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9部分

容顏看她這個樣子就像生理需求不得滿足,經典的便秘表現。筷子放到盤子上,拿拷問的眼神盯緊她,非看得夏北北全身像起了疹子,坐不住的看回去,嘆口氣開始說話:“其實並非我有難言之隱,只是,有些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容顏一副母儀天下的陣勢:“小夏子,講。”

夏北北眼神即刻凌厲起來,潛臺詞是,你才是太監,你們全家都是太監。

“我接到段爸爸的電話了,說段安弦兩年前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精神失常了。一直住在醫院裡,近來狀態很差,她爸媽很擔心。就問問我們能否過去一下看看她,或許對她的恢復有幫助。”其實這通電話她幾天前就接到了,因為一直沒有回應,其間那邊又來過電話催問一遍。能聽出段爸段媽都很著急,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萬人再怎麼唾罵也還是變不了的血肉親情。夏北北之所以不說,是因為想不出要怎麼說。‘段安弦’這三字早已不是一個簡單的名字,更像一組傷人的詞彙。不管容顏還是劉小,哪個聽到了不會想起過往的疼?夏北北知道今天的平靜得來不易,只怕大家心裡的創傷一輩子也好不了,便不知該不該將這件事說出來。

容顏聽到這個名字也感到無比的久違,這三年的時光幾乎沒想過她,有那麼一些時候就像這個人真的不曾在她的生命裡出現過,所以才感覺生活還是那麼一如既往的平靜且安然。

淡淡的問她:“怎麼想著要告訴我?”

夏北北停下吃東西的動作,再沒了什麼口胃。照實說:“其實我沒想著跟你和小小說的,我知道你們跟段安弦都結下了仇,連我都無法接受她。又何況你們呢。只是,我昨晚夢到她了,夢到我們上學的時候,還是我們四個,無憂無慮的。醒了之後感覺回不過神,就想著,去不去你們自己說了算,但我總得說一聲。”

容顏還維持著那個握著筷子的動作,良久,問她:“你跟小小說了?她怎麼說?”她這一生看似要恨很多人,實則她的心也大也小,到頭來好像哪個都懶得恨。就只看劉小了。

“小小不去,她一聽到我提段安弦就直接不想說話了。我知道她當年受了太多苦,也不忍心再說下去。”

容顏點點頭,這倒也符合劉小的性情。段安弦作到最後將所有知近的人都傷害了,而自己也沒落得好下場。她再不濟,眼見桃花還要開一場,而段安弦呢,直接去精神病院躲清閒了。事事變遷,看最初一切真很難說。

心裡有一絲暢快,當年段安弦咬牙切齒衝她扇巴掌的時候真想將她的手砍了去。現在她肢體健全腦子卻出了問題,想不噁心眼的覺著解氣也難。可是,解了氣又如何?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快樂。甚至覺得時間嚴絲合縫起來,竟微微的覺出感傷。

小小的一次婚外情,在這個小三與正室爭霸的年代裡有什麼稀奇?每個男人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不是都很樂意玩一次的麼?而華段這一組最不被看好,曲散人終紛紛落得個家散人亡的悲摧地步。

夏北北見她表情莫測,試探著問:“你去不去?估計小小不會去了,我也去不了。婆婆管得很嚴,孩子生出來之前想來哪兒也不會讓我去。如果這樣,你一個人也不要去了。”怕她再犯起舊傷的疼。

容顏繼續吃飯,漫不經心:“想想再說吧,我還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聽意思如果有時間的話,她似還會去。其實容顏有這樣的想法夏北北最能理解,就好比她自己,從接到電話就一直掙扎,宋瑞問起來的時候,她也是一臉堅定,不去,自然不去,當年段安弦乾的那些事還叫人事麼。可是,一想到婆婆不允她出遠門的時候,她還是暗自落寞了一下。細想想,她還是存了心思的,否則本就沒有出遠門的計劃,她怎麼規定都好,她何來得失望?

吃飯時容顏接到沈莫言的電話,十點來鍾就能回來了。讓容顏回公寓等她,容顏見時間還早,就再吃一會兒。

夏北北問她:“沈學長不是已經把工作辭了,怎麼還有手術要做?”

容顏“啊”了一聲,撐著頭:“看來他技藝有點兒精湛,醫院有特別的手術做不了,還是會請他回去一下下。”

夏北北一臉的理所應當:“這倒也是,沈學長那樣的人才不做醫生都太可惜了,聽說他妙手回春啊。”

容顏哼哼:“哪也得看什麼時候做。”

夏北北傻著臉:“什麼意思?”

容顏一臉正式的為她解答:“如果是冬末春初的時候,他做完一個手術是有可能迎接春回大地的到來。但如果是夏末秋初的時候,他再妙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