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詔書是當**自己交給我的,我已經請宮中老人仔細檢查過沒問題,你這個時候跟我說我的地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真是可笑至極!”
清風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句話有這麼大的威力,其實她也就是試探著說說,因為耶若在來之前提醒自己,說是可以問問公主,關於詔書的事情。清風不知道他了解到什麼,方才只是突然想到,於是隨口說了一句······能有這樣的效果實屬意料之外,到了這裡她算是心中有數了,也明白了為什麼,耶若要自己過來了。因為若是詔書真的有問題,那麼她這個曾經親手將詔書交給遺韻的人更有資格來揭穿這件事——耶若果然還計謀。可是有一點清風不明白,她都不記得詔書的事情,又如何能發現詔書中的秘密呢?或者這裡還有誰曾經接觸過詔書,還有誰知道詔書的秘密?她心裡雖然沒底,但表情上很是淡然地說:“我既然敢這麼說,那必是有依據的,今日邀你過來也只是為了提醒一句,至於你相不相信,對我來說都不關緊要,因為如果我要做什麼的話,你阻止不了,不是嗎?”清風挑眉相對,威氣奪人,,半途中遺韻的人差點要了她的命,這仇她記在心上了,她既然狠得下心,那麼清風也不會退卻,要知道遺韻需要顧及的東西太多了,因此她做起事來難免會有顧慮,而清風不同,她可以拋下所有,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往往很危險。
方時和長陵看得認真,聽得仔細,幸虧他們耳力過人,因此隔著一段距離也清楚那兩個女人在做什麼。忽然之間兩人同時感到不對勁,等起招反抗的時候已經有人迫近。那是一個灰衣人,臉上冰冷無光,像是終年潛藏在黑暗中的人,他動作超出尋常的快,在方時和長陵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讓他點了穴,剛才因為專心關注兩女人的事,竟然忘記防備周圍情況,真是大意,方時和長陵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驚駭:此人功力深不可測,無形之間給人畏 懼“炫”“書”“網”的感覺,是個可怕的對手。灰衣人也不說話,他制服了這兩人,沒有如往常一般殺人滅口,因為國主告誡過他,在東琴萬事以保護清風安全為重,不要開啟殺戒。不過在他看來,此二人一直暗中窺伺清風,用心不良,於是他將他們捆綁在一起掉在一棵樹上,若是他們有本事就算他們命好,若是沒本事,那早死晚死都是要死的。
這兩個男人真的很是鬱悶,難道今天出門不吉利嗎?灰衣人的定身術很是厲害,方時和長陵嘗試了很久還是沒能衝破,只能任由自己被倒著掉在樹上,風蕭蕭,他們何時才能下來呢?
清風不相信遺韻說的話,她安慰自己說:“來這裡不過是為了看看家人都好不好,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扶家只要不參與權力之爭就不會受影響,當初是抱定了這個想法,她才會選擇離開的,因為她在或許扶家會更危險,她已經是是非中人了,若是她脫離了扶家,能換來扶家一時的安寧吧。
她徘徊在星宇樓門口,不知道該不該進,等到她終於下定決心要進去時,門口的守衛卻攔下了她,原因是他們不認識她,而她也拿不出證明自己是扶家的人的證明。這個問題讓清風驚歎,什麼時候她是扶家的人這件事還需要證明了?果然是她太久沒回來了嗎?
這也怪不了守衛,因為原先的扶風一直是以白紗遮面,真正見過她的人很少,況且,她的容貌、聲線俱已發生了變化,他們不認識她那是很正常的。
扶風自嘲地笑了一聲,然後向守衛說:“那勞煩小哥去通報一聲,就說是故人來訪,望樓主賜見。”
守衛冷哼了一聲回道:“樓主事務繁忙,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目光之中不加掩飾的鄙夷。清風嘆息,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場面,因此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外人想要進星宇樓是多麼的困難,而她此刻就是一個外人——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呢!
轉身欲走,卻看到有人出來,大哥?!而扶雷也看到了她,他微微震驚,隨後一種狂喜在他臉上出現,讓清風也不明白,她什麼時候這麼受大哥歡迎了?
扶雷並沒有帶清風回家,反而是帶著她到外面相聚,坐在天和居雅座中,清風不明白,這是怎麼了。
扶雷豪氣萬千地讓掌櫃的上了不少好菜,招呼著說:“你在外面很久沒吃家裡的東西了吧,試試,看還有沒有過去的味道。”扶雷這話明明說的很溫情的,但不知為何清風卻感覺到了感傷——這個詞從來沒想過會出現在扶雷身上。
“大哥,家裡還好嗎?”清風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她不認為扶雷這樣會是因為很久沒看到她,是家裡有事吧,只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她多麼希望這只是自己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