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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知道自己的身份後,本就跟方家沒有半點關係,對潘美鳳跟小四還有母女、姐妹的情分在,對於方帶娣,她可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好狗不擋路,讓開!”
對於主動挑釁的人,雲初早就沒了耐性跟她周旋。
“你是吃了嗆藥了咋地?真是的,不會好好說話啊?”方帶娣不死心的追了上去,“咋地,看著我過的好,你心裡不舒坦了嗎?”
雲初冷笑出聲,“你過的好?我怎麼沒瞧見呢?若你真的過的好,怎麼會眼圈紅腫,明顯是哭過了。”
“誰哭過了,別瞎說!”方帶娣被當眾拆穿心事,心虛的扯著嗓子喊道,“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哭過了。”
“帶娣,你在這兒幹啥,還不回家餵豬去,一天天的就知道瞎晃悠,啥活都不幹!”村長媳婦老遠就開始喊了,雲初嘴角浮起冷笑,可想而知,方帶娣在溫家過得日子到底是如何了。
不過她能有這一天,也是預料之中的,沒成親之前不管她的要求多麼的無禮,溫家人為了溫念祖的名聲著想都忍了,可現在成了親了,她還以為自己能被寵上天才怪呢?
村長夫人可不是善茬,能慣著方帶娣就怪了,而且方帶娣跟溫念祖之間的事兒是咋回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溫念祖一時貪歡所致,對方帶娣沒有什麼感情的,婆婆不喜歡,又得不到夫君的疼愛,想她這一輩子會生活在苦痛之中吧,正因為她不幸福,所以才會四處跟人說過的如何如何好,缺什麼補什麼就是這個道理。
雲初不會跟她一般見識的,只是懶得理會她罷了,至於路過溫家的門口時,看到溫念祖,他率先的躲著雲初,雲初自然也不會主動地上前去湊熱鬧。
希望他成親了,就收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吧。
“瓜苗又長大了不少,再過不久應該就要結西瓜了吧?”鍾夜辰知道雲初的心情仍舊不怎麼好,所以說些她愛聽的東西。
雲初點點頭,不過想到這些麝香西瓜本來是想要給爹爹嚐嚐的,現在卻沒有機會了,“是啊,很快了,等西瓜結了,咱們就回晉城。”
“恩,都聽你的!”她說怎樣就怎樣,只要她能夠開心就好,不過鍾夜辰也沒有逼雲初,畢竟至親的人死了,心裡難過理所應當,他只要在她身邊陪伴著就好了。
雲初來看西瓜,方守財也從自家的地裡下來,看到雲初,遠遠的就冷哼一聲,就是為了告訴雲初他有都不待見她似的,雲初勾唇淺笑,搖搖頭,之後繼續看著地裡的瓜苗,地裡幾乎找不到多少雜草,可見潘美鳳照顧的多殷勤,看到此番情景,雲初的心裡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方守財家的瓜苗因為照顧的不好,所以長得並不怎麼好,而且土地本身也不適合種西瓜,再不好好照看,可想而知,回到家看到雲初的地裡的瓜苗他心裡嫉妒,方帶娣嫁人了,家裡有倆錢,方守財又去鎮子上打了些酒,每頓都要喝上一些。
“這是咋了?”楊喜蓮看著悶聲不說話一直灌酒的方守財,柔聲的問道。
方守財心情不好,待誰都沒有好脾氣,要不說楊喜蓮肚子裡懷著娃娃,說不定他就動手了,“去去去,一邊兒待著去,娘們家家的,啥都問。”
楊喜蓮在背地裡瞪了方守財一眼,不過面上卻不敢如何,只是在心裡咒罵這個老東西,趕緊死掉,死……對啊,他死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改嫁了,可以跟宋二在一起了。
“財哥,我聽說雲初那丫頭回來了,如今她家的日子過得可真好,那鋪子聽村子上的住家嫂子說,客人都不斷,一天能賺不少錢呢!”楊喜蓮是真的很羨慕,不過當初的失算也有她的一份,所以並不敢抱怨。
酒壯慫人膽,方守財眼看著有錢自己卻花不到,心裡能舒坦就怪了,“死丫頭,有錢了也不知道孝敬孝敬她爹。”
楊喜蓮見方守財上道了,於是道:“就是,真夠沒良心的了,他們娘幾個吃香的喝辣的,讓你這個親爹老子受罪,財哥,就沒有她這樣的,跟親爹哪有隔夜仇啊。”
“就是,我當時也不是為她好嗎?”方守財違心的說道。
楊喜蓮便也違心的附和,道:“可不是嘛!”
“不行,我得去找她去,非得跟他理論理論去,死丫頭得給我錢花,我是她親爹,她害的老子沒了兒子,她就得給我養老送終。”
“對!”楊喜蓮扶著裡倒歪斜的方守財,一直把給他拱火,直到把人送出了大門口,“財哥,這閨女不聽話就得教訓。”
“嗯,得打,老子是她爹,打她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