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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那人嚇得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掰蘇緣掐著他脖子的手臂。
“老實點,別動!”蘇緣沉聲喝道:“魔尊的寢宮的在哪個方向,指出來?”
“唔唔……”那人點著頭,伸出右手朝西南方指去。
蘇緣手上加力,擰動手腕,那人的脖子應聲而斷,身子化做飛灰,看到這樣的情形,蘇緣拍了拍手,拍去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想著這不是人類的魔族就是這一條好處,死了之後不會留下屍體,不必怕被人發現而費時間去處理屍體。
然後,蘇緣又用相同的手段找了四個獨行的人,五個人,指向三種不同的方向,蘇緣輕輕笑了笑,隱身向著其中三個人指向的同一方向走去。
終究是魔族的王宮,蘇緣現在的功力雖然大漲但是還是敢太過放肆,必竟今晚她不是來找碴的,她今晚只是來尋問軒轅他們的訊息的,要鬧也得等到明天太后的壽辰之日再鬧,得把那魔宮太后的面子全都給丟盡了才可能稍稍解氣些。
一路上避開了巡邏的侍衛,蘇緣走到了一個亮著燈火的殿閣屋頂,裡面隱隱傳出怒聲:“縱,我沒有時間了,如果再不遏制太后的野心,到時,魔界就會大難臨頭了。她現在已經把持了魔界的三分之二的兵馬,一直在策劃奪得我手中那三分之一的兵權之後就要跟天界開戰了!”
“主上,等到明天,明天是太后的壽辰,屬下已經安排了人手刺殺,只要他們得手,太后的人馬必然潰不成軍,到時,兵權回到主上手中,一切就能解決了。”另一個聲音說。
“希望如此,不然,明天之後,迎接滅亡的就是我們。”一開始的聲音說。
另一個聲音頓了一下,又說:“主上,這是隱娘(這個名字還記得嗎,曾經的第?章出現過一次)煉的藥,可以緩解您體內的毒素。”
“咳咳——啊——”一聲低沉的慘呼聲傳來,隨之傳出急速的喘息聲。
“主上,怎麼樣?你還好嗎?”
“沒——沒事——”那個聲音邊喘邊說:“只是這藥性烈,我這身子太差,有些、受不住!”
“主上,都是屬下沒用,如果不是當年護主不利,讓太后給您下了毒,主上也不必受這般苦楚!”別一個聲音裡充滿了自責。
“咳咳,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大意了,不然,太后也不會有可乘之機。”那個聲音裡帶著疲憊和無奈,“時間快到了,太后派的人也該過來了,你快點兒離開,不能讓他們見到你。”
蘇緣在屋頂上傾耳聽著,從話裡得知這屋裡兩個便有一個是這魔界之主,現任的魔尊。
本來蘇緣還想在屋頂再聽會兒八卦的,但是忽然感覺周圍有異,一轉頭,居然看到一隊人手中端著托盤朝著這裡過來,已經走到了門口。
有心要看一看這些人來是幹什麼的,便從屋頂上下來跟在那些人身後走了進去,進屋一瞧,空曠的房中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床上躺著一個瘦骨嶙峋的年輕男子,黑色的錦衣,把原本就毫無血色的面孔映得更加蒼白,乍一看,若不是胸口還有起伏,那就跟死不瞑目的死人差不多。
看到這人,蘇緣倒有些不確定了,這個就是魔界之主的魔尊嗎?這跟她想像中雖不是英俊瀟灑但也剛毅挺拔的人差距也太遠了點兒吧?丫的,這整個一個吃不飽的餓死鬼模樣啊!
然後,她感覺到了另一個人的波動,即使那個同她一樣隱身了,但是,那人的氣息卻是瞞不過蘇緣的,在現在的蘇緣眼中,那人隱身同沒有隱身根本沒什麼兩樣。
蘇緣看到那些端著托盤的人在進門以後把那幾個托盤都放到屋內唯一的桌子上,然後,領頭的那一個揭開了那些托盤蓋的布,對床上那人說道:“主上,這是屬下為您準備的今日的用具,太后說了,明天便是她的壽辰,所以讓屬下今晚更精心地照顧主上。”
蘇緣看到那幾個托盤中的東西,有鉗子,有釘子,有針,還有一隻錐子。
蘇緣還在疑惑這些東西能用來做什麼的地時,就看到領頭那人示意了下,讓身後之人走到床前按住床上之人,自己拿起針扎進床上之人的身上的幾個穴道,只幾個床上那人的臉上便滲出細密的汗。隨後,領頭那人又拿起釘子,執起床上之人的手,冷笑著打釘子刺進他的指甲蓋之下的肉中,稍稍用力一挑,指甲便從肉中翹了起來,之後,那人又拿過鉗子把他的夾住指甲蓋用力一拔,連血帶肉一起脫離手指。
床上之人疼得渾身痙攣抽搐,卻依然咬緊牙關,不肯喊一個疼字。
看到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