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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顧惜惜從櫃子裡又摸出了三隻瓶子,三種顏色,在面前晃了晃,威脅道:“不好意思,你要麼走,要麼我再灑點別的,到時候兩三種藥劑混一起會弄出什麼效果就不關我的事了。”

☆、096 幕後黑手出現了

在藥劑專家面前,閻凱不敢託大冒險,最終乖乖從原路離開。顧惜惜關上了落地玻璃窗,再將所有門窗關好,確認無礙後,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跑進洗手間刷牙漱口,漱了二十幾遍,想把他留下的氣味通通洗乾淨。大概是心裡作用,二十幾遍下來,她還是覺得嘴裡有那麼一股味,但也沒辦法了,總不能一直在這裡洗。

她拿了毛巾擦乾淨臉上的水,轉身出了浴室門,又進了衣帽間,換了一身帶有口袋的休息家居服,再回到櫃子邊清點裡面的藥劑。

剛才她還真怕閻凱不肯走,因為第一次給他灑的藥劑是致幻劑,本來他就夠狂性大發的了,若是再加上致幻劑的效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後果不堪設想。不過現在好了,總算送走了瘟神!

她把藥劑清點了一遍,挑了一瓶見效快,有威懾力的藏進家居服的口袋裡,以防隨時可應急用。另一面,她也把那隻藏有特殊機關的戒指給戴在右手上,緊接著打了電話給方東凌,將閻凱帶來的訊息大致跟他說了一遍,讓他今晚就開始對她的座標進行定位,如果明天早上八點之前的時間段裡她的座標有移動,就立即派人前往現場支援。

交待完這些,她就安心的躺在床上,打了個呵欠,矇頭睡覺了。正睡到香甜的時候,突然屋內傳來輕微的聲響,她在被子裡醒了過來,眯著眼睛往被子外偷偷探頭,見幾條人影從陽臺走進臥室來,為首的正是閻凱的弟弟閻勝。這小夥子挺搞笑的,但不像他哥哥那麼有心眼,從幾次接觸看來是個率直的良家小夥子。

閻勝帶著幾個人躡手躡腳地往床邊走來,她故作熟睡的模樣,等他們靠近。

閻勝走到床邊,見顧惜惜睡得很熟,就小聲咕噥道:“這女人也特沒危機意識了,竟然大半夜在家裡睡得這麼熟。”

旁邊一個小嘍羅就低聲說:“勝哥,你這話說的,大半夜在家誰不是睡得熟?要不然咱們也不能挑這時候潛進來啊!”

另一個小嘍羅就問:“勝哥,那我們還要用琴姐提供的‘藥’嗎?”

閻勝說:“少囉嗦,當然要用,趕緊把人綁了,對方約好的時間是早上七點,我們要趕到那裡去還有段時間呢,萬一人醒了引起別人的注意怎麼辦?”

然後,一陣悉悉卒卒聲傳來,顧惜惜聞到了她熟悉的味道。在對方掀開被子一角時,用一塊布巾捂住她的口鼻時,她趕緊閉了氣,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些許,頭腦一陣缺氧的暈眩感傳來。

這時,嘍羅甲問:“勝哥,要捂多久?”

閻勝看了床上一動也不動的顧惜惜一眼,說:“行了,別把人給捂出毛病了,趕緊綁了人走。”

“是。”

在確定閻勝確實沒有惡意後,頭腦暈眩的顧惜惜放任自己暫時暈了過去。等她睡了飽飽的一覺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一間空空蕩蕩的房間裡。

頭頂一盞白熾燈照得房間更顯空蕩蒼白,而她被擺成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她打了個哈欠,吃力地轉動腦袋,轉動身子,然後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也不管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後,用膠布緊緊綁在一起,腳上亦然,倒是嘴巴沒有被貼上膠布,手上的戒指和腕上的手鐲都安然無恙地戴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有人在嗎?”她喚,空空蕩蕩的房間裡,隱隱還有迴響,但就是沒有半個人回應。她就踮著腳站起來,在房間裡一蹦一跳地,想檢查一下有沒有攝像頭,針孔攝像機什麼的,結果發現這裡面除了個白熾燈和一些散落的雜物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

最後,她蹦到了房間的鐵門前,用手肘撞了撞門,門上傳來沉重的響聲,“哎,我醒了,有人在外面嗎?有的話麻煩通知你們主使人,有事趕緊來談一談。”

外面似乎沒有人,估計有人的話,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畢竟沒有幾個綁匪能有幸見到像顧惜惜這種型別的人質,醒來發現被綁了還能用如此淡定輕鬆的語氣問外面有沒有人。

問了幾聲,外面都沒有人反應,顧惜惜只好把眼睛湊到貓眼上去,眯起一隻眼往外看。由於沒有戴眼鏡,她現在看什麼都是模模糊糊的,這麼湊在貓眼上,只能看到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很是空曠。

在這寸土寸金的S市,能有這麼空曠的地方,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