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聽清楚,不要在我面前勾引男人,更不要對我弟弟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每說一個字,冥夜絕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像是恨不能把她捏扁一般。她居然敢當著他的面勾引他的梵,還真沒見過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沒有……”唯一用力忍著手上的疼,皺眉說道。
“沒有?沒有你幹嘛要對他笑?”冥夜絕不相信她的話,認定了她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當他看到她對梵笑的時候,他真想把她臉上的笑全部打掉,讓她再也笑不出來。
“我……”唯一無奈的望著他,卻不知從何解釋,她不笑難道要哭啊?
“大哥,你們在幹嘛?”冥夜梵老遠就看到大哥的臉色不善,再看到唯一正緊皺的眉,趕忙走到他們身邊,想要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僵硬氣氛。
“上車。”冥夜絕看了一眼站在他們身邊的冥夜梵不便發作,只能冷硬的命令著唯一。
“哦,請你先放開我的手好嗎?。”唯一無奈的指了指一直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
只會命令人上車,他不放手,她怎麼上車啊?
冥夜絕看了看她手指的地方,一把甩開了她,徑自走向自己車。
“唉……”唯一輕嘆一聲,揉著自己痠疼不已的手,走向她來時坐的那輛車,而冥夜梵就跟在她身後,隨著她的腳步一起走去。
“回來,你到哪兒去?”冥夜絕走到自己的車邊,一回頭就看到唯一與冥夜梵緊一前一後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濃濃的不悅。高聲吼著那個快要被冥夜梵高大的身軀隱藏住的嬌小身體。剛剛的警告她聽到那裡去了?居然還敢與梵靠的那麼近?
“啊?上車啊。”唯一回過頭見那個直直的望著自己好像快要噴火的男人,不解的說道。
不是他說要上車的嗎?
“笨蛋,誰讓你上那輛車的,回來。”冥夜絕咬牙切齒道,沒見過這麼笨的女人。
“笨蛋?”唯一輕輕重複著他的話,心裡‘彭’的一聲響,彷彿打碎了心裡某樣東西,一些記憶瞬間衝到她的腦海,把她的頭衝撞的生疼。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叫過她笨蛋。
“請問……,你名字的最後一個字是不是‘梵’?”唯一痴痴的望著那邊黑著臉的男人,遲疑的問著站在自己身邊的男子。
“對啊,你怎麼知道?”冥夜梵意外的看著她,他並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名字,她是怎麼知道的?
“懂了,明白了。”唯一輕輕的呢喃著,看著那個快要火山爆發的男人。小時候,她只知道她的絕哥哥叫他的弟弟‘梵’,他們姓什麼她並不知道。現在她知道了。一個叫‘絕’,一個叫‘梵’,這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多湊巧的事。太多的巧合就不叫巧合了,那叫事實。
什麼叫懂了?什麼叫明白了?她懂什麼了?又明白什麼了?冥夜梵想要問她,卻在看見她眼裡的隱隱水光時,停了下來。她……怎麼了?
唯一望著冥夜絕,喉間緊的像是要把她所有的呼吸奪走一般。一個叫絕的男人,擁有著暴躁的脾氣,喜歡叫別人笨蛋,有一個叫‘梵’的弟弟,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熟悉。本來她以為這只是一個巧合而已,可是剛才問了身邊男人的名字以後,她就已經確定,她要嫁的男人居然就是讓她想忘都忘不掉,心痛了十年的絕哥哥。
“磨蹭什麼?”冥夜絕等不到唯一主動走來,火大的親自過來逮住她的手,拖起她就走。
冥夜梵本來想要叫大哥別那麼粗魯,卻又突然住了口,他知道大哥的脾氣,要是他再為她辯解什麼的話,他的誤會恐怕會更深吧?
唯一望著拖著自己的高大背影,眼中慢慢湧上溼熱的液體。他現在拖著她的樣子,多麼像十年前把她扔掉的那個夜晚啊。在她撤去心防,準備陪他一輩子的時候,他卻毫不留為情的丟了她,沒有理由,沒有原因。她突然想要掙脫他的手,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她不想再進入他的世界了。
十年前他賜給她的痛,她早已埋進心間。本以為早已忘卻的疼,在面對他時卻又用力的撕扯她的心。為何不能忘啊,忘了不是會更好嗎?忘了就不會有痛,不會有傷了,不是嗎?
察覺到她的掙扎,冥夜絕臉色更加陰鬱,憤怒更勝。拖著她開啟車門一把她扔上了車,自己也坐上車,吩咐前面的司機開車。
唯一一坐起身立刻挪到了車窗邊,儘量離他遠遠的,不想再靠近他,只要離他遠遠的,她應該就不會在再受傷了吧?
“你過來。”冥夜絕一看到她的動作,心緒煩亂的怒喝一聲,大手一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