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不覺著虧麼。”
容顏心裡罵,豬腦子,不知道什麼東西還敢問。
秦遠修話茬接得靠,就像會讀心術,上半身壓著她:“我也不是正因為不知道什麼東西才問的麼,上次幫你弄,也沒瞧見是什麼牌子啊。”
容顏聽完更是一陣窩火,死的心都有了。
秦遠修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狽不堪,便該想到是個不妙的徵兆。結果還是一頭熱的來了,怎麼樣?有去無回了吧。
都說病來如山倒,真是不假,秦遠修平日何其生風的人物,週而復始的一燒,什麼脾氣都磨平了。認了命,聽醫生的安排,決定輸完這一療程再回去。
最高興的還屬劉小,以前就巴望著能跟容顏嫁到一個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尋常家庭的鬧趣,吃完飯閒暇的時候能到另一家串門。再過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許還能訂個娃娃親,好上加好。如今這樣的願望破滅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兒。知道秦遠修是忙人,如果不是這場病,誰能攔得住。
如此一來夏北北就只能一個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較零碎,畢業這麼多年都在為考試奔波,確切點兒說是將心思都用到考公務員身上了,從來也沒正經的做一份工作。回趟老家過個年,索性就將工作辭了,用她的話說,反正只是用來餬口的手段,沒什麼感情更談不上喜愛,做什麼不是做。這次回去首當其衝便是找份新工作,然後繼續她的漫漫長路。
這些想法她也只願意跟容顏說說,容顏不喜(www。99down。net…提供下載)歡打消她的念頭,還時不時在她氣餒的時候拍著肩膀幫她打氣。其實並不像段安弦說的那樣她就是個老好人,而是真心覺得有夢想不錯,是件值得高歌的事。她起初也有夢想,雖說不大,但也曾閃閃發著光的,只是嫁進豪門太久,早已蒙了塵落了灰,看不清最初的樣子了。
“北北,要不然你等等,跟我們一起回去,報名不是還要等一段時間麼。我跟遠修說說,讓他幫你找份工作。你看好不好?”
夏北北從來都有她自己的執著,這種小事上也不例外。把幾件衣服裝進小行李箱裡,一開口還是留不住:“我就不給你們當電燈泡了,工作的事也不麻煩秦少的好,他那是大公司,隨隨便便一個人進去,都是精銳的高階白領,這麼多年我都做過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先不說能不能勝任,幹不長是一定的,動用這麼大的人際關係去跑龍套總覺得不划算。還是留著這層保障吧,哪一時考公務員這條路真走不下去了,我再來投靠你們,到時可別不要我啊。”
容顏靜靜的聽完,忽然很心疼她,現在看來好像就屬夏北北最孤家寡人,可也是四個人中唯一一個還為夢想執著進取的人。抱了抱她:“那你自己小心,只要我秦太太的位置還在,死也要為你儲存一個名額。”溫溫的笑了笑:“不過我怎麼也覺得你用不到,你是非成功不可的。”
“借你吉言。”夏北北跟她撞拳。
走當天容顏和劉小都去送她,秦遠修那會兒正在酒店裡輸液,不放心他一個人,就把杜允丟那兒了。劉小扯著兩個女將出去,非說有私房話要講,有男人跟著不方便。
看來看去就缺段安弦,說起來難免掃興。一早認識的段安弦可是八面玲瓏,最能將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典型宿舍裡的交際花。怎麼越老越回縮呢,劉小感嘆,這次的事情做得實在不地道,本來一屋子人吃飯聊天,挺開心的事。跑出去接個電話就失蹤了,一去不復返。打她電話也不通,再打簡訊就發過來了,只說她臨時有事先走了,讓他們別擔心
劉小這會兒還止不住抱怨:“弦子她到底怎麼回事呢?走了連聲招呼都不打,不像話了呀。你們兩個回S城見到她人了,得好好說說她,整天這麼神出鬼沒的,進特務營啦?”
秦遠修這次出行不利,起始就狼狽不堪,便該想到是個不妙的徵兆。結果還是一頭熱的來了,怎麼樣?有去無回了吧。
都說病來如山倒,真是不假,秦遠修平日何其生風的人物,週而復始的一燒,什麼脾氣都磨平了。認了命,聽醫生的安排,決定輸完這一療程再回去。
最高興的還屬劉小,以前就巴望著能跟容顏嫁到一個城市,清平世界,享受尋常家庭的鬧趣,吃完飯閒暇的時候能到另一家串門。再過很多年就是孩子,或許還能訂個娃娃親,好上加好。如今這樣的願望破滅了,就希望在一起的時間長一點兒。知道秦遠修是忙人,如果不是這場病,誰攔得住。
如此一來夏北北就只能一個人走了,她的事情比較零碎,畢業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