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參加宴會,還不如回家睡覺。”妍子不予苟同的翻白眼。
“你不是老嚷著要看好戲?”項儼拿出行動電話,撥了警察局的號碼。
妍子沒精打采的臉孔一亮,黯淡的眼晴霎時充滿生氣。
“你這次打算整誰啊?”妍子腳跟一轉,追著項儼吱吱喳喳的問一堆問題。
“爸爸,生日快樂!”鞏寸月攬過鞏世尹的脖子猛親,惹得鞏世尹呵呵大笑。
“來,送你的禮物我放在樓上,你上去拆開來看。”鞏寸月開心的拉過父親的手來到樓梯旁,不由分說的推著他的身子上樓,撇下一屋子的賓客。
“不急,我等客人回去再看。”鞏世尹掛念樓下客人,轉身欲下樓。
鞏寸月連忙擋在父親身前。“我替你招呼客人,你先去拆禮物。”
“禮物跑不掉的,等會再開也是一樣上鞏世尹安撫道,說著又要走下階梯。
“不行,這份禮一溜煙就跑掉了,一定要馬上去看。”鞏寸月伸手又將鞏世尹推上一階。
“好好,我趕緊上去拆禮物。你先到樓下幫我擋著。”鞏世尹拗不過女兒的堅持,吩咐完畢爬上二樓。
鞏寸月欣喜的步下樓梯,猜想著爸爸見到令傑時的神情,一定是如她所料,高興得涕淚縱橫——
“寸月,什麼事這麼開心?”項儼手挽著盛裝的妍子來到鞏寸月身旁。
鞏寸月收起笑容,輕揚嘴角以示回答。
是自己看走眼,才會以為項儼的個性並不如外界所傳的不堪。雖然稱不上專情,起碼為葉婷留了後路,徹底斷了對他的情愫。比起不明不白的疏離她,是好得太多。
但昨日在停車場撞見他與身旁女人狀似親密的擁抱,鞏寸月無法肯定,項儼之所以提出分手,是因為想取信於這名女人,抑或者是看在與葉婷有過一段情,不想將她逼上絕路?
“項先生特意前來祝賀父親五十大壽,我代家父向你致謝。若是等會還有重要約會,請先行離去,千萬別讓我們的宴會給耽擱了。”鞏寸月客套的問候,企望他就此消失。今日的晚宴,沈大哥。葉婷都會到場,她不希望因項儼而壞了大家的興致。
他才剛來,鞏寸月就巴不得他趕快走?!妍子的出現的確給了鞏寸月懷疑他人格的機會。
“再重要的約會都及不上你的千分之一。光顧著說話,倒忘了幫你們介紹……”項儼說完執起妍子的手。
鞏寸月眼尖的瞥到曹葉婷與季慎年走進大門,唯恐兩人碰面,精神稍稍恢復的葉婷又要傷神,忙脫口說道:“抱歉,我有事得先去處理,兩位就當是在自己家裡,玩得開心點。”才說完,輕踏蓮步往大門移去。
“她滿有個性的嘛,不像是任人宰割的小家碧玉。少爺,這回你可遇到對手了。”妍子一揚手,攔截了服務生托盤上的一杯酒雞尾酒。
是呀,她的確是難得一見的敵手。只是三番兩次被她的客套話打回原定計劃,饒是聖人也會為之氣結。
或許他對付她的手法太過溫和,以致讓她有氣定神閒的餘裕。計劃是該彈性更改,才能出奇制勝。
項儼微揚右手,罕見的快意在他眼裡犯濫。
“既然來了,跳一曲吧。”
妍子笑盈盈的拋下酒杯,任由項儼摟著腰滑進舞池,壞心的眯起眼附在項儼耳邊。“是不是要作戲給誰看?”
“不。”項儼懶洋洋的帶著妍子旋身,藉著迴旋的勢子掃視眾人,輕意地在樓梯口側邊瞥見鞏寸月身影。她正與一個男孩有說有笑,神態間盡是容不下他人的親近感。就算與她交情甚好的沈宏成,也不及她對那名男孩的寵暱。
“我才不相信你會平白邀我跳舞,一定有事對不對?”妍子整張臉更加貼近他的脖子,沒有意識到兩人的俊美與緊密的身形有多惹人注目。
項儼的眼光膠著在遠方的兩人身上,口氣平淡的道:“妍子,你太多心了。”
“是嗎?”妍子拉開兩人距離,察覺到項嚴的眼光落在屋子一角,趁著項儼回身之際,得空看了
“唉!哪來的野男人?竟敢搶先把少爺要的女人搶走?!”
“要不要我去幫你勾引他?”妍子的眼睛綻出光芒,躍躍欲試的等待項儼答應。
“乖乖看戲,別動手。”
一直在注視鞏寸月動靜的妍子低呼一聲:“他們住這邊來了。”
鞏令傑拖著鞏寸月走入舞池,只見鞏寸月笑著閃躲鞏令傑伸過來的手,卻被鞏令傑抱了滿懷,硬是將她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