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言淨熾已經使上正軌的車子差點剎住,回眸瞪她,“去幼兒園幹什麼?別告訴我你要當別人家保姆。”
“嗯”安若咬咬唇,蹙緊了眉宇,忽然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也跟你一起去,等一下那個安夫人要過來一趟,怎麼說也是我們僱主,我們得去買點東西招呼招呼她!”
“沒有……”姚老師臉上維持的笑容立刻僵了下去。
“什麼?”辭煦哲皺眉,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去幼兒園幹嘛?
“那個家?”安若皺眉,她實在是沒空理會他,“我今天請假,沒空,你先走!”
“沒。”他語氣乾脆,語氣不鹹不淡的,“你得給我點時間。”
看到這,孩子們立刻背起書包,推開門跑了出去,在門口時,開心的對兩個大男人的臉做了個鬼臉。
“我知道,我們走。”她咬字很清晰,眼角最後瞄了一眼對面抱著,笑得甜蜜得刺眼的男女,“去幼兒園!”
見到安若,言淨熾頓住了,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你的眼睛怎麼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把那個老奶奶的車開走?”
安若頓了下,想起了他家龐大的家庭背景,但隨後又想到他家的背景在北京,遠水救不了近火,怎麼幫?她想到這,便沒有開口。
“是啊,我是當了六年的保姆了。”安若輕輕的笑笑,但言淨熾卻發現她的眼底根本沒有笑意,有濃濃的惶恐,有擔心害怕,也有自嘲和苦笑,唯獨沒有真正的笑意。
“好,我們去。”他的話讓她知道,原來還是有人能幫到她的,也有了目標和頭緒。
想到這,她更仔細的看著他們,卻發現了那個男人臉上此刻有著她從沒有見過的濃濃的寵溺和愛意,比面對兒子時濃烈千萬百倍!
“由低到高試一下,快點,沒時間了。”銘銘見安夫人掛了電話,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們,便催皓皓。
“在外面。”安若以為自己會很鎮定的回答的,但她發現她現在的身軀正微微的顫抖著,安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辭煦哲對她的影響,“找到孩子了嗎?”
“你以為這裡是你家?!想和什麼酒喝什麼?!”那男人冷哼一聲,“這裡只有水沒有牛奶,不喝拉倒!”
她和辭煦哲是什麼關係?
他們沒有開車,而是沿路在周圍的居民中尋找,還沒走多久,安若卻有電話打了進來。
安若許是這兩天習慣了失落,心中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感覺了。
安夫人下了車,進門便看見兩人昏睡在地,頓時咬牙切齒的,氣到不行!把水往兩人身上一潑,但兩人還是沒有醒來,頓時氣得更急了。
“一包迷。藥和三顆安眠藥!劉心阿姨說能睡上一天了,除非他們洗胃。”安若是醫生,他對於一些醫學上的東西也懂不少,“皓皓,你來開車,我站著看路然後剎車。”
“好!太好玩了!”皓皓很興奮,差點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
言淨熾沒有錯過她眼底的自嘲和苦澀,不由得揉揉太陽穴,看了眼抱著纏綿得難分難捨的男女,說道,“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她姓楊,叫楊玟,是他的舊情人,我以為她現在應該在北京,沒想到她現在回來了。”
他的話落了不久,安若才從那堆激情似火的男女中回過神來,沒有回答,只是在心裡回答他的問題。
心中頓時有無數種猜測,難道手機沒電了?沒電怎麼會不充電呢?他現在在哪?從H國回來了嗎?有沒有找到銘銘了?如果回來了,怎麼不告訴她一聲……
“嗯。”安若想吞吞口水,但發現喉嚨異常乾澀,想說什麼卻發現她說不出來。
“我現在在你家樓下,你給我下來!”
那兩個歹徒知道兩個孩子膽小怯弱,便放心的讓他們在屋內走動,因為所有的門都鎖住了,他們也走不出去這房子,他們在時,也不怕孩子能跑得掉。
安若頓時被氣得直想爆粗,但想到他不達目的不罷休,只好說道,“你在樓下等我,我現在就下去。”
“我已經問警方一些事,他們繼續往前找,我們找他們找過的地方,或許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我也找了一些朋友叫他們分頭找了,我們不要灰心。”
安若拳頭緊握,想起了昨晚他的話,頓時小臉白如雪花。
安若苦笑著,別過來臉,不堪言淨熾若有所思的俊臉。
安若頓時不知道現在她的心是何種感覺,她只感覺心臟都快自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