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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她小聲問厲行:“不是機關食堂嘛,怎麼就你一個人來吃飯,其他人呢?”

厲行給她倒水,順嘴回答:“團長他們都是有家的人,‘後勤部長’一召喚就都回去了,所以平時基本上就我一個人在這吃飯。”

後勤部長?反應過來是指嫂子們,想到平時他形單影隻地坐在空曠的食堂裡用餐,賀熹心裡湧起心疼。

第027章

上弦月西墜,賀熹與厲行去魚塘邊散步。柔和的月光灑在地上,他們牽手漫步在水塘邊。一陣風吹過,賀熹長長的發輕輕拂過厲行的臉,別樣的溫柔,使人心醉。

沉默由賀熹打破,偏頭看著厲行的側臉,她眨著黑亮的眼睛說:“給我說說你在特種部隊的事吧。”

其實厲行也是同樣的心情。彼此錯過的六年,她復讀的煎熬,她考入警校後四年艱苦的訓練,以及她生活的點點滴滴,厲行都迫切地想要知道。

迎視她盈盈如水的目光,厲行的記憶被拉回那一段如同煉獄般的生活。

透過層層選拔,厲行一行四百六十五名戰士坐著那種蓋著帆布的軍車,在完全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的狀態下,在山路上顛簸了十二個小時到達了訓練營。直到六年後的今天,訓練營的具體方位,厲行也不知道。他惟一清楚的是,訓練營位於一位荒涼的大山之中。如果不靠近,良好的偽裝讓人都很難發現那裡是軍營。

為期三個月的集訓,他沒有名字,沒有軍銜、只有編號。每天頂著個光頭和戰友們不停地輕裝跑、負重跑至少二十公里。晚上躺在床上,全身痠疼,累得睡不著覺,而且飯也不能按時吃,有時甚至乾脆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