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鑰匙捏的更緊了一些,金希言也是有些無奈的,沒有想到這個侄兒平時打仗玩鬧什麼都不怕,摔著了也不哭,即便是出血了,都不會叫一聲的,可是在打針的面前他卻總是一副很失敗的哭喊樣子。
這也是金希言最煩躁的事情。
沒有想到這個醫生竟然可以如此溫柔的勸說孩子。
這一刻,他好像看見了那個女人背後的一雙翅膀。
而小男孩也被覃潔雙眼中那光芒歲迷炫了。
頓時不鬧了。連哭都忘了!
覃潔一邊繼續安撫著他,一邊趁著他還未發現的時候便將藥水輸了進去。
“我們男孩子可不能哭,男子漢大丈夫是不是?”覃潔一邊說著一邊將最後一點輸入。
就在這一刻,針頭也拔了出來。
而那孩子也呆呆的看著覃潔。
覃潔唇角勾起了滿意的笑意,還是不錯的,這樣一下子就能轉移注意力不是嗎?
小男孩不懂,可是金希言懂,看著那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的眼神兒也轉過一絲的讚賞,如今這個社會像是這樣素質好的大夫恐怕是沒有幾個了,而這個醫生卻願意在這麼多工作還未做完的時候哄著這個孩子,給他打針。
很顯然,這不是第一次了。
男孩子擦乾了眼角的淚水,將袖子放下,轉身向著自己的座位跑去。
而覃潔也繼續手中的工作,只是沒有誰能夠看見,窗前,有一個男人高大的身影,籠罩了這個教室。
當她側臉轉過正臉的那一刻,即便是圍著口罩,可是金希言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個女人是他的舊識呢?
原來,覃潔是幹這行的?
呵呵,不錯的女人。
這是他此刻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好了,今日的打針就到底結束了,祝願你們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成長!”
覃潔將手中的東西收拾好,雙眼誠摯的看著下面的孩子們,拿著醫藥箱走出了教室。
金希言也在這個時候走上前來。
“你好。”這是第一次,金希言主動伸出手,向著覃潔打招呼。
“你好!”覃潔並未抬頭,只是客套的將手放在他的手中。
握緊——
“額,怎麼是你?”猛然間看見金希言放大的臉,覃潔嚇了一跳的同時,更是緊張的要死,她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這個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緊張感一下子襲來,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金希言卻始終並未放開那隻手。
她的手帶著一股涼意。
那是在空氣中工作室,感染的冰寒。
“謝謝你,剛剛那個孩子是我侄兒。”金希言眼底帶著一抹揶揄,看著覃潔窘迫的樣子,可是拉著她的手卻更緊了。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應該做的事情。”分內之事罷了不是麼?
但是他卻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手。
“為了表達感謝今晚請你吃個飯,是否有這個榮幸?”金希言看著臉頰處帶著澀然的覃潔,忽然就說出了這句話,連他自己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一句邀請。
“不用吧。”覃潔也是淡淡的說著,可是她卻緊張的不知道怎麼站著好。
金希言勾起唇角,那雙迷人的眼睛死死的看著覃潔,“嗯?真的不用?”他湊近了她一些,偶爾鼻翼間還能傳來她身上傳來的藥水的味道和消毒水的味道。
雖然很奇怪,但是並不難聞。
“好吧。”覃潔抿抿唇,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你不是喜歡他麼?
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覃潔這樣告訴自己。
就這樣,覃潔坐上了金希言的車,而墨妖坐著覃受的車子,一路向著武警醫院而去。
交叉路口的同時,兩輛車子,分道揚鑣,誰也沒有看見誰。
“去了醫院,就做個全身檢查吧,反正這會兒也沒多少人在醫院了。”這時候確實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只剩下值班醫生,但是檢查一下還是可以的。
墨妖昏昏欲睡。
躺在座位上啥也不想說,只是厭惡的點點頭,她也不知道為何,吃飽喝足了就想睡覺……
跟豬沒啥區別?
覃受轉眼看著副駕駛位上她嫣嫣然的樣子,眼中的光芒不斷的詭異轉換著。
墨妖從來都是最有活力的。
如今,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