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四周圍晃悠吧。
那樣的話,別說保護了,估計她自己就彆扭似了!“這次只是意外,用不著找人來保護我!”楊沫道,“要不我以後隨身備個防狼器什麼的或者我去學點跆拳道之類的也成。”
“真的不想讓人保護?”他的眸子微微眯了眯。
“哪有那麼多綁架的,我和別人又沒什麼深仇大恨的。”楊沫道,再說她又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的,有時候綁匪真要綁架她,還得考慮值不值。
因為她的堅持,他倒也沒再說要派人貼身保護什麼的,只是在她洗好了澡後,用白色的浴巾擦乾著她身上的水珠,然後把她抱出了浴室。
她的頭髮溼漉漉的,還淌著水。
楊沫要拿浴巾自己擦頭,可偏偏君夙天要自己親手擦,擦完了還要親手拿著電吹風來吹。
好吧,既然君大少爺想要伺候,楊沫也就受著了。君夙天的手勢,輕輕柔柔的,可以感覺到他在刻意地收斂著力道。
他的手指插進著她的髮間,指尖揉壓撫過她的頭皮,竟然給她一種極舒服的感覺。
一天下來,經歷了那麼多事兒,楊沫早就已經很疲憊了,這會兒被君夙天弄/著,竟然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眼皮彷彿變得越來越沉重,她的腦袋,慢慢的開始變成著小雞啄米狀。
“沫……沫……”她的耳邊,響起著他的聲音。
“唔……夙天,你繼續吹著,我眯會兒……”楊沫軟綿綿地揮了揮手,沒捨得睜開眼睛。
而等到她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只依稀感覺到自己是在床上,周圍是一片的昏暗,隱隱的越過,透過窗戶灑落進來。
她的身體是倒趴著的,一隻她所熟悉的手,在她的胸/前揉/弄著,而另一隻手,則扣著她的腰際。她的身上,未/著/寸/縷,溼/熱的吻,不斷地灑落在她的背部,密密綿綿的。
身子,一股酸澀,以及在身體深處所泛開的情/動。
他的東西,在她的身體中/進/進/出/出,每動一下,都讓她的身子忍不住地顫慄著。呻/吟從她的口中溢位,他的唇從她的背後遊移上來,親吻著她的肩膀,脖頸,然後伸出手指,輕輕地掰著她的下顎,把她的臉從枕頭中掰出來,親吻著她的唇,吸/吮著她的唇瓣,“醒了?”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嗚咽著應了一聲。
“想要我嗎?”他問著,動作比起往常,更加的猛烈,也更加地急迫,就好像是要確認著什麼似的。
“……我……我不知道……”她的臉紅彤彤的,如果不是他的手指擒著她的下顎,估計她又會把頭埋在枕頭裡了。
他顯然並不滿意她的回答,繼續堅持地問道,“要我嗎?”
她的臉更紅了,做著這種事兒的時候,她實在不好意思回答這個問題,可是耐不住他不斷地折騰,最後,她只得道,“要……我要……”
聲音,軟綿無力,就像她此刻的身子,連抬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被他攻城略地地佔盡著每一處。
“那麼給你,全部都給你!”他的聲音,滿是情/欲,在她的耳邊環繞著。
一夜沉/淪,只為了證明,她是他的,她要他,也離不了他!
第5卷 【230】罰
王語簾在被警察抓住的時候,就已經能夠預感到自己的下場會很慘,綁架楊沫,是想要給自己起死回生一下,如果王家真的垮掉的話,那麼她會什麼都沒有。
她已經習慣了富裕的生活,已經習慣了恭維的話,讓她一下子去過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去斤斤計較幾塊錢的吃飯錢,去穿那些幾十塊的地攤貨,她完全接受不了。
更無法想象的是如果家裡真的破產的話,她從三星學生淪落成一星學生,那種落差,她無法忍受。
所以她孤注一擲,只是卻沒想到會失敗得這麼快。
自被抓住後,王語簾就沒見父母來看過自己。想想也是,只怕這會兒,父母會巴不得和她撇清關係吧。王語簾本來每天都在提心吊膽地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上庭,不知道會被判成什麼。然而,當她被人帶道君夙天的面前時,卻才知道,原來自己所想的,還是太少。
此刻的地方,是王語簾綁架楊沫時候的那幢舊樓,那個房間,周圍,擺放著攝影機和照相機,連帶著當時和王語簾一起犯罪的兩個男人,也被帶了出來,此刻正畏畏縮縮地被兩個大漢壓著。
君夙天坐在一張椅子上,膝蓋優雅地交疊著,面兒上冰冰冷冷的,看著王語簾的眼神,更有一種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