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過,是要青禾替他拿著劍柄。
青禾正要伸手去接,目光卻落在了那帶有淑女色彩的劍柄之上,立即笑道:“這劍是哪個粉姐送的?是定情之物吧?”
不知為什麼,蚩尤看著那少女笑的嬌豔的臉,卻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酸味,只見那少女從懷裡掏出一柄銀色小刀,一躍而起,坐在了熊人寬大的肩上,衝著蚩尤一揚手:“我自己有刀,快把你的寶貝藏起來吧,可要收好,千萬別丟了!否則人家怪罪下來,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一邊說一邊嘲諷的看著蚩尤。
蚩尤正準備反唇相譏,眼前卻突然出了玄羽的影子,心裡一陣熱浪湧過,把那要說的話給衝了回去。
只是一躍而下,向著那長方形的冰樓奔去。
“喂,你要幹什麼?”那少女把銀色小刀放在了熊人的脖子上,卻扭過頭去向著蚩尤大叫道。說著,就要押著那熊人再次向冰樓走去。
蚩尤頭也沒回,只是大聲叫道:“不要過來!”
冰樓的外面此時早佈滿了守衛,只是此時的守衛們早得到了那格里亞的命令,只是赤手空拳的站著,呆呆的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卻是不敢上前反抗。
看到蚩尤奔了過來,不由自主的讓出一條路來,讓蚩尤奔到了冰樓之下,此時冰樓上的那些軍官們正向著樓下走來,在冰樓之下就能聽到樓上沉重的腳步聲。
蚩尤兩三步奔到了冰樓中間的位置,用秋霜在正面的冰牆之上掏了個圓洞,從懷裡掏出一大包東西塞了進去,然後用劍在包上捅了個口,一縱身向後躍去。
身子剛一落地,一道火焰立即漫了過去。
四周的守衛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個怪異的人類,他在做什麼?難道他要燒樓?要知道這座樓可是終年不化的巨冰製成,什麼樣的火焰能夠引燃?
就那人類發出的那點火焰,就能燒了這座能盛五百多人的四層樓?那簡直是笑話。
那人類竟然用雙手捂住了耳朵,趴在了地上,這是什麼樣的動作?真是奇哉怪也!
還未等那些熊人弄明白了什麼事,有的熊人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大隊長的身形顯現在一樓中,正準備走出來。
就在這時,突然“轟”的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白煙騰空而起,大地晃了三晃,離的近的十幾個熊人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啊,”有的熊人大聲吼叫,卻被那“轟”聲完全蓋住了,就如雷聲中的蚊子叫。
“咔啦啦,”隨著“轟”的一聲,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那巨大的長方形的冰樓竟然轟然倒塌了。
一塊塊巨大的冰塊從中間裂開、砸下,冰屑四射,本來那少女是面對著那冰樓,等冰屑射至,那少女早一旋身藏在了那熊人臉後,把那熊人的臉一扭,數塊硬冰擊在了那熊人的大臉上,雖然沒受什麼大傷,也把那熊人打的鼻青臉腫。
“哦、哦,”那熊人疼的直跳,與臉上的疼痛相比,那引以為豪的冰樓的倒塌更加讓他心痛,更不用說,冰樓裡面那些被埋葬的自己的老部下,每天陪著自己吃喝玩樂的下屬,還有那九位如花似玉的姨太太以及數不清的金銀珠寶。
本來這熊人將軍還一心打算著找機會逃命,此時看到這人類少年竟然一下子弄塌了自己的老窩,比密水城還要堅固的萬年不破鐵冰樓。
這一下子立即徹底擊潰了他的信心,熊人將軍一屁股坐在地上,號啕大哭,再也站不起來了。
四周的守衛看到自己的將軍放聲大哭,也不禁學著將軍的樣子,捶頭打胸的號啕大哭起來。
那少女一看這將軍已經垮了,也不再理他,急忙從懷裡掏出那個天鵝脖頸樣的細瓶,撥開塞子,急著將那些冤死的熊魂收入瓶中。
蚩尤則踏上那冰的廢墟,手執秋霜,把尚自有氣的倖存的熊人毫不留情的一劍一劍的刺死。
血很快淹紅了冰塊,那少女卻在歡呼著:“格格,本姑娘的眼光真不錯。跟著你,總算沒跟錯!”
那些號啕大哭的聲音哭的更兇了,也不知道是在哭那些死去的人,還是在哭自己。
這是一個最為堅固的城市,裡面的人反而是最為軟弱的!他們除了哭,並不知道還有反抗?
一個清爽的聲音突然間接過話去:“當然沒錯,我們酋長可是最棒的!”
一個人隨著話聲,緩步走了過來,正是那去引導大蒙軍的褐衣人。
“主人,”一個人一下子跳了出來,如一陣輕煙一樣到了蚩尤身後,那個人的旁邊還跟著一隻體形如小牛樣的渾身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