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無論是面板,或是五官,都精緻地無可挑剔,而那一雙看似純真卻無比靈動的眸子,卻是讓人沉淪的致命武器。
孔雀焰第一次有了男人對女人渴望的感覺。
雙眼迷離,慢慢閉上眼睛,在那雙眸子上落下一吻,然後輾轉至耳旁,輕咬著嬌嫩的耳垂,低聲說道:“你所說的怪東西就如你身上的小花園,那是男人的象徵,如果哪個男人的怪東西鑽進了你這裡”說著配合著手指輕輕在入口處打轉,“——陰陽結合,從此,你就是他的人了,不離不棄,相守生生世世,用心去愛他,再也不能讓另外的男人佔有你的身體。”
這些話像催眠的咒語一樣傳進狐媚兒的耳朵,在她的心中深深地銘刻了。從此,她知道,只能和一個男人可以陰陽結合,然後愛他生生世世。‘愛’,一個多陌生的字啊!
孔雀焰都說到、坐到如此露骨了,狐媚兒也只瞭解了些皮毛而已。
孔雀焰以身說法,卻不料被慾火攻身,有些不能自持。
“媚兒,你好香!”
孔雀焰的聲音有些嘶啞,他一路從脖頸膜拜式地吻下來,舌頭舔著半抹酥,兩人均意亂情迷。
狐媚兒完全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狂熱和躁動中,身體綿軟無力,孔雀焰的每一個吻都讓她顫慄,她的身體急切地想要這種奇異的美妙的愛撫,內心卻還是有一種抗拒。
雖然狐冽哥哥也吻過自己,可是沒有這麼強烈地感覺。
狐冽哥哥!
如果和鳥王結合了,她就只能守著他一個人,那麼,她的狐冽哥哥怎麼辦,是不是再也不能見到他了?想到這裡,狐媚兒有些清醒了。
她迷茫的眼神歸於澄淨,平靜地說:“王,請不要這樣好嗎?媚兒還不想和王結合,如果媚兒每天和王在一起了,狐冽哥哥會難過的。”
狐冽?
這個傻丫頭還以為狐冽是自己要相守的男人,卻不知他早已聘了獅寒的妹妹,獅瑜公主,下個月初六舉行婚禮。
聽到狐冽的名字,澆滅了孔雀焰的火,他看到狐媚兒澄淨的眸子,腦海閃過一些片段,突然,面露愧疚之色,就差一點,他幾乎要破了對雪兒的承諾,背叛了雪兒!
雪兒!
孔雀焰怫然作色,跳下床,只披了一件外衫就跑出去了。
狐媚兒,這個傳說呆傻的女人,徹底攪亂了自己的生活,他的心,第一次處於惶亂中。
為什麼他看起來那麼狼狽?
狐媚兒除了對孔雀焰一會兒和風細雨,一會兒狂風驟雨的變化除了感到不解外,還有了一絲絲苦澀。狐媚兒悵然的走出宮殿,眼眶有些不自覺溼潤了。自從來到這裡後,狐媚兒覺得自己嘗試到了很多種奇怪的味道,譬如:甜蜜、酸酸、苦澀,還有就是那種一見到俊美邪肆的孔雀王就會臉紅心跳的感覺,同樣是男人,為什麼會對狐冽哥哥沒有這種感覺。
“碧螺,碧螺。”
“公主有何吩咐?”
碧螺站在身後恭敬地應著。
這些日子個狐媚兒相處,碧螺覺得很開心,她雖貴為狐宮的公主,卻沒有一點架勢,平易近人,很是隨和。不過,除了她那些天馬行空的問題。
“你站在身後幹嗎?過來,坐這兒。”
已經知曉了她的脾氣,碧螺也不推究,走上前坐在一旁。
碧螺有著一雙淺綠色的眸子,讓狐媚兒不僅想起‘碧螺春’這樣一個名字。
“碧螺,你的名字是誰給取的,我怎麼覺著像一種茶的名字,‘碧螺春’”
“碧螺春?”碧螺奇怪地說:“碧螺從不知道有這樣的茶,難道是狐宮的特產嗎?”
狐媚兒搖搖頭,鬱悶的說:“是我記憶裡的。我總是會記起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但又不是很清晰,就好像我吧過去忘了似地。碧螺,你有過這樣的感覺嗎?”
碧螺搖搖頭。
狐媚兒最近總會夢到一些奇怪的場景,可是睡醒了,努力搜尋,卻也只是些凌亂的片花。
看出狐媚兒心情不好,碧螺想了想說:“公主可否識字?”
“略會一二。”
狐媚兒沒有給請過老師,她的些字還是姥姥教的呢。
“那就好了,這裡有許多書,公主若閒來無事,可以看看,藉以打發時間。”
書 ?'87book'
又是個陌生的字。
以後,碧螺便當起了狐媚兒的老師,主僕兩人每天大多的時間都在書房中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