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了起來。
“額”,胖女人打個酒嗝,差一點將格里維燻過去,勉強的睜開一對豆粒大的小眼,斜瞅著格里維突然笑了,“哪來的小賊,叫得還挺響!阿斯蘭,這個世上還有阿斯蘭嗎?”
說著話,兩淌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
她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我的兵,我的軍團,我早就不是軍團長了,早就不是了。那個糊塗的國王撤了我的職,現在怎麼樣?現在很快就有人要他的命了,這就是報應啊,報應!如果我有兵,我還可以去救他,現在看看誰還能救的了他!哈哈,阿斯蘭,野蠻的獸人,兇殘的奧修人就要打過來了,他們在幹什麼?在自相殘殺,阿斯蘭很快就會成為一個歷史名詞了。”
“哈哈,哈哈,阿斯蘭是歷史了,馬上就是歷史了!”她大度的擺擺手,笑道說道,“算了,算了,你一個蒙面小賊,說這些你也不懂,你還是想法糊你的口去,養你的家去吧!哈哈!”
她雖然在笑,臉上的淚水卻四處在飛。
“啪,”一個重重的耳光甩在她臉上,她的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
格里維簡直被氣瘋了,一把拉下了臉上蒙著的黃色面巾:“混帳,這是阿斯蘭的軍團長該說的話嗎?”
看到了格里維這張因憤怒而略微抖動的臉,雖是一臉風霜,卻依然俊朗,即使憤怒吼也不掩那一臉的寬厚。
塞爾維亞伸出原本捂著臉的手,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你。。。你。。。你是德王子?”
看到格里維微微點了下頭,她突然爆發出一聲嚎啕大哭:“天哪,阿斯蘭有救了!”
塞爾維亞將她知道的情況告訴了格里維,原來她早就感到了萊茵城裡不穩定,一幅風雨欲來城滿樓的樣子。尤其是屬於裡沙裡特的禁衛軍的頻繁調動,還有禁衛軍拿著國王的令牌同薔薇軍團交換了最重要的南城門和北城門的城防。
她提高了全軍的警戒狀態,取消了所有軍官的假期,準備充足的箭支,暗自籌備了糧草,以防萬一。
但她沒想到,國王會撤她的職,因為她自覺並沒犯過什麼能夠驚動國王的大錯,甚至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犯過錯。
她仔細檢查過國王的令符,那的確是真的,因此她無從反抗。只得將軍權交給了前來交接的沙裡特。
當然命令上也寫了給她的新任命,讓她去天文院擔任副院長。她一個嗜武如命的軍團長,哪能懂什麼天文?就算是文字方面,她都不很擅長,有好多的生僻詞語還寫不全,擔任的什麼狗屁院長,而且南方的獸人和北方的奧修大帝眼看就要打過來了,現在誰還有心情搞什麼天文?
天文能救了阿斯蘭?
說到獸人和奧修大帝,格里維急忙問了她這方面的情況,塞爾維亞面露沉重之色,此時從表面上看,她的酒已是醒了大半。
她言簡意賅的介紹道:“南方的獸人打到了黎塞留,北方的奧修大帝打到了馬塞爾。黎塞留瀕瀕發來求援書,言說黎留塞危在旦夕。”
說到這裡,她“嘿嘿”冷笑兩聲,臉上一幅不屑的表情:“我看他是虛張生勢,黎留塞地勢險要,人口眾多,且糧草充足,就算被圍城,也能據城堅守,況且鐵拳、鐵面、鐵劍三個軍團剩餘的戰士全部集中了在那裡,正規軍至少也得有三萬人,再加上那裡可以組織起十萬的預備役,總計十三萬人,憑藉堅城用來抵擋獸人的十五萬人應當足夠了。如果是我,我有信心,只要獸人不增兵,一年他們也打不下來。唉!”
說到這裡,她悄然嘆了口氣:“真正令人擔心的馬塞爾。馬塞爾一封求救信都沒有發過,我卻知道他應該支援不下去了!”
說著,她抬起頭來向格里維笑了一下:“你猜,現在守馬塞爾的是誰?”
格里維偏著頭想了一會:“是柯里克總督?”
“柯里克?”塞爾維亞輕蔑的一笑,“他還沒等奧修大帝到城下呢,就早帶著衛隊跑了,聽說光他的行李就有幾大車,還有三輛車子專門拉他的那些姨太太。如果不是埃帕米農達大人,恐怕萊茵城早被奧修大帝拿下了。”
格里維能夠聽出,說到那個名字時,這桀驁不馴的塞爾維亞語氣中充滿著尊敬。
而格里維更是震驚:“老師?”
叫出這聲“老師”來,他的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埃帕米農達最先是鐵劍軍團的軍團長,率領兩萬將士橫掃天下,為阿斯蘭打下了數個屬國,擴大了阿斯蘭的疆域,簡直可稱得上是功高蓋世。
大凡這樣的人物都為眾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