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面,防止他上前,也怕安若會失控衝上前揪著這個男人逼問。
這個男人……怎麼長得跟小傢伙這麼像?比小傢伙跟辭煦哲還要多兩分,那……。他是誰?
她們心裡的疑問,老太太並不清楚,卻很快的給了安若他們答案,她睨了辭澤煬一樣,笑道,“小煬,什麼安小姐?!沒大沒小的,小若現在就是你弟弟的老婆你的嫂子了,所以啊,你現在該改口叫嫂子了。”
老太太的話語剛落,安若的腿倏地一軟,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後倒,身子墜落是一雙一眼還不敢置信的狠狠的瞪著辭澤煬看,這麼一看,才遲鈍的發現,他跟辭煦哲長得真的挺像的,特別是側臉!
“若若!”傅侑低聲驚呼,忙拉著了安若往後倒的身子,心裡也是震驚著。
心裡腹誹著:辭煦哲從來都額米有承認過小傢伙是他的兒子,而小傢伙跟他的哥哥長得如此的相似,這難道沒有什麼淵源嗎?如果真的有的話,那現在……到底是鬧哪樣?
歐演見到辭澤煬的身影時,就知道有些事肯定是瞞不住的了,但他見到安若大受打擊,臉上一片死白的模樣,心裡也是非常的不好受,只有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拳頭才能勉強的阻止自己奪門而出。
“小若?”辭老爺子跟辭老太太見安若忽然腿軟,差點站不住,心裡都很急,老太太看了下時間,回頭對老爺子說,“老頭子,你孫子弄出來的么蛾子,你自己清理,這婚禮就此取消了吧。”
說完,不再多看在場的人一眼,便拉著小手一片冰冷的安若回到了休息室,而安若的眼眸一直都落在辭澤煬的身上,忽然說道,“你——叫辭澤煬?一個月前——被我救了的那個辭澤煬?”
辭澤煬心裡是非常的不舒服的,見他們進去休息室並沒有跟上去,聽到安若的聲音,他卻快步上前,俊臉上綻開一抹驚喜的笑,“你終於想起來啦?我以為你忘記了呢?前天你見到我就跑,我還以為你把我色狼了呢,不由得難過了好久。”
安若不語,目光卻一直盯著他看,心裡閃過了無數的念頭,最後,她只是問,“你跟辭煦哲的感情很不好吧?”
辭澤煬皺眉,不懂她為何這麼問,看到她眼底的認真,他簡單的說,“水火不容。”
不懂他們為何會說這些話老太太卻看出了不對勁,“小煬!這裡是什麼場合,說什麼話呢!”
“為什麼?是以為內楊玟?!我很想知道!”安若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眸只是死死的看著辭澤煬,生怕他會忽然的消失不見般,但好像更像是怕自己產生了幻覺,看錯了。
聽到楊玟這兩個字,他太陽穴一跳,因為見到她而不幸的被他遺忘的他過來教堂的目的頓時想了起來,他眯眸,臉上很難過多了一抹緊張,不答反問,“你難道不想知道辭煦哲現在到底在哪裡嗎?”
暫時忘記的傷口頓時被撕裂開來,安若頓時心口一抽,鮮血淋漓,艱難的開口,而說話的語氣跟方式卻跟他的出奇的類似,“你過來,就是帶我過去找他的吧?”
辭澤煬眉宇一挑,看著她的目光更是多了幾分趣味,“你確定你要過去?不過我勸你還是該準備好紙巾……”
辭澤煬還沒說完,安若忽然就脫掉腳上的高跟鞋,提起裙襬忽然往外跑,辭澤煬知道她是想要他帶她去見辭煦哲,也沒有在多說哦快步跟上,傅侑劉心抓住安若婚紗的下襬,跟著她跑出了教堂。
“小若!”剛才事情發展得太快,在她反應過來時,安若他們都已經走出了教堂,她心急的叫歐演撥打辭煦哲的電話,但那邊根本打不通,只要推著輪椅跟上去。
車上,還是坐著四個人,只是少了歐演,多了辭澤煬而已。
車裡安靜得臉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得到,除了言淨炫外,所有人都看著安若。
傅侑見安若她已經被虐待得滴血的紅唇,心裡一痛,眸子一眯,忽然問,“你叫——辭澤煬?七年前有沒有去過xxxxxxxxxx?你對那裡熟嗎?”她說的是安若七年前住的那個地方。
聞言,安若的身子一震,抿著小嘴,將所有感覺都集中在辭澤煬的回答之中。
辭澤煬這才收回落在安若的身上的目光,聞言側頭想了下,沉著臉點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記憶,淡漠的說,“去過,不過只有一次,那是七年前的冬天,所以不熟。”
傅侑臉色一白,抿著小嘴不說話,只是似有若無的看了一眼身邊癱瘓在椅背上的安若。
辭澤煬見傅侑臉色倏地發白,不由得皺眉,用狐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