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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人的男人!

程嘉昊又將另一隻修長的手臂,牢牢地擒在她的腰上,不讓她退縮開去,攥住她的手繼續往下,滑向他皮帶以下的方向,一點一點地拉開褲子拉鍊——

傅晶晶的五根手指頭全都在顫抖,拉鍊還沒有滑下去,她已經氣憤得脹紅了小臉,“程嘉昊,我警告你,再不放手的話,我就——”

粉頸邊卻驟然貼上來兩片微涼的薄唇,他一邊蹭著她腮邊的肌膚,一邊異樣虛弱地說,“幫我換褲子,我手痛。舒骺豞匫我保證,不對你做過份的要求。”

傅晶晶訝異於他的語氣,回過頭來看,才知道他所言非虛,她剛剛的掙扎,又讓他手臂上才包紮好的傷口,又滲出了一圈圈淡淡的血紅……

她怔怔地點頭,“哦——”沒有看見,某人俊逸的臉龐上,掠過了一抹奈人尋味的狡黠笑意……

傅晶晶為難地研究著該如何下手,他的褲子已經被抽去了皮帶,拉鍊也拉開了一半,要她眼睜睜地剝下來,她實在沒有勇氣。

然而,讓他一直穿著這條溼透的褲子,似乎也太不人道了?

她思前想後地,最後,狠咬了一記牙根,蹲下身子,閉上雙眼,“嘩啦”一聲脫去他的長褲,手指觸到他內。褲上的邊緣,她又不淡定地心亂跳起來,“怦怦怦……”地一下比一下跳得更快,更大聲!

今晚的狂風暴雨,讓天氣格外的涼爽,然而,她光潔的額頭上,卻莫名地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手心裡也是黏膩膩的一層溼潤,指尖的力道也變得軟弱無力——

“傅晶晶。”頭頂上,有一個熟悉的低沉男聲,輕輕地喚她。

她恍惚地答應一聲,“嗯……”。

“你站起來。”她懵懂地起身,卻忽然被人一把勾了下去,倒在一具修長而微涼的軀體上,她下意識地要去推開,卻聽見他牙關打顫的聲音,“傅晶晶,我冷。”

窗外的雷電適時又是“噼哩啪啦”地一陣巨響,傅晶晶只道他是剛才淋了大雨,著涼生了病,有些著急地問道,“你是不是感冒了?讓我摸摸你額頭的溫度——”

他卻模模糊糊地呢喃起來,“不要,我要抱著你!”

燒糊塗了吧?傅晶晶暗忖,程嘉昊平時流。氓歸流。氓,卻不會那麼娘娘腔地說什麼“我要抱著你”的,恐怕是真的生病了?

身上受了那麼重的傷,又淋了大雨,的確是很容易感染髮燒的。

她終於沒有忍心推開他,伸手抓過床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她就一直任他靜靜地抱著,相擁而眠……

這樣過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吧?傅晶晶都以為,他是睡著了,他卻忽然問了一句,“你還在想他嗎?”

異樣低迷的嗓音,讓傅晶晶幾乎以為,他曾經深深地被愛過的人傷害過。

她卻想不起來,自己有做過什麼傷害他的事情。

相識十年,她從來都是被他嘲諷和戲謔的對像,哪怕,她永遠都是99永不落選的唯一的班長,哪怕,她每一次考試成績都是全班第一名,哪怕,同窗三年她從來沒遲到過一次……

只要他一句鄙薄的“狐狸精”,便會毫無疑問地惹來全校師生的鬨笑。

他是她的恥辱,要說到傷害,也是他傷害了她。

她的沉默,卻似乎惹來了他的不悅,“他不配你的愛。”

傅晶晶以為,他口中的“他”是指錢樸義,並沒有反駁他的話,他,已經是個過去式了,他的好壞,早已與她無關。

程嘉昊又說,“傅晶晶,你知道嗎?我曾經恨過你——”

傅晶晶詫異地看著他,只覺得那幽深的雙眸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她恨恨然地開口,“為什麼?高中三年,你就欺負了我三年,你有什麼資格恨我?你知不知道,高考結束的那一天,我有多高興,終於可以不用再見到你——”

真懷念他不在的這六年啊,沒有人在背後扯她的頭髮,也沒有人叫她“狐狸精”,更不會有人變態地,要她在兩個月以內,摺好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隻紙鶴,以及同等數量的滿天星!

她多麼希望這樣美好而自由自在的時光,能夠一直持續下去,可是,這個專門與她作對的敗家子,竟然又像個空降部隊一樣地突然來到她面前!

她的話沒說完,卻被他猛地一口咬上了雙唇,“不可能。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你不用擔心見不到我。”

說得那是一個廉不知恥!誰擔心見不到他了?真是無恥!傅晶晶回他一個白眼,“所以,現在我才是惡夢纏身,水深火熱,誰叫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