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號“伏虎”。一次大戰中,被細作出賣,最後兵敗如山倒。她堅決拒絕了逃跑,力戰至死時,手中還撐著“石”字大旗。為了紀念其英勇,其皇就命名這裡為“石旗”,後來以訛傳訛,成了叄旗。這裡鄰山近水,是三個大州的交匯,還有幾條遠通大道,地理位置特殊,自古是軍隊駐地。後來許多軍屬就遷到駐地十幾裡的地方居住,又逐漸來了許多匠人、商人,慢慢形成了一箇中等規模的鎮。易靈殊初入鎮時,已是天色見晚,她在山中悠遊了一個月,只想痛痛快快洗個熱水澡,吃些菜蔬………山中多的是野獸做成烤肉吃,只是菜卻太少,基本只有野果吃,雖然沒什麼不適,她還是懷疑自己嚴重缺乏維生素。
進了一家客棧,易靈殊要了房,吩咐準備熱水,再下樓點了菜,熱呼呼的普通茶水,喝到口中也覺得頗舒服。片刻功夫,幾樣菜上來了,一碗冒尖的白米飯也端在了桌上,易靈殊抖擻精神正準備大快剁頤,一個木盆從天而降,直砸下來。易靈殊一驚,快速跳開,又蕩勁氣彈開了盆,卻沒料盆中竟然裝滿了水,大半都灑在了桌上,那菜算是完了,誘人的米飯尖也蔫不唧的塌了下來。砸完了盆,緊接著一個人驚呼聲中也掉了下來,四肢亂劃拉著喊:“救命!殺人啦!”易靈殊那個氣啊,她本可以將盆和水都不落在桌上,卻吃虧在應變不足,只想到自己閃人,將到手的飯菜糟蹋了。現在又掉下來人,她用手借力一轉,將那人帶入臂中,準備問她搗什麼鬼。掉下來的是個青年女子,衣服有些凌亂,面上顯見的浮滑之色,太陽穴處還貼了指甲蓋大的一小塊膏藥。甫一被救就看到易靈殊的臉,頓時眼中直冒星星,完全忘了自己的狼狽,伸手朝臉上摸去:“哪裡來的小公子,姐姐可要謝謝你。”徹底忽略了能輕鬆救自己墜樓的人絕對不是無能之輩。易靈殊聽到她輕佻的腔調犯嘔,在那隻手摸上來之前,小臂輕輕一彈,就見那輕佻女子猛的被摜在了地上,結結實實的一聲鈍響,令趕來收拾的小二都覺得疼。易靈殊兀自不覺得,用腳尖踢踢倒下的人:“說,沒事扔盆子幹嗎,攪了我用餐跳下來賠罪嗎?”那女人嗚嗚兩聲,從疼痛中緩過來,十分悲憤:“你這個悍夫……”還沒說完,又被兩腳踢來,易靈殊涼涼地提醒道:“第一,我不是男人,第二,你答非所問。”那女人被踢的幾乎閉氣,發覺自己犯了大錯誤,捂著肋骨連連道:“是有人扔我下來的,我沒事幹麼跳樓?”抬頭看易靈殊臉色不愉,趕緊又補充:“盆子也是她扔下來的。”說著一指樓梯處,正是一人拾級而下。
易靈殊靜靜看去,下來的人身姿挺拔,面容峻峭,泛著股冷意,行走當中步履快捷而有力,身後還跟著兩名隨從,俱是身形彪悍的壯碩女子,三人下來步伐一致,站定之後隱成三角之勢,憑空就有不怒而威的氣勢。易靈殊就覺得,這種氣質很熟悉,像是那種軍中高手,她曾憑藉爺爺的關係,到海軍陸戰隊參觀,那些的隊員就有類似氣質。對面的人也在打量易靈殊,神色浮現出一絲驚疑,然後就是生氣。為首的女子見易靈殊淡淡對視後,叫已經嚇壞的小二要重新上菜,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終於衝口而出:“三妹,你怎麼在這裡?出師怎麼不回家?”原來是易家長女易靈綻。易靈殊恨不得抱頭哀嘆,不就是吃頓飯麼,又是潑水又是砸人,還冒出個大姐來興師問罪,老天這是專門跟自己過不去啊!迅速回憶了一下易家長女的過去,面上肌肉抽動算作笑容:“大姐,多年未見,別來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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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席而食,易靈殊弄清了前因後果。易靈綻本是大旗牌官,也是四品將軍,奉母命來叄旗鎮督運物資的。交接了東西準備回去覆命。因有一個屬下是當地人,放她兩天假去探家,今日約好客棧會合啟程,孰知一個不開眼的無賴,敢偷易少將軍錢袋,抓逃中將小二送水的盆撞翻樓下,自己也腳一滑直奔易靈殊而去。易靈殊暗自思忖,易靈綻倒是個不錯的人,肯體諒下屬,也為妹妹不回家而心急,只不知這些情份有幾分真。記憶中她長年隨母征戰,三歲騎馬,五歲彎弓,十五歲已領第一份軍職,與她這個幾乎在將軍府內院長大的三小姐毫無共同之處,接觸也不多。原主對這個殺伐氣重的姐姐懼怕的很,自然是躲的遠遠;易靈綻也頗不滿這個紈絝習氣、不思進取的妹妹,只要碰到就是一頓教訓。沒想到易靈殊這樣就與傳說中的大姐大碰上了,如何解釋自己為什麼不回家而到處亂逛?如果讓這個以冷靜自制出名的大姐知道自己逛妓院,會不會當場暴走?易靈綻是不知她所想的,她除了對三妹的翹家行為不滿,也對她明顯的成長有點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