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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誰知,一念成讖。

既傷心又委屈的淚水從眼角滾落,每一顆都盛滿了愛的遺憾。

秦茗不禁捫心自問,她該感到慶幸嗎?

如果這次進來的人不是她,已經不堪忍受的他接受的會不會就是另外一個被許戊仇安排的女人 ?'…87book'

這個答案也許永遠都不得而知。

可能這就是老天爺對她或玩笑或憐憫或殘忍的致命安排與懲罰。

確定卜即墨已經失去理智,秦茗也就對他的反應死了心,不再罵他,也不再向他求饒,更不會跟他對牛彈琴般地交談。

在他主動願意停下來之前,她就任由他狠心地折磨吧。

誰讓她就是心甘情願著呢!

再苦再痛也覺得值得。

只是,身體越痛楚,心裡越難捱,就會不由自主地對他生出不滿與怨恨、委屈與辛酸。

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

遇見他之前,秦茗憧憬過自己的第一次,一定是跟自己的丈夫在新婚夜,在一個浪漫的房間裡,溫馨地度過,或許有疼痛,或許有恐慌,但更多的卻是丈夫的溫柔體貼與彼此結合的甜蜜。

愛上他之後,意識到他對自己強烈的慾念,秦茗在夜深人靜時,也幻想過什麼時候,他會情不自禁地要了她,雖然他不會是她的丈夫,但是,他一定會加倍地呵護她,注重她的感受,不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可誰知道,越是美好的幻想,在面臨現實時,竟能背道而馳、南轅北轍,殘酷可笑得不像話。

她的第一次,沒有男人的溫柔與呵護、體貼與關懷,有的只是像個工具一樣,供他洩慾。

而讓她最難以接受的不是身體上的劇痛,而是心理上的劇痛,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身子下邊壓著的人是她!

淚水無止境地流淌而出,濡溼了大片的床單。

忽地想到那兩個男人或許還在門外等著,秦茗咬緊了唇瓣,不再讓徒勞的尖叫聲溢位,任由身上的男人在粗重的喘息中奮勇出入。

時間像是蝸牛攀爬般緩慢地流淌開去,漸漸地,秦茗覺得下邊大概已經被他搗麻木了,痛覺緩了,輕了。

繼而,像是前兩次一樣,男人將清醒的她擺造成各種姿勢,方便他更亢奮的發洩。

秦茗緊咬著唇瓣,默默地配合著他,一邊羞得滿臉緋紅,一邊將這個即便是喪失了神志還能這般惡劣的男人在心裡罵了無數遍。

他對這種事這般地熟稔、駕輕就熟,究竟是本能所致,還是他曾經跟前未婚妻有過無數經驗所致?

秦茗自然覺得是後者。

不過,她對他的前未婚妻不再有酸意與嫉妒,而是以一顆平常心看待。

他的前未婚妻已經成為了他的過去式,她相信,自己已經得到了他全心全意的愛。

秦茗不斷地回憶著卜即墨曾經對她的付出,對她的好對她的溫柔對她的特別,以此緩解身體的不適與難堪。

這般堅持了很久很久,秦茗感覺上的麻木逐漸地消失了,代之以異常不良的感覺。

叢林裡本就缺少前戲的滋潤,處於缺水狀態,而秦茗的身心一直處於緊繃狀態,沒法真正地放鬆下來,所以在卜即墨無度的索求、無數次的摩擦之後,非但沒有自行溼潤,反而越來越乾涸,像是隨時隨刻都會裂開一般。

終於,叢林的地面在劇烈的摩擦導致乾涸到極致之時,真的裂開了幾條駭然的縫隙。

毫無疑問的,秦茗再次嘗試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

這一次,跟他第一次破雛的劇痛不同,而是純屬嘶裂的嘶痛。

叢林的巖壁終於泛起了溼意,可卻不是正常的天降甘露,而是從裂縫口汩汩冒出來的鮮血。

秦茗感覺不到下邊有沒有出血,但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下邊一定出了嚴重的問題,否則,她不會突然之間痛不欲生。

“小叔,別動了,別動了,我不行了,好痛,痛”

“卜即墨,你耳朵聾了嗎?我要死了,死了!”

不堪劇痛的秦茗打破了剛才的堅持,又開始尖叫,開始痛罵求饒。

若是她的確忍得住,她一定會忍下來,可是,她發現自己真的忍不住了,彷彿整個人都要灰飛煙滅似的,痛得抽搐,痛得心寒,痛得像要死去一般,彷彿下一刻就是灰飛煙滅。

可身上的男人永遠無動於衷,機械般地在那冒血的叢林深處兇猛地殺進殺出。

秦茗當然記得石孺譯說過的話,他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