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銘晟被我氣的直喘氣,他非常生氣,臉都氣綠了。
“你離開吧,只要你離開,我一定好好的治療!”他的氣還沒消,我又添了把火。
這次,他的臉直接變成了紫色。
“你在這裡我的壓力很大,只要你離開,讓我做什麼都成。”我再次懇求。
他深深地吸口氣,又深深地嘆出來,我們相顧無言,目光緊張地對峙著。
幾乎過了一個世紀,他吼了聲:“去關燈!Stupid Woman!(愚蠢的女”
“為什麼要關燈?”我疑惑不解,這跟我讓他離開有什麼直接關係嗎?
“I want to kiss you; want to love you(我要吻你,要狠狠的愛你)”
啪一聲,他關掉了酒店房間內所有的燈,接著他向沙發上的我撲了過來,我們在黑暗中瘋狂的歡愛。即使我的身體很柔弱,卻也被他一時的粗暴而折磨的瘋狂,我死死地擰著他的手,只要他動作稍微重一些,我就抓他咬他。
可是不管我怎麼虐待他,他也不敢反抗一點點,因為他怕弄傷了我,除了用力的挺進,他就只能用英文罵我:“You idiot; want to let me leave you; dream(你這個笨蛋,想讓我離開你,做夢!)
他罵我一句,我就狠狠的抓他一下,指甲折斷了,就用牙咬他,咬的嘴裡鹹鹹的,我用袖子一抹,繼續咬……
折騰的時間久了,江銘晟終於在黑暗中長長的嘆了口氣,他抓住我的手,制止我的暴力行為:“Are you making love with me? Or is killing me?(你是在跟我**?還是在謀殺我?)
我輕微的喘氣:“Two are(兩個都是!)
“豬頭!”他罵我。
“你才是!”我反罵他。
最後,我們精疲力竭地躺在沙發上,嘴裡發出零亂的喘息。
一切都如同晨曦之霧,看不清前方前不清未來,我不知道我是勝利,還是徹底被他擊碎。我只知道,滿臉都是淚,淚和汗混合在一起,全沾在了他的身上。
他翻身過來,輕輕地撫摸我的臉,像過去那樣,溫柔而纏綿地吻我。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叫著我的名字:“來茴,來茴,來茴…… ”
【咒語】是誰想要我的命
黎明的曙光像初生的嬰兒,透著粉嫩的乳白色,耳邊有人輕喚我:“來茴……”
這個聲音真的很溫柔,似乎從昨晚就開始灌入我的耳中,直到現在。
我睜著朦朧的睡眼,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江銘晟英俊的臉就在我眼前,含情脈脈的望著我。
“起床了,我送你去醫院。”
美好的早晨就這樣被一句不美好的話打亂了,醫院……真是讓人討厭的地方。
“不去行嗎?”明知道不可能,我還是無理取鬧。
“不行!”他一把拉起我,薄薄的絲被滑了下來,上半身**的暴露,我驚的大喊:“啊……”
“你叫什麼?”江銘晟疑惑。
“你昨晚把我怎麼了?”
我記得我昨晚衣服明明穿得好好的,怎麼現在一絲不掛!
“你說呢?”他露出曖昧的笑容:“昨晚你很熱情,我差點沒招架的住。”
“胡說!”想想自己病懨懨的樣子,再熱情也熱情不到哪裡去,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能招架不住?還真把我當豬頭了……
“不信就算了,快穿衣服回醫院。”
江銘晟扔過來一件嶄新的裙子,波西米亞風格的,我有些茫然,他怎麼會知道我喜歡波西米亞?
“給我買的嗎?”
“當然。”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風格的?”
“昨晚自己說的。”
我更加疑惑了,我昨天又沒喝酒,我會跟他說我喜歡什麼風格的裙子?這也太離譜了吧?!
“那我還說了什麼?”我忐忑的問。
“你很想知道嗎?”
“恩!”
他一把抱緊我:“你昨晚就是這樣抱著我,說你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我,然後給我生一對兒女,男的叫江相濡,女的叫江以沫。”
我目瞪口呆……
如果江銘晟說我昨晚告訴他,我喜歡波西米亞的裙子是天方夜談的話,那最後一句絕對是有根有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