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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你出門也得小心些哪。”這種出門遇強盜的地方,唉喲,他五弟還真是個糙人,也住得下去。當然,激動過後,大皇子回憶起先時的新仇舊恨,覺著這地方真挺配他五弟住的。

五皇子不曉得他大哥所想,只管盡地主之誼,道,“大哥是頭一遭來,其實多來來就好了,弟弟去歲巡視,已繅過一遍匪了。這回大哥遇到的,不一定是閩地的匪類,沒聽說閩地還有這麼大幫的山匪呢。我已著人去查了,想來不日就該有訊息。”

大皇子問,“有沒有俘獲活口?”

“敢對大哥出手,這樣的人,哪裡肯留下活口,嘴裡都藏著毒呢,眼見跑不了,立刻服毒自盡。所以我才說不是尋常匪類,不然,尋常土匪見勢頭不好,大多是投降的。”

“這可就不好查了。”

五皇子面色沉毅,道,“大哥莫擔心,線索多的很,身上穿的衣裳,什麼地方的料子,吃的什麼東西,人死了,屍體還在。再有,這麼些人過來,總不能不留下些珠絲馬跡的。”

大皇子咬牙,“待有了準信兒,五弟你定要知會哥哥一聲!”

“大哥放心!”五皇子冷聲道,“在我的地盤兒,敢伏擊我的兄長,定要他付出代價!”

因著大皇子受傷,到了藩王府,五皇子暫未舉辦宴會,而是先讓大皇子安心養傷。大皇子心繫差使,命手下與五皇子交接,將運送的裝備交給五皇子。

五皇子令李九江去安排此事,自己親命人召了章太醫來,重給大皇子把過脈,看過傷,再三確認大皇子無甚大礙,五皇子方徹底鬆了口氣,道,“大哥好生將養幾日,待大哥痊癒,咱們兄弟好生喝幾盅。”

大皇子道,“五弟只管去忙,把這批軍備平安送來,我也算不負此行。”

五皇子道,“倘知此行這般兇險,再不能叫大哥親來的。”

大皇子心說,要知道你這窮鄉僻壤的這般兇險,再要刷好感,我也不來呢。來都來了,險也險了,大皇子一派大公無私的模樣,道,“縱有些風險,此事終要有人來做的。我遇上,倒比別人遇上的好。”

兄弟多年,誰還不知道誰,五皇子給他大哥酸掉一嘴的牙,道,“大哥這樣說,弟弟更不放心了。我寧可別人遇上,也不想大哥你遇上。”

有時候,還真是實話比虛話動聽。起碼大皇子聽他五弟這話,就覺著,五弟這話還是不錯的。雖然時不時的抽瘋給我挖坑,叫人恨的牙根癢,可有時吧,說的話還挺中聽。

五皇子又打聽,“以往運送軍備倒還好,大哥與弟弟細說說,這回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大皇子說的就是突然遇上了埋伏,餘者再無他話。

五皇子是想聽他大哥細說的,結果,他大哥完全沒有與他細說的意思啊,其實這也很好理解,五皇子因與大皇子素有些嫌隙,當時大皇子遇險把五皇子嚇一跳,啥都不顧得出城迎百里把他大哥平安的迎到閩安城,如今都平安了,各自心裡便有了屏障。五皇子見大皇子不肯詳言,索性也不再追問,只讓大皇子好生養傷。

他不怕大皇子不說,死了這些人,大皇子不說,也有別人說。

這一問下來,五皇子倒覺著他大哥想得多了,雖有大皇子疏失之因,卻也不是主要原因,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其實,運送軍備都有規矩,以往兵部也時常給閩地運軍備,從來沒出過事。大皇子會出事,有其大意之故。像江行雲說的,但凡行軍,前後皆要有斥侯,前面的斥侯就是沿咱探察情況的。大皇子親自押送軍備,南安侯是個穩妥人,安排的也是老手。皆因大皇子做主做慣了的,想一想吧,在兵部時,南安侯做兵部尚書,大皇子都在牢牢掌握著兵部的肥水部門不讓分毫的。如今這一路上,更是事事聽他分派,離開帝都時不過三月初時,大皇子也挺謹慎,只是一路上受地方官的逢迎,大皇子自己也想著趁機結交地方官,於是,頗耽擱了些時候。當年五皇子就藩,一家老小帶著家當屬官,寒冬臘月動身,也不過是走了二十幾日便自帝都到了閩地。大皇子這一走,將將走了倆月,故而一進閩地,大皇子有些急著趕路,大皇子沒想著結交閩地的地方官,他心裡清楚,這些都是看他五弟臉色吃飯的,結交也沒用。因在路上耽擱久了,且天氣漸熱,大皇子便有些心急,不過,隨行的將領真的挺盡職。前一晚休息時,就特意錯開了青松坳。待第二日天剛亮,大皇子就要底下將士整軍趕路,那位李將軍道,“臣已派出斥侯探路,待斥侯回來,再走不遲。”

大皇子不聽啊,大皇子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