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皇上那封絕情的信,她才知道,原來她莫名其妙的失去了清白,人家早就不要她了……”紫蘇不勝唏噓道。
慕容凌接著說道:“其實那晚那個人,他也很無辜,他是去那個地方找尋一樣對於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那天,他心情不好,喝了點酒,陰差陽錯的誤以為找他的人其實是前來指引他找東西的,於是就跟了去。”
“當那個婦人在他耳邊說‘進去吧,做完這樣事情,你就能得到想要的。’因為那個人他有一個在人前顯貴,高高在上威風八面的爹。其實這個爹在他面前很風趣,還時常會以作弄他為樂,從小到大,做弄過他很多次。於是當他觸碰到那個女人時,想到他爹一直在為他在情事上不開竅而煩惱,這一定是為他開竅做的特殊安排,透過這一關,覺得他長大了,能負起重任,才會將更重要的東西交給他。於是,他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當成了新郎。”
“後來,他才發現事情不對,越窗逃走,那個女人長的什麼模樣,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當然,他也沒有想著再見那個女人,因為那是一場他引以為恥的荒唐。”
慕容凌看著紫蘇,見她的神情從震驚到漸趨平靜,輕輕道:“那個荒唐的男人叫慕容凌,後來他遇見了一個叫紫蘇的女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帶著的孩子會是他的親生骨肉。”
這樣平靜,叫慕容凌分不出有什麼反應的紫蘇,更令他害怕。
他緊緊抱住紫蘇:“蘇蘇,如果不是後來我們在一起,不是牽扯出這麼多事情來,我早就忘了這一段。我之前偶爾想起的時候,總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荒唐的夢。我,我只喜歡過你。如果你生氣就打我吧,罵我吧,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原來娘是假的,爹卻是真的。
紫蘇用那麼恨恨的目光看著慕容凌,終於從牙縫裡蹦出:“原來你就是個禽獸。”
慕容凌的臉色刷地白了,卻不得不應聲道:“我們之前兩次,我都是被藥物控制,這次更加……你說的對,我大約,也許,是有點……”
“還是個不負責任的爹。”紫蘇用力地用兩根手指戳他的胸膛。
“我不知道自己做了爹。不然,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就算我有些禽獸,也絕不是沐鳳華那種沒人性的。”慕容凌辯駁道。
“是嗎?也就是說,你要是遇見的是蘇小紫,知道她為你生了孩子,你也一定會愛上她對她好。其實我是多餘的,我是不速之客,我不該佔了蘇小紫的身體是不是?”紫蘇步步緊逼,慕容凌整個人已經仰面倒在了她的胯下。
他不敢反抗,卻很肯定地回答:“不是。雖然你們用的一副身體,一個模樣,但是我看見她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種和你在一起的感覺。”
“那是什麼感覺?你後悔了吧?蘇小紫比我溫柔一百倍,她還是你兒子的親孃!”紫蘇忽然感覺到被她騎在身下男人的變化,臉頓時如同被血潑了一般。
她這是逼供嗎?似乎更像是某種誘惑!
慕容凌早就餓極,昨晚為她洗澡都已經是殘酷的煎熬,此時還受得住她在身上如此的廝磨?
慕容凌用力一帶,紫蘇便撲到在他胸前,只聽他粗重的喘息聲中說道:“對,我就是後悔了,不該這麼君子。別忘了,你也是小寶的娘,我是小寶的爹,這世上沒有人再比我們在一起更合適的了。我就喜歡你這樣懲罰我……想知道什麼感覺嗎?好,馬上如你所願……小寶剛才不是說我們在一起會有娃娃嗎?你說,他猜對了沒有?”
年少時,誰沒有愚蠢過,魯莽過,犯過錯?慕容凌不過是操之過急,做下一件荒唐事,然而卻意想不到地有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好結果。
紫蘇也並非小氣之人,而且如此,對於他們倒是最好的安排,這是上天賜給他們的厚愛。
紫蘇只是象徵地掙扎了一下,便被壓在了下面……
髮絲糾纏,彼此相擁,這一刻銘記於心,天長地久。
當紫蘇輕輕依偎在慕容凌懷抱裡,把玩他濃黑的發,慕容凌扯過一個包袱來開啟:“你覺得先帝會留下什麼話給我?”
紫蘇驚訝道:“你找到遺詔了?怎麼到現在都沒有看?”
“先前你‘死’了,我哪有心情看?後來,我高興都來不及,照顧你和小寶,都忘了這事。而且重要的是,沐鳳華一直堅持說他並沒有害死先帝,而我答應,只要他肯把你交還給我,哪怕只是一具屍體,我都再不得與他作對。其實我當時想,回頭非要和他一決生死不可。不過,你沒死,我其實對做皇帝也沒有興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