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將酃祈霖的腿圈了起來,然後手腳抱在一起,結結實實地綁成了一個圓滾滾的大粽子。
完畢,李月惡狠狠地問道:“這滋味好受嗎?”
酃祈霖沒有回答他,烏黑的眼眸現出迷惘,似乎在看著遙遠的地方,或是在回想著什麼事情。
酃祈霖自覺有種東西在他的腦子裡橫衝直撞,就要破繭而出,卻就是出不來。
那東西離他好近,可他就是想不起來,似乎缺少什麼契機。
半天,他回過神來,有些羞澀地看著李月。
“小子,你怎麼啦?” 李月注意到酃祈霖神態的變化。
“你重新綁一下,綁緊點,讓它疼點。”
瘋了,這小子一定是瘋了,該不是這些天總是呆在馬車裡,人給憋瘋了。要不就是被什麼妖精或狐狸精給附了體。
“小子,我看你沒事該出去活動活動,別總是窩在這馬車裡,你快憋出病來了。” 李月說得一本正經,但看酃祈霖的眼神十分警惕,他在想,現在這小子是以自己的面目還是以妖精或是狐狸精的心情在看我呢?
他的後背開始有涼風在嗖嗖地吹著。
酃祈霖當然不知道李月此刻的想法,他還在自己那沒法揭開的迷霧中掙扎。
“月,再重新綁我一次。” 見李月沒動,只好再次開口求他。
雖然不理解,李月還是覺的酃祈霖還是酃祈霖,不象是被妖精或狐狸精附體的人,決定按他的要求去做。
他重新解開繩子,為了防止酃祈霖耍花樣騙他,李月沒有替酃祈霖解開穴道。
“緊點,再緊點。” 這次,酃祈霖開口指揮起李月。
“繩子都快嵌進肉裡,再緊,就傷著你的面板了。” 李月拉sheng子的手無法再用力。
酃祈霖鼓勵他道:“沒關係的,是我讓你那樣做,我當然不在乎。”
這小子今天真是邪門了!
李月除了這麼想,再也想不出酃祈霖要這麼做的理由。
既然他願意,就順著他一回,看這個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李月咬咬牙,狠狠心,手上開始用力。
“你要是疼得受不了就告訴我。”
痛,真的是痛,可這痛裡又包含著什麼,酃祈霖自己也說不清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
就在這時,李月驚奇的發現,酃祈霖那軟蹋蹋的en身竟自己站了起來。
不會吧!
全身被綁成了這樣,沒人撩逗他,他還會有了感覺。
酃祈霖此時又陷入了衝不破的迷霧中,周身的疼痛,讓他似乎看到什麼,比以前清晰,卻還是無法看找究竟。
“月,幫幫我!” 酃祈霖痛苦地請求道。但讓李月怎麼幫,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現在的樣子,讓李月想起酃祈霖第一次將自己交到他手上的情景。
看著酃祈霖那那高高的昂起,李月心說,讓我用嘴幫你弄出來吧。
真是的,這都是在幹什麼!
“還有那裡!” 酃祈霖突然明白自己想要什麼。
“就象我們倆第一次那樣,我們倆洞房那一天。” 那種迫切的需求,讓酃祈霖有些語無輪次。
“你等著。” 李月離開酃祈霖,在馬車的一角,找到放藥的箱子,拿出一個瓷瓶。
現在,酃祈霖進入他時,已經不再借用這些東西,總是等到把他tiao逗得泉水直流,才進入。
再則,他自己也已經習慣,早就學會如何控制那裡的肌肉,該放鬆的時候就放鬆,該緊張的就緊張。
片刻不久,馬車裡突然傳出一聲似乎無法壓抑的低吼。
車外的趕車人搖搖頭,心中暗暗叫苦,這長途漫漫,滿軍中都找不到一個不帶把兒的,有誰來可憐可憐他。
王爺,你有主子餵你吃得飽飽的,我去找誰?
他看了眼那幾個目不斜視地騎在馬上的人,心說,不行,明天得向主子抗議一下,當初為什麼不找兩個不帶把的,哪怕象主子那樣的也可以對付用一下嘛!
李月沒有防備地被嗆著了:“小子,你這 麼 快‘炫’‘書’‘網’就守不住了?”
這酃祈霖現在也算是“神”功得了,沒有一個時辰是不可能釋放的,而李月正好相反,一晚上可以讓酃祈霖tiao弄得一次次地攀上雲端。這也是為什麼李月總是累得精疲力盡,酃祈霖卻還是底氣十足。
就在酃祈霖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