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催他快開,“快點!你這個老狐狸!我就知道你又在想什麼心思。”
蘇哲不動聲色地微微一笑,這麼多年,最懂自己的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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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時候,夏夢繁大聲叫祁月名字。
溫暖的屋子裡,空蕩蕩地無人回答,蘇信心裡一緊,快步衝上樓梯,房間裡所有祁月的行李全部不見,關於她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她彷彿沒來過這裡一樣。
祁月走的十分徹底。
蘇信心裡又空又冷,像是灌進刺骨的北風。
夏夢繁走到他身邊,看見房間裡的狀況,一臉瞭然的神情。
蘇哲慢慢踏著木梯上樓,走到他們母子二人身後,平靜地說,
“蘇信,她自己選擇要走的,再配得上你之前堅決不會再見你。”
蘇信轉身,冷淡地說,“讓開。”
蘇哲面不改色與他對視,巋然不動。
蘇信撞開他就狂奔出去,不得不承認,此時眼裡的兒子讓自己沒來由的膽寒。
就像是一頭受傷卻暴戾的豹子,擁有讓人恐懼的震懾力和殺傷力。
夏夢繁朝他笑笑,“你滿意了?”
隨即跟上蘇信的步子跑出去,蘇哲站在房門口,陽光把他影子拉得很長。
他平定住心緒,他沒做錯,一直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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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信和夏夢繁二人尋祁月無果回來,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
蘇哲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平靜地喝茶,蘇信進門沒有看他一眼,徑直去了樓上。再下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拎著包。
全過程,蘇哲都冷眼看著,蘇信拉開門把手,蘇哲才緩緩說道,
“你確定你要走?”
蘇信頓住步子。
蘇哲擱下茶杯,神情安和道,
“我給你們倆各自發展的空間,你去找她也只有讓她分心。相信不久以後會有更好的她出現在你面前。”
蘇信把行李箱重重摔在地上,“咚”的一聲就像他難以抑制的怒意。
他看著蘇哲眼睛說,一字一頓說,“我覺得她最好,現在的她最好,她在我心裡,一直就是最好,曾經是,現在是,以後依然是。”
這段話讓蘇哲有點慌神。
蘇信說完繼續拎上包推門,蘇哲厲聲對著他後背吼道,
“你別妄想了,她答應我暫時不會再見你,你去了也是徒勞。再說一句,你的手機號我已經登出,郵箱密碼我也給你改掉了,你的賬戶還有卡都被凍結。此外,航空公司的朋友也答應不會載者我的好兒子蘇信去任何地方。”
蘇哲扣下杯蓋,揉揉太陽穴想上樓梯,突然回頭對僵在門口的蘇信說,
“Cherry父親的公司正好有個專案經理的位置空缺,你明天就去上班吧,哦,對了,我絕對沒有想趁機撮合你和Cherry,Cherry應該和你說過她要嫁給一個義大利男人的事情吧。蘇信,兒子,你好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