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豬的樣子,幾次險些被廚子逮去燉了!氣的完顏亮天天唾罵神狼不爭氣,又無可奈何……
還我哥哥?我就知道不是完顏潤暉養的狗!完顏狀元大人,從孩童至少年,無論寒暑,大好年華都獻給了經史子集、家國天下,哪有閒心和功夫養狗?
可最叫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完顏亮的神豬如何被四爺看見了?神豬平常都出沒在廚房附近,難道四哥當時經常偷偷去我家後廚?偷吃的?
“哦,您是說完顏亮啊?您一提我哥哥,一時半刻沒想起來。叫他傻亮就成了,我會馬上想起來的!”,衝他擺擺手,示意我已經全部回憶起來了,原來叫我來就為這個,弄得神神秘秘的。
“他是個不錯的孩子,你別埋汰老實人。”;四哥提起完顏亮卻笑得很寬厚,讓我很是意外。
“喜歡他才埋汰他呢!”;完顏亮以一副傻樣子不知騙了多少人,連四哥這樣的精明人;也著了他的道兒。
“四哥,我回去給你畫吧,這會子手都凍僵了,伸都伸不直,何況畫畫?”,這樣說無非是藉口,手確實凍僵了,可我想先脫身回去,晚片刻都是危險。
腦子裡還思量著要再尋些什麼託詞,雙手卻突然被他搶走攥在手心中,放在嘴邊輕輕呵氣,一時間,天旋地轉,全然不知所措,只能傻怔怔的望著眼前的情形,不知身在何方。
“豆苗,你再說手凍僵了,我就再替你暖和暖和……”,雙手都被他緊緊包在手心當中,笑容頗有些無賴,料準我會拿他沒辦法。
“好了!畫畫畫!遲早被你整死……”,神志回來,趕忙將手撤出來,其實他手冰涼徹骨,握起來半點效用沒有,可就是讓人身上燥熱,面色緋紅。
“豆苗,你再多畫些樣子。”,四哥就坐在我身旁,輕描淡寫的掌控全域性,來來回回的使喚別人。
“哎……”,我在書桌上不停的勞作,天氣實在太冷,畫一會兒手就沒知覺,還要不停應付他各種吩咐,彷彿我就是他自家的奴才。‘豆苗,顏色要豔一點的’;‘豆苗,多畫點有意思的樣子’;‘豆苗,那個豬的你再畫一個’;‘豆苗,豆苗……’,毫無道理的要求,他一直就沒停口。
“豆苗……”,才不到半個時辰,他叫了我足有上百次,豆苗豆苗,滿耳朵就聽見這兩個字。
“您說……”,實在懶得再搭理,心不在焉的敷衍應和。
“豆苗轉眼都成大姑娘了,都嫁人了,再不是我的豆苗了……”,看他說的滿腹惆悵,神情落寞,我將筆略微停頓,不知這位爺又觸動了什麼心事感慨,我從來也不是他的豆苗……
“豆苗,我問你,若當初我問皇上要了你,這會子你是我府裡的人,你可願意?”,他突然趴在書案上,一臉期許的望著我,眼睛裡全是小心翼翼的試探。
“你府裡?你府裡不是一般人能待的,我不去!”,索性將筆撂下,他這樣目光晶亮的趴在我身旁,讓人沒定力專注作畫。
“嘁!我府裡是有妖怪是怎的?我也就隨口一問,你不願來,我還不要呢!”,才說兩句閒話,轉眼他就翻臉不樂意,可算是站起來走了,在屋裡來回溜達。
“知道你不要,我心裡都明白,著什麼急?你府裡倒是沒有妖怪,只是我自己不成器,進不了貝勒府的門檻。四嫂講求規矩、禮數,持家嚴格,我這模樣不天天惹她生氣?偏她又正直、溫柔、和善,不會背地裡整治人,給小老婆下絆兒。若我真去了,恐怕四嫂會暗暗嘆氣埋怨,爺是從哪兒找這麼個禍害放在府裡的?”,跟四哥相處,要懂個訣竅,越把自己放在謙卑的位置,他才越賞識喜歡你;不著痕跡的貶低退讓,他才能把你記掛心裡,才想反過來回報你。
“哈哈哈!豆苗,你還知道自己不成器?挺好,人貴有自知!”,就知道他喜歡這調調,貶損我幾句,又趴桌上了,笑的得意洋洋,讓人無可奈何;整整大出我十歲,半點寬容忍讓沒有,跟孩子一樣,嘴裡佔點便宜,就能如此神采飛揚。
“是,好歹我還有點能耐,真巧,全讓您看出來了。那天,我遇著您的側福晉了,真漂亮……”,明明嬌寵年氏,讓權貴、坊間傳的神乎其神,賢妻美妾在側,還來招惹別人,實在弄不懂他的心思。
“側福晉?誰?年惜玉?嗯……,確實漂亮,不僅人漂亮,還溫婉懂事,比豆苗強多了!”,原來年氏真名叫年惜玉,可他誇自己妾室不要緊,莫名其妙又貶損我……
“比我?什麼叫比我?幹嘛和我比?我……,算了,是比我強多了……,既是如此,您何苦費周章把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