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她和康師傅來說,那不是很對盤。幸好他似是看出了她內心的託掙扎一般,在最關鍵的時候回到了這屬於她的家。
湊唇,在他那緊抿的薄唇上輕輕的印上一吻,再輕輕的拿開那擱在她腰際上的大手,她想下床準備早飯。她要上班,他在回隊。
然而……
那擱在她腰際的手不止沒有被拿開,反而一個用力,剛滑出他懷抱一點的小楊同志再度被康師傅緊緊的摟了回去。極富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去哪?”隨著聲音的響起,那灼灼有神的雙眸直直的望向她。
“醒了?”小楊同志很傻冒的對著康師傅露出一抹笑容,很傻冒的一句開場白,“你再睡會?我去做早飯。”說完欲從他的臂彎內出來,然而他卻是半點沒有要鬆開的意思。於是乎,小楊同志只能眨巴著清澈的雙眸,傻楞楞的望著他。
他翻身一復,將她壓入身下,某一處,在小楊同志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然準確無誤的契合了。
“喂——康師傅!”小楊同志不幹了,話說她現在還一身的痠痛好不好,哪有這般勤勉的?“出去!”無力的雙手無力的推拒著那健碩的胸膛,但是很顯然的,壓在她身上的康師傅聞絲不動,甚至還很沒臉沒皮的對著她露出一抹一見傾人城的笑容,道曰:“我習慣每天早上做晨運。”
小楊同志:……
他口中那所謂的晨運可是現在這般的OO又XX?
康師傅似是看懂了她眸中的那一抹困惑,於是很好似的對著身下的小楊同志一點頭:“嗯哼。”
小楊同志:“……,可是,我沒有做晨運的習慣。”
康師傅一邊進行著晨運,一邊很有愛心的一撫楊小乖的頭頂:“楊小乖,從現在開始你得習慣本官的習慣。乖,現在可以開始晨運了。”
楊小乖:……
康師傅:“今天晚上估計不回來了,所以我決定連明天的晨運也一道做了。”
楊小乖:……
要不要這樣啊?!康師傅!
所以說,男人真是開不得葷的。在沒開葷之前,那可是楊小乖時刻的想著要將康師傅給撲了,但是現在,小楊同志卻不得不全身癱軟的配合著某隻禽獸的晨運。
一輪晨運下來,楊小乖累的如哈巴狗一般就差沒伸著舌頭吐氣了。然而某隻禽獸卻是神清氣雙的噙著笑容進廚房為那隻小哈巴狗準備早飯去也。
楊小乖憤憤的瞪一眼那神清氣爽的禽獸一眼,無限怨念的將床單一扯,矇頭倒下。床啊,讓我再與你親密的接觸一會吧,雖然這一整晚我都是與你親密的接觸著的,但是姐十分的依戀此刻獨自與你相擁的感覺。
晨運後的結果便是小楊同志頂著一身的腰痠背痛,當然還有那微微紅腫的雙唇,很沒有臉面的上班。很無奈的穿了一件立領線衣,不然能怎麼樣,總不能讓脖子上的那大片草莓見光吧?
慶幸的是現在已是十月中旬,是穿衣服最凌亂的時間,她穿這麼件高領線衣是屬於不正常中的正常。
康師傅總算是良心大發,開車親自送小楊同志到公司樓下。樂的小楊同志差那麼一點就很沒有骨氣的忘記了他一整晚以及一早上的非人類折磨。
康師傅心情大好的賞了楊小乖一個Goodbye—kiss後,神情氣爽的開車離開。當然了,這個Goodbye—kiss長達三分鐘。
最終,小楊同志頂著那白裡透紅,羨煞旁人的無知敵膚色,踩著她那五公分的淑女鞋,擺著那與淑女鞋十分配套的雪紡淑女裙“噔噔噔”的進公司鳥。
二樓,葉贍洺站在落地窗前,目視著楊怡從牧馬人的車上下來,再看著康橋的車離開,以及楊怡臉上那揮之不去的淺笑。如鷹般的雙眸此刻是如此的陰森,且還帶著濃濃的仇視。
整幢大樓,除了頂樓的辦公室之外,二樓還有一間他的書房。
那拿著手機的手,有那麼瞬間的功夫,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爆凸起的青筋。直至康橋的車子消失在他的視線裡,才轉身離開落地窗,走出這間書房。
時小草站在寫字樓前,仰頭脖子抬望著這幢高高聳立的寫字樓。按著她時小草那對數字的敏銳感覺,這幢寫字樓至少那也得有個四十樓。
她——時小草,從今天起,也就是聳立參天的寫字樓裡的一員了。嗯,含旭工作室見習設計師。雖說是見習,但是時小草相信,就憑著她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小草本能,那絕對一定肯定必須是要將那見習倆字給抹去的。她一定會成為一名頗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