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責罵他太過粗魯。好似飢渴的野獸?
項儼火熱的盯視她的唇,舌再次滑過上唇,逕自回味她的美好。“我喜歡當大野狼的感覺,滋味不錯。”
鞏寸月沉下臉。“我卻不願意成為慘遭蹂躪的小紅帽。”
“依你剛才投入的程度,充其量只能算是隻小綿羊,是當不成小紅帽的。”項儼嚴肅的分析,並如願的看到鞏寸月紅了雙頰,悻悻然的表情恨不得將他剖成兩半。
項儼開懷的欣賞她的羞澀,心頭頓覺不妙,他似乎是上癮了——對她!
沒讓他有多餘的時間思考,車子嘎然停在一棟美輪美矣,仿歐式建築的別墅前。
兩人下了車,項儼狀似隨意的牽起她的軟膩小手。他的大拇指無法剋制的輕撫她柔嫩的肌膚,百試不爽的;立即引燃他身上的火焰。
項儼揚高唇角。她對他的瞭解夠徹底,連他體內潛藏的獸性也瞭如指掌。他碰過的女人難以計數,沒個女的能像她~般,夠格當他的對手,又能吸引他生理和心理兩方面的全部注意力。
“沈大哥的資料放在哪?”鞏寸月問。她當然注意到項儼眼中奇異的光采以及他霸住她手不肯放的行徑,但她聰明的忽略它,省得他們得站在屋外爭辯該不該放開他的手,或是……唉、如果他能移開那雙昭然若揭,任何人一看就知道他想法的黑眸,她會很感激他的。
“跟我來。”項儼出忽意料的放她一馬,緊緊攫住她的手,邁開步伐走到大門。
開門的是一位年歲已大的婦人她的笑臉在見到項儼拉著鞏寸月的手之後,擴大為露齒而笑。“少爺,回來啦。”
“告訴你幾遍了,叫我小名就行。”
鞏寸月疑惑的端詳兩人,發現他的話中雖有責備,臉上卻是一派溫和。
“少爺就是少爺,難不成要我改口叫你‘老爺’?”婦人擺了擺手。“難得見你帶女朋友回來,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項儼咧嘴笑笑。
鞏寸月急切的辯解:“我不是,伯母你別誤會,我是項先生的職員,不是他女朋友。”
她解釋的速度之快令項儼笑歪了嘴,鞏寸月不悅的瞪向他,不明白自己何時說了笑話娛樂了他。
“‘沈媽’是從小照顧我的奶媽,你可以跟著我叫。”
鞏寸月窘極了,她還以為他們是母子關係。真呆啊,有哪個媽會叫自己的兒子‘少爺’的。
“別嚇壞小姐了,怎麼叫我都不會在意……快進來啊,一見到你帶女孩子回來,我都忘記先讓你們進門了。”沈媽讓開通道,鞏寸月先行進入客廳。
沈媽在項儼經過時,偷偷將他拽到一旁悄聲說道:“俞小姐在客廳裡。”
“俞採意?”他從不帶女人回家,她是由何處打聽到他的住處?
沈媽點點頭。“我本來要趕她走的,她堅持留下來等你,說什麼也不肯離開,現在正在客廳等你。要不要先把剛才那位小姐帶開……”這孩子難得帶女孩子回來,她不希望驕縱成性的俞小姐出來攪局。
“你是項儼的什麼人?”尖銳的問句傳遍整間屋子。
項儼拍了拍沈媽的肩膀。“看來俞小姐已經見到她了。沈媽,你先回家吧。”語畢,往客廳行去。
俞採意氣怒的兩手插腰,質問突然出現在屋子裡的鞏寸月。然後,她的眼睛瞄到了項儼的存在,她擺動款款柳腰,嬌媚的將雙手繞上項儼的脖子,鮮豔紅唇眼看就要貼上他的。
鞏寸月不知項儼怎麼辦到的,輕輕鬆鬆的甩開俞採意的鉗制,一併擺脫她嘴唇的肆虐。
不過,可惜啊,她現在頗有看戲的心情,正準備坐下來,睜大眼睛觀賞何謂“激情、纏綿”等等相關的字眼呢。
“寸月,你在嘆息?為什麼?項儼直接坐到鞏寸月身旁。“沒讓你一飽眼福,所以你覺得遺憾?”
鞏寸月暗吃一驚,是自己的表現太過明顯,才讓他看出來。
“不用覺得可惜,你會有機會見識的。”而且,是親身體驗!項儼在心底補了句。
“儼,你怎麼不理人家?”俞採意忿忿地跺腳,他方才的躲避著實讓她下不了臺。她俞採意何時需要承受無禮的對待,認識她的男人那個不是跟前跟後的巴結,唯有項儼……
“是啊,對客從不理睬,可不是主人該做的事。”鞏寸月幫腔的附和。真是糟啊,和項儼相處太久,連帶她的個性也變得邪惡多了。
項儼睨了她一眼,將臉轉向俞採意。“俞小姐大老遠跑來找我,不知道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