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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街門上,怕驚動家裡的人,就輕手輕腳的掀開了大門。大黑聽到聲響,“嗚”了一聲,見是房世傑,就搖著尾巴就不作聲了。房世傑回到小屋,把東西暫時藏在灶灰窖裡,和衣躺了下來。

第二天,娘早早的在門口的材火灶上給花臘梅熬了碗米湯端過去。

房世太已下地去了。花臘梅爬起來說:“不想喝了,喝得這幾天奶水憋得不行,小丫吃不了多少,擠了又覺得可惜,留著它,流得衣裳上老是溼津津的不說,還憋得怪難受呢!”娘說:“憋了你叫老大咂了,要不憋著不好,容易生奶子病。”花臘梅說:“他不肯咂,說死道活的肯咂了一回,可奶水沒咂出來,反倒咬得奶頭生疼。”房老太笑了笑說:“老大就是老實,要不叫三兒過來咂咂?”花臘梅也笑了,說:“人家三兒都大後生了,好意思咂嗎?”娘一臉正經地說:“那怕甚,咱村裡吃嫂子的奶長大的小子多的多哩!”

娘過了小土窯,見房世傑還在炕上迷糊,就掀了一把說:“起來吧,日頭都照在屁股蛋上了。”房世傑揉了兩把眼爬起來,說:“好瞌睡!”娘問:“咋晚做甚去了,後半夜才回來?”房世傑忙掩飾說:“哦,十里村彈唱,去看了。”娘搖了搖頭,說:“你大嫂奶水憋得難受,你過去幫她咂咂,咂完了過來再睡。”房世傑眉頭一皺,說:“不去,憋了就擠了!”娘臉一拉,說:“灰小子,奶水是人身上的寶,擠了可惜,人家有錢的財主為了吃人奶還專門找奶媽呢!快過去,你大嫂還不嫌你,你羞甚?”

房世傑在孃的催促下,極不情願地過去。自從上次大嫂要他撓癢癢後,大嫂那明晃晃的大屁股老在他面前閃,這讓他感到極不自在。有時,他天真地想,那天要是小翠叫他撓癢該多好啊!那一定是件非常歡愉的事!

在房老太的監督下,房世傑閉上眼,趴在花臘梅碩大肉感的奶子上胡亂咂了一陣,窘著臉說聲“不會咂”,就轉身跑了出去。娘見狀,皺著眉搖頭笑了笑。花臘梅卻捂著兩顆奶子“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嘴裡直喊“哎喲”。

秦家彎的清晨,雲淡煙斜,風清氣疏。

房世傑站在大槐樹下,舒展了幾下臂膀,深深吸了幾口氣,方覺通體透徹,一陣輕快。望著對面的秦家大院,他就想起了昨晚的事,尤其是怒斬花蛇,讓他的胸腔裡猶如潮水般不斷暗湧著一種王者歸來的豪情和霸氣。

這對他來說,遠比得到寶貝重要,因為二哥勇鬥雙狼,一夜間就成了秦家彎的英雄。而自己呢?豈不就是戲文裡斬蛇當道的赤帝子?只可惜的是,自己沒法對人們說,人們也無法把自己當英雄來看。他想:如果說二哥是隻老虎的話,自己至少也是隻豹子。

37。第一卷 秋水河畔槐花開:戰狼…第三十七章 禍起蕭牆裡

秦霸川根本沒會去想有人盜自家的祖墳,他在炕上躺著的這幾天,一直琢磨著李飛刀和巴子來大院目的,準確地說琢磨他們是不是衝著他的羊脂玉來的。但他始終琢磨不透二人到底是啥來歷?咋就又曉得他手上有羊脂玉的?當秦旺和金山又敘說了在房家怎樣會見房世傑的經過後,他越來越感到事情遠比他想象得要複雜的多。他甚至於感覺到了有一隻無形的黑手已撒出一張巨網,要網的獵物就是他,可他卻渾然不知。這對於一貫哼哈於秦家彎的秦霸川來說,毫無疑問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戰。他決定先抓緊查實李飛刀師徒的來歷,等事情有了眉目,再慢慢收拾房世傑。對他來說,他是決不允許一隻威猛的豹子躺在自己的炕頭上呼呼酣睡。

午後,秦旺和金山耷拉著腦袋站在書房裡由著秦霸川訓斥了一通之後,巴兒狗似的聆起耳朵聽著秦霸川的安排。單就秦家失了羊脂玉和受了房世傑的羞辱這兩件事來說,二人就覺得受了一肚子的窩囊和憋屈,實在是有嘴沒說處。當下,二人領了秦霸川的旨意,就著手辦去了。

窗外已下起了開年來的第一場春雨。秦霸川感到渾身輕快了許多,不覺心下一陣騷動,就想起了可兒。

可兒正斜倚窗臺,半托雲腮,痴痴地看著窗外。窗外,輕風慢雨,如絲如煙,若漸若離,一如久居深閨的怨女,懷揣一寸柔腸千縷愁,欲說還休。

秦霸川揹著幾根溼漉漉的白髮出現在可兒的面前,驚了可兒的溫春雨夢。

可兒懶懶地說:“老爺,過來了。”秦霸川喉嚨裡哼了聲,眯著淫邪的眼直勾勾地看著可兒。可兒意識到,幾個月沒沾腥的老混蛋大白天又要折騰人了,就強掩著噁心移步到炕上,泥一樣睡了下來。她心裡清楚,自已能夠在秦霸川心裡佔有一席之地,靠得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