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這些人其實並不好講話,他們不止不放開小胖。那個抱著小胖的男人還給了他旁邊的人一個眼色,要他把蘇萄萄給抓起來。
蘇萄萄沒有防備,但是當那些人向她靠近的時候,她已經反應過來了。
她後退一步,冷冷地看著這些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來這樣的小山村作亂?”
“小娘子,我見你挺漂亮的,別多費話了,跟著我們爺走吧,保管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好日子多著呢,比在這小山村好了不知多少倍。”要過來抓蘇萄萄的男人張開大嘴,噁心的笑著。
蘇萄萄在心裡鄙視這些人,但面上卻仍然一副鎮靜的模樣,依然問著他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她就是想知道這些人是哪個門派的,好想個能夠制服他們的方法。畢竟,這個古代的蘇萄萄對整個武林的這些門派還是有所瞭解。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如果知道了他們歸於誰的門下,她就可以利用他們門派的弱點來抵制他們。
“我們是玲瓏山莊的人,怎麼,小娘子你難道聽說過我們山莊?”那個抱著小胖的男人突然開了口,但是語氣裡盡顯調侃。畢竟在他們的眼裡,此刻一副農婦打扮的蘇萄萄雖然有些漂亮,但是卻也只是個農婦,哪裡會知道他們武林人士的事情。
只是,他們眼前的蘇萄萄卻不是個地道的農婦。
聽那個男人說他們是玲瓏山莊的人,蘇萄萄頓時就興奮了起來。當初邵痕救的那個蕭姐姐和凌軒,他們不就正好是玲瓏山莊的莊主和莊主夫人麼!
她想到此件事情,也不去回答這些男人,而是急忙去找自己的衣服,準備去找蕭雨蝶給她的那塊玉佩。可是她翻了好一會,才想起自己因為被林氏救回來後,林氏不方便開啟她的包袱,就拿了自己的衣服給蘇萄萄穿,而昨天晚上一個晚上蘇萄萄都沒睡覺,所以此刻的衣服還是林氏的,所以這衣服的口袋裡,根本沒有那塊玉佩。
然而,就在她苦苦扯著衣服口袋在找玉佩的同時,那些準備要把她抓起來的納入都將她圍了起來。
蘇萄萄這才看向那個似乎是這些人的老大,而且還抱著小胖的男人說道:“這位大俠,你們不能抓我,我是你們莊主夫人的朋友,她叫蕭雨蝶對不對?”
“什麼?你說什麼?”聽到蘇萄萄這樣一個農婦突然說出了莊主夫人的名字,而且還說跟莊主夫人是朋友,那個領頭的男人頓時就有些慌了。
他把小胖放下,讓別的人看管著,然後就往蘇萄萄的方向走了過來。
蘇萄萄也不怕他,淡定的望過去,一副臨危不懼的模樣:“我在說,你們莊住夫人是我的朋友,你們不可以抓我,也不可以抓那個小孩。我有你們莊主夫人的信物,你要不要看?”
“什麼信物?在哪裡?”那個男人剛開始被蘇萄萄能夠說出他們莊主夫人的名字給嚇了一跳,但還是不怎麼相信,此刻一聽蘇萄萄說還有信物,他用有些不敢相信的眼神望著蘇萄萄。
“你先把小孩放了,我再去拿信物給你看。畢竟那麼重要的東西,我不可能天天都帶在身上。”蘇萄萄輕輕地說。
誰知,那個男人卻突然沉下了臉,一把抓住蘇萄萄的手,嘿嘿冷笑著:“你定是騙我的,既然有信物為何現在拿不出來?你定是想救那小孩,隨口編的謊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放開!”蘇萄萄被這人突然抓住手,頓時覺得噁心異常,她怒吼了一聲,狠狠地將男人甩開。
男人沒想到這個農婦力氣還不小,竟然把他給甩得差點摔倒在地,他頓時覺得很沒面子,就大吼了周圍的手下們一聲:“還站著幹什麼?都過來給我把這個臭娘們給抓起來!”
“你們都在幹什麼?”驀然,一道陰沉的低吼傳了過來。
聞言,所有的男人都急忙散到一邊站在了一起,然後低下了頭去,對著蘇萄萄的身後說道:“參見莊主,參見夫人。”
“你們剛剛是在幹什麼?叫你們早些起床來檢視路況,你們卻在這裡玩樂?”被稱為莊主的男人,聲音陰霾且具有壓迫力。他這才說了幾句,剛剛還非常囂張的一群男人都乖乖的低下了腦袋,不再說話。
然,一直處於插不上話的蘇萄萄,終於在此刻轉了個身,然後她看到了她身後的人。
當看到身後之人是誰後,她微微鬆了口氣。幸好,幸好真的是蕭雨蝶他們。
她微笑著,往蕭雨蝶的方向小跑了過去,“雨蝶姐姐,我是小萄。”
蕭雨蝶頓時一愣,她原本並沒有看清楚這裡還站著個農婦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