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但是全部以工作繁忙;無法抽出身子為由推脫了。
“算了;不用麻煩。等明天再叫他們回來;幫我把喪事辦了就成。”
接著周藝軒又交代了一些身後事;和自己的老伴談了會心。之後醫生也進來了;為周藝軒做了最後的檢查;最後對著周藝軒的妻子搖了搖頭。油盡燈枯;已經不是藥石可以挽回的了。
“老伴;別哭了。生死有命;我這一生也沒有什麼遺憾;只是以後就苦了你了。這半宅城會建有一處敬老院;半宅仙人已經應承我給你一個位置。以後如果兒孫們不願養你;你便去那裡。我周藝軒就是死了;靈魂也會繼續留在這裡;那樣我們就不算分開了。”
窗外的歌聲漸漸到了末尾;周藝軒的氣息也越來越微弱;彷彿是這歌聲帶給周藝軒生命。此刻歌聲即將結束;他也該離去了。
“我周藝軒一生為音樂;沒想到最後時刻也有此美妙音色相陪;無憾了。”
說完;周藝軒便永遠離去了。窗外的歌唱聲終止;漫天重新綻開了朵朵煙花;似乎在為周藝軒送行一般。
第二天;全校便知道了周藝軒的死訊。為此;中心電腦做出決定;明天停課一天為周藝軒舉行盛大儀式。而今天則是準備搭建周藝軒的靈堂;以及出邀請函;邀請一些周藝軒的好友前來參加葬禮。
周藝軒是國內除了神秘作曲人外最知名的作曲家;晚年時候更是做出了幾名曲;所以他的聲望還是很高的。這邀請的人還挺多;一些北京的政要無法過來;但還是託著上海的部門送來了花圈。
周藝軒的兒孫們終於趕了回來;如果連長輩的葬禮都不願意參加;那可真是要被人吐口水淹死了。等他們到靈堂一看這滿屋的花圈;整個人就愣住了。沒想到老頭子臉面這麼大;連國家領導人的花圈都有;還有一排標註著各政府部門的名字;看起來是那麼的刺眼。
周藝軒的兒孫們有一些人開始重新審視了;因為老頭子明確把權力移交出去;他們沒有希望之後;反而能冷靜地思考了。老頭子搞了一輩子的音樂;哪裡有力量建起一座大學?這背後肯定有另外一些人的力量。如果是這樣的話;老頭子不能傳給他們的理由就十分充分了。
現在這些大人物送來的花圈更讓他們明白了這一點;這個學校的背景肯定是政府由此想來老頭子很有可能只是傀儡而已。想明白了這一點;這些人就對半宅大學的繼承權再沒有什麼念頭了。雖然他們猜錯了;半宅大學根本不在政府控制之中;但是至少不再生事這一點卻做對了。
第二天;全校都穿起了正式的校服。這個校服是新近才弄出來的;由眼鏡妹結合未來的理念製作出來的款式;絕對養眼外加新潮。很多人表示非常喜歡;只不過考慮到追求個性的年輕人不願意天天穿一樣的服裝;所以向校方也只規定在正式場合才必須穿起。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全體穿上;卻是用在這種場合。
葬禮是沉悶的;鄭路耐著性子聽完長長的悼詞;給周老爺子遺體鞠躬之後便退出了靈堂。就連眼鏡妹和狐化萱也是一樣穿著正式服裝給周老爺子行禮;估計是隻有在半宅大學才可以看到的。
這種行為並不是在搞怪或者不尊重周老爺子;反而是大家覺得周老爺子為半宅大學做出的貢獻;值得半宅大學的動漫遊戲人物也為之敬禮。不光鄭路一個人這麼做;其他的老師和學生們大多也是如此。
電視臺把這一幕如實地拍了下來。本來一個作曲人掛了他們也不會在意;但是聽說國家領導人也送了花圈;那意義就不一樣了;好幾家電視媒體一股腦地就湧了進來。
“這半宅大學的禮儀還真是古怪;每個人都帶著奇奇怪怪的東西一同鞠躬。”
一家電視臺的員工趁人不注意;偷偷地和自己的同伴聊天著。不過這種場合實在不適合聊天;要是被抓到那可就倒黴了;所以他趕緊打斷了同伴聊天的。
“你管他們那麼多;說不定這是人家的規矩呢。認真點;多做事少說話”
鄭路退出去之後;長長地鬆了口氣。裡面的氣氛實在是凝重;讓人無法喘大氣;到了這外面才覺得輕鬆了許多。後面出來的是鄭路的那幾個老同學;他們也和鄭路一樣;到了外面就大喘氣。
“沒想到周老爺子還是走了;我還以為他退下來後能多活幾年。可惜半宅城還沒建成他就去世了;否則他還能看看半宅城雄偉的樣子。”
周藝軒為人親和;和他們這些老師都處的不錯;所以大家都挺喜歡他的。他這一走;讓很多人心裡都不是滋味。尤其是獅子舍長和大餅;前段日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