,是我一顆飽受摧殘傷痕累累的心。
不過從那之後,鑑於我表現好,蘇信也沒法找我麻煩。蘇銘亞更不用說,他估計跟那系花溫存著呢,再沒和我有過交集,我心裡也清楚,他們兩個都是過於優秀的男人,想勾搭我也只是奔著這新鮮感而去的,等三分鐘熱度一過,大多會了無生趣不再理會,我很是開心,也樂得清閒,在這安逸的日子裡,我經隔壁宿舍一位友人的介紹,加入了我們學校的動漫社,據稱,此社乃腐女的聖地,宅男的天堂也。
我帶著我腐敗的天分在動漫社裡,很快混的風生水起,社長讚我,“祁月,你真是咱耽美界的一棵奇葩!”
此刻,我這棵奇葩正穿著一身女僕裝,在學校食堂三樓轉悠著。
這是我們動漫社最近舉行的一個叫做“女僕咖啡屋”的活動,專門用於喝喝咖啡,介紹介紹動漫遊戲,增進校友感情的。本來我是退居二線當顧問的,無奈有個姑娘中了春季流感病毒無法參加,我便被社長臨時押來頂替那姑娘。
發配給我的是套經典黑白系的女僕裝,裙子短的有點鬱悶,從女廁所換好出來後,社長看到我,笑的快抽了。
我窘迫地紅了臉,“有那麼搞笑麼?”
社長止住笑,讓我坐下,替我紮了倆對稱的羊角辮,溫柔地說道,“沒有,很可愛的,就是第一次看到你成這樣,有點不適應。”
“……”
其實她說得對,我也不適應,社長是個清麗佳人,就算是穿的是長款的女僕裝,也高雅得像個公主,我站在她旁邊,活脫脫就是一丫鬟……還是沒法翻身的那種。
社團裡幾個男孩子在收拾著場地,有幾個還穿著筆挺的黑色執事服,看上去灰常之帥氣。
聽說他們今天還要表演純潔滴借位接吻,我看了他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