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為,十宗百流之中,也有大宗派和小流派之區別,像明心流是屬於這種已經衰落了的末流,而清流宗由於早就投靠了二王子,所以至今興盛不衰,兩者身分相差太遠。
欣苑明珠說道:“和楊將軍的信,我已經看過了。只不過心中對於落霞山一戰的細節沒有說得很清楚,能不能請兩位為我詳細講述一下。”
何子清和蘭斯對望了一眼,於是還是由何子清開口,將落霞山前前後後的背景交代清楚,從他們在路上發現獸人的正規軍開始,一直講到被況九真軟禁起來為止。
當然他的描述中會強調蘭斯釋放那個王子實在是不得已。
欣苑明珠聽完之後,皺眉說道:“這件事情聽起來實在是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相信。恐怕即使我向父王解釋,也難以取信於他。”
何子清急忙說道:“殿下,請念在十宗百流……”
欣苑明珠搖了搖手,阻止何子清說下去:“這不是我不幫忙,而是這其中確實有困難之處。而且,這件事情上,夜驚雷也並非是完全沒有處置不太妥當的地方。最少,釋放了那名獸人的俘虜實在是讓人難以自圓其說。”
何子清急忙站起來想要解釋。蘭斯拉拉何子清的袖子,示意何子清坐下,何子清只好坐在原地。非常奇怪蘭斯看起來竟然一點都不著急。
其實蘭斯早就看穿了欣苑明珠的意圖。
說這件事情難辦,藉詞推脫,都只不過是為了讓蘭斯領他的情而已,也就是所謂的收買人心的手法。他就是要讓何子清和蘭斯認為這件事情非常難辦,造成這種印象,讓蘭斯心中有危機感,才會心甘情願地拜到門下。其實他心裡對於能有這麼一個好機會整整自己的大哥,心中不知道有多麼求之不得呢。
所以,蘭斯反而鎮定自若,靜靜地等著欣苑明珠在那裡自說自話。
果然,欣苑明珠再三強調了這件事情的困難之後,看到何子清和蘭斯沒有答話,這才說道:“……當然啦,事情既然是出在我們十宗百流的身上,再困難我也不能夠袖手旁觀。”
何子清聽到這句話,立刻站起行禮:“殿下……”
這一刻,何子清真的是熱血沸騰,升起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欣苑明珠和藹地擺擺手,示意何子清坐下,說道:“這件事情,中間確實有一個困難之處。那就是,你們所說的經歷,都建立在夜驚雷公子是否真的智勇雙全,作出了這些驚天動地的事情。現在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實在非常難以取信於人。所以,我想了一個方法,到時候也許會要求驗證夜驚雷你的戰技造詣,甚至是當場比武。這可是真刀真槍的傢伙。”
蘭斯淡淡地說道:“這個殿下請放心,我也自然會全力以赴就是。”
欣苑明珠搖了搖頭說道:“用比武來驗證。這自然是最直接的辦法。但是萬一你輸了,即使你說的話是真的也變成假的了。這一點你不可不知。如果你沒有把握的話,我們還可以另謀他策。”
蘭斯欣然說道:“殿下請放心,我相信不會給殿下丟人。”
“好!”欣苑明珠興奮的喝采說道,“那麼,驚雷,你介意不介意讓我先找一兩個人來試試手,看一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把握。”
蘭斯早就知道會有此一招,點頭同意,“這件事情關係到殿下的顏面,當然不可不慎重,驚雷並無異議。”
欣苑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清先生,請你出來和夜驚雷公子走兩招,看看他的明心功現在練到了第幾重如何?”
聽到這句話,蘭斯和何子清的臉上同時變色。
原來,何子清吸收蘭斯進入明心流,並且把他當作是明珠國的人,這種事情本來雖然是非法的,但是卻很常見,唯一的問題是,只要不被發現就行。
但是何子清完全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最終讓蘭斯站到了暴風雨的最中心,以前完全沒有想到的破綻全部顯露出來,蘭斯外鄉人的口音還可以說他從小在外面流浪,但是蘭斯一點明心流的功夫都沒有學過,這一點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聽欣苑明珠的意思,似乎他對於明心流武功非常熟悉,甚至於清水長對此也頗有了解,恐怕蘭斯一上場就會被識破的。
那個時候怎麼向在場的人解釋呢?
清水長也不推辭,就站了起來說道:“反正也不是比武決鬥,這花廳之中,地方也足夠了,我們就在這裡走兩招如何?”
蘭斯不得已地站了起來,這一鴦那他作出了一個決定:“必須用最快的方法將清水長擊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