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跟你走——”
他審視的目光尋望白筱童,漸漸眯起眼睛,唇邊揚出抹淺笑略顯輕浮。突然俯身靠近,強健的身軀僅僅和白筱童距之毫釐。湊至耳旁,輕佻的調侃,笑道“你確實找了個很壞的男人,他簡直就是在折磨考驗我的耐性……”
他一頓,呼吸漸促,壓制著低沉的喘息,邪肆的輕言道“一個正常的男人應該都無法忍受——”
溫熱的手輕輕撫摸上白筱童臉頰,深褐色的雙眸染上一層幽黑的光澤。他深深的注視著白筱童,輕聲款款道“你這麼嬌弱的小東西,像是來等人來愛憐……”
撫摸在臉上的手突然收緊,有力的大手牽制住細巧的下顎,低沉的聲音有些不自在“你說,我要不要不去顧慮這麼多——”
他扣住白筱童雙頰略一使力向後推去,將白筱童小臉牢固的定在牆上,火熱的一吻跟著強勢的覆蓋下來。
“——!”白筱童尚未從錯訛中驚醒,他怎麼可以這樣!本能更快的作出反抗,狠狠的一口毫不留情的使勁咬下。
趙陌晗吃痛,手中力道猛然施加迫使白筱童不得不放口。他飛快的抽身離開,還未待白筱童多做反應。雙腿蠻橫的擠進白筱童雙腿,他昏沉的目光有些兇惡,陰鬱的對視著白筱童。好像在猶豫什麼,白筱童卻未加思索隨即反抗,大聲的喝斥道“你放手,壞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別叫——”他驚怒,扣住白筱童掙扎的小身體。這讓白筱童更加慌亂,聲音越加提高,不禁哭喊道“你放開我,你不能碰我——”
趙陌晗臉色陰沉,健臂將白筱童禁鎖在身前。費勁的騰出一手捂上白筱童口鼻,壓低聲音警告道“你小聲點,不想大家都搞到無法收場就快閉嘴!”
但好像已經太遲了,門外霎時一聲巨響,隨著東西打破撒落的聲音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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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術俱樂部。
雖然是黑夜,卻照樣燈火通明。
經理讓人將最烈的一匹馬牽上來交到葉初寒的手中,然後也退居場外,準備看葉少精彩的馴馬錶演。
一般的烈馬難馴,可是一旦馴服了卻又異常忠心。所以對這些大少爺們而言,馴馬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誰都願意騎自己馴的馬,騎人家的什麼意思。
不過這次的馬血統比較純正,聽說是在山林捕獲的,性子異常的烈,已經有幾個身嬌肉貴的大少們想要馴服它,結果都給摔傷了。這段日子可成了他們這圈裡的一大新聞,都在猜測,誰才能最後將這馬能夠馴服。
只見葉初寒先是揮了揮手中的鞭子,氣勢強大地盯著馬兒看了幾眼。原本性子烈的馬兒,容不得別人多看一眼,此刻竟像是蔫了一樣,竟站在那裡不動了。
葉初寒勾起一抹邪笑,握住韁繩噌的一下跳到馬背上,動作流暢帥氣,惹得場外的女孩們歡叫聲更大。
葉初寒卻緊皺著眉頭一臉嚴肅,這馬兒果然跟普通的馬不同,聰明的很。剛才做出一副嚇得怕怕的樣子,現在脾氣就上來了,怪不得傷了那麼多人,估計都是被它一開始的樣子給騙了,才會被騙到馬背上,然後任這畜生給傷了。
突然又想起白筱童來,心裡就想是燒著了一把火。
手下一點都不留情,各種鞭打,手緊緊地握住韁繩,兩條筆直有力地腿夾緊馬蹬,外場的人只看到馬兒不服輸地上下竄動,仰著脖子嘶鳴。而葉初寒則在馬背上一躍一躍的,好幾次眼看就被甩下來,看的外觀的人心突突地跳著,好似比本人還要緊張。
一番各種鞭打訓練,最終一個小時候葉初寒成功地將這匹最烈的烈馬馴服了。
“葉少不愧是葉少,果然厲害。”馬術俱樂部的經理迎上來讚歎地說,一邊拍馬屁一邊渾身哆嗦著,開玩笑,這位要是在他們這裡摔個好得的——
葉初寒板著臉,抿唇不說話。
於洋幾個人在一邊都看著心驚膽戰的,此刻他的電話突然響起。於洋一看電話號碼趕緊接了。他接通電話,不久,嘿嘿一笑,抱怨道“讓我好等啊你,這邊都快火冒三丈了——”
他停下電話,對葉初寒笑道“行了葉少,怎麼樣,就等你發話了,隨時都能放人——”
葉初寒也隨著平靜下來,漸漸收斂起深暗的眼眸,再抬起時已經是一片沉寂。鳳眸的雙眸空曠無底,沉聲陰狠,吩咐道“讓他們過去吧——”
他一把抹去額間汗漬,癱坐進白色的椅子上,疲憊的合上雙眼,一手不自知的撫摸上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