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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賀熹沒有動作時,沈明悉按兵不動,她才見了蕭熠,就被跟蹤了。這說明,別墅附近有蕭熠的人,確切地說應該是沈明悉安排的人。由此可見,他們其實很精於算計,可似乎又有些慌不擇路了。

賀熹不完全懂又似乎懂了,她問:“現在我們怎麼辦?”

厲行別有深意地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之前等你時我還在想,如果你迴避和我討論他的事,我該怎麼辦。”

賀熹笑得有點苦澀,“案子牽涉這麼大,上頭有爸爸督辦,局裡是二堂哥負責,還有你加盟助陣,我再不知分寸的話真的不配穿警服了。”

當厲行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毫無隱瞞地告訴她,賀熹很清楚無論蕭熠是否涉案,這件事已經不是她能力所及。真想幫蕭熠的話,惟有行動聽指揮。

賀熹相信蕭熠沒錯,但她更相信司法公正。如果他是清白的,最終肯定會沒事。如果他真的有罪,即便她不親手抓他,他也無法逃脫法律的制裁。

俊朗的面孔浮起欣慰的笑容,厲行以寵愛的口吻說:“我的小七長大了。”

望著他的側臉,賀熹說:“阿行,我想求你一件事……”

厲行沒給她說下去的機會,告訴她一個或許可以稱之為好訊息的訊息:“X省那邊有信兒了,沒有蕭熠的檔案。不過此次行動的專項負責人稱,利劍曾帶回過訊息,說在老鬼身邊已經有了自己人,但因為某種原因,利劍沒能及時把那個人的檔案資訊反饋給市局進行核實。”

也就是說,如果真如字條所言警局有內鬼的話,蕭熠極有可能是利劍口中的自己人,一個鮮少人知道他身份的“黑戶”。而他之所以自願被警方控制,或許就是為了揪出這個人。

忽然有種撥雲見日的徵兆。有了些許頭緒的厲行徑自將車駛向市局。他很清楚,在偵破這方面,牧巖更有發言權。至於一路尾隨的沈明悉,厲行覺得現下還沒有理會的必要,既然賀熹能在警方的允許下見蕭熠,回局裡彙報工作是理所當然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影響全域性。

當牧巖看過蕭熠的字條,當賀熹提到“李力”這個名字,他的臉色極為凝重,站在窗前,他許久沒有說話。

從警多年,他第一次面臨過如此局面。

內鬼!於警隊而言,是多麼的恥辱和悲哀。

長久的沉默之後,牧巖將自己一手提拔的古勵叫進了辦公室,簡單而周密的部署過後,他又去了趟公安廳。

聽完牧巖的計劃,賀珩與厲行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將目光投向賀熹。

賀熹笑了,她說:“我沒問題。”

回到公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洗漱過後,厲行將賀熹摟進懷裡,親吻她細嫩的脖子,他難得猶豫地問:“能行嗎?”

以手臂攀緊他寬厚結實的背,賀熹堅定地回應:“放心吧,我可以。”

厲行幾不可聞的嘆息,吻住賀熹前柔聲說:“等案子結了,就結婚吧!”

第二天,一切看似平靜,但整個A城公安系統裡兩名叫“李力”的警官都已被古勵的人二十四小時跟蹤監控了。另一方面,五三二團團參謀長厲行的假期也結束了,本應回部隊的他悄無聲息地回到了市區,直接受命於賀珩。至於尚被放大假的賀熹,以幫蕭熠找證據的理由,獨自去天池找沈明悉。

第062章

天池白天素來不營業。所以賀熹過來的時候,只有沈明悉和幾名值班的工作人員在。看見她,沈明悉以眼神示意屬下先出去,微點了下頭算是打招呼,然後繼續神情淡漠地抽菸。與以往相比沈明悉不算熱絡的反應並不違背常理。老闆有事,作為天池的經理,他的心情肯定不會好。

在吧檯前站定,賀熹徑自要求:“我想去他的辦公室看看。”

沈明悉抬眼,“蕭先生是被陳彪誣陷的,但他現在拿不出不在場證據,或許,”略頓,他掐熄了煙:“賀小姐可以做他的時間證人。”

迎視他的目光,賀熹反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做偽證?”

沈明悉的臉色微沉,避重就輕地把問題丟回去:“蕭先生和賀小姐的交情不比別人,難道你也相信他是案中人?”

“相不相信是一回事,有沒有證據又是另一回事。”賀熹神色凝肅,她語氣平穩地說:“我在場自然是沒話說,會如實為他澄清。那麼,怎麼解釋那些我不在場的?沈經理你不要和我說是巧合。一次兩次我能夠接受,三次四次是不是就太牽強了?”

沈明悉臉上呈現出些許不滿:“那些都是公共場所,蕭先生偶爾去放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