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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夢略一想,點頭同意了。知識這種東西,入了她的腦子,便就成了她的了。課本上的東西,可以自己看,自己學。可是課本外的東西,如果沒有別人的帶領,怕不是你想學就能學到。她急於多學一些東西,卻是一點也不懼怕任務繁重的。只有一點,她卻是要說明白的。
“你可記得要把我隨身攜帶,我這小命現在珍貴著呢,我還真捨不得就那樣糊里糊塗地沒了。你要是不能隨身帶著我,就乾脆把我放在這裡,然後讓人好好地把這裡給保護好,最好像個銅牆鐵壁一般。”
“哈哈……”
蕭翼猛地大笑了起來,那笑聲,說不出的爽朗。
他知道這個女孩是個逗人的,只是她總願在他的面前做一副淡然、不為所動的樣子,這樣表達她的真性情,卻是很難得的。他即刻高興地回她。
“行,我聽你的,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將你保護地好好的,就連蚊子都不能叮你一下。”
她嘿嘿幾聲,乾笑了一下,繼而挑著魅惑的眼,略略嘲諷道:“眼下都入了秋了,蚊子都沒了,不用你保護,也沒蚊子會來叮我,你要護得我不被蚊子叮,還真是不費吹呼之力啊……”
他又被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看她小模樣躺在沙發上很是可愛,可是他如何誘哄她又不過來,他實在忍不住,自己掀了薄被,跑過去,就將她摟了過來,捧著她的小臉,重重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卻不敢隨便地親嘴,只因為林夢很是慎重地和他說道。
“只有你尊重了我,我才能尊重你!我需要時間走出來,你得給我時間。有些東西,不是說你強加給我,我就會習慣的!”
他不是一個笨蛋,很明白她的意思。
可以不隨隨便便地就親她,但是已經習慣了晚上拿她當作抱枕,這卻是沒法改變的。他在儘量收斂自己的行為,不讓自己顯得太過孟浪。可是,也頂多只是半年,哦不,半年不到了!
等到蕭翼在床上躺了幾天,享了幾天的清福,他就開始上工了。他所謂要教林夢的東西,就是帶著她做事,參與銀狼組的一些事務。
銀狼組,本身就是一個大型的黑社會組織。前銀狼組組長目光遠大,一直想著要將銀狼組轉型,但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等他病逝之後,便將這個轉型,其實說白了,就是將銀狼組“漂白”的任務,交接給了蕭翼。
蕭翼雖然身為銀狼組的組長,但是比較為難的一點就是——根基不深!
這種大型的黑社會組織,最開始發展壯大,必然是多方人馬的匯攏,大家跟著一起去幹,然後才有了最後的發展壯大。在這種組織裡,內部的爭鬥卻是從來都不會少的。大家都是有血性的能人,能夠嶄露頭角的,自然也不是凡夫俗子。以前老組長在,大家敬服老組長為人,自然可以壓制自己,乖乖地做事。
蕭翼也是一個能幹的,他那麼小就開始跟老組長做事,也是深得銀狼組內部人的敬佩的。可是連老組長生前都沒法正經地開始漂白,等到了蕭翼這個才坐上銀狼組組長兩年的新人組長身上,那些自恃為銀狼組的發展做出重大貢獻的元老們自然是不肯的。
漂白,說穿了,就是停止一些非法經營,然後解散大部分底下的流氓、混混、打手之流,這會觸動大部分人的利益的。因為黑社會掙錢,靠的就是那些非法經營,而且藉助的就是手下那些人的非法手段。
漂白,簡直就相當於把掙錢的營生給關在了門外,銀狼組內部的幾個元老,肯定是不肯的。
蕭翼在國外的幾年,雖然也沒落下銀狼組的事情,可是畢竟他身在異國他鄉,沒法合理又便捷地培養他自己的人手,哪怕培養起來了,也沒法正正經經地將人插放在高位。他回國之後,是經營了一些,但是那些安排下來的心腹,卻同他一樣,根基有些淺,如許鳴,如龍吟,如齊愷堅。這些人雖然優秀,但是這種黑社會組織是很講究輩分的,要動那些老傢伙,卻是不太容易。
但是年輕人是敢闖、敢幹的,國家的打黑力度這些年是越來越強了,蕭翼深知漂白是迫在眉睫了。所以,早就已經開始著手整頓了好些個娛樂場所,停止了內部販毒,也停止了假酒供應,至於涉黃的部分,也做了比較清明的紀律規定。
煙、酒、黃、毒,卻是最暴利的行業,蕭翼這一番動作下來,讓組內的好幾個老傢伙不高興了,多次找過蕭翼抗議。蕭翼使用溫水煮青蛙這一招,沒有立刻就趕盡殺絕,而是逐步地整頓,給幾個老傢伙一些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