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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畢竟現在不比以前,凌空要顧忌的事情太多,即使任務也不敢接大票的,否則太容易露出痕跡。

自然也不敢向買家透露自己道上的名號和過去的戰績,所以接的都是小任務,而且人家根本不相信他那麼小能殺人。

所以都是當誘餌之類的,錢很少。

沐寶兒知道他向來高傲,如今逃亡在外,不能暴露身份,要收斂鋒芒,只能做這種小嘍囉才做的事情,心裡必定不好受。

要知道這孩子向來多驕傲,但他從沒有發出過任何抱怨。

只說現在賺得是有點少,但很快他展露出自己的實力,錢就會越來越多。

沐寶兒也只能點頭,一副相信他的神色。

但她很清楚,現在最重要是隱藏身份。

像凌空這種小孩子在黑道上,本來就容易引起注意,若展露出鋒芒,只怕很快他們就會被發現,所以他不但不可以展露實力,還要壓抑光芒。

正文 不準動她5

前路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但是,再艱苦的條件,她也不會後悔。

這樣想想心情就開朗了,其實以前她也是熬慣苦的人,什麼艱辛沒有經歷過,等她生下孩子,憑她一技之長,難道還找不到工作嗎?

等她找到工作,生活安穩下來,就請個保姆帶孩子。

讓凌空金盆洗手,送他去讀書。

怎麼說還是個小孩子,一直過著這種腥風血雨的生活,也不好,她希望他也能像一個正常的孩子一樣,擁有所剩無幾的幸福童年。

沐寶兒將陽臺上的盆栽淋水修剪,然後到附近的超市買菜回來做飯。

做好飯,凌空還沒回來,她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這裡國家的人都說葡萄牙語和西班牙語,本地的電視臺她看不懂,一般都是看英文的國際頻道。

所以歐美的頻帶比較多,沒想到看新聞,竟然看到了接受歐洲某電視臺商業採訪的季陌。

他依然風度翩翩,俊美清貴,說話音調宛如金石相擊,在電視上顯得很迷人。

沐寶兒聽不到他說什麼,只是怔住了,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金色的袖釦下,黑色西裝袖中修長的手。

那白皙分明的無名指上,赫然有一枚戒指,戒指託上那熟悉的雙葉,讓她渾身一震。

不由得睜大了眼,那不是她當初求婚時的戒指嗎?

他現在卻戴在無名指上,是什麼意思?

既然不能接受她的身份,她也不想為難他,也不想自己再委曲求全,過那種被冷落、孤獨、難堪的日子,她很識趣的離開了。

打算以後都不再相見,分開了,就該乾淨利落不是嗎?卻戴上這樣的戒指,是什麼意思。

哈哈,季先生真是商界奇才,年輕人的典範。不過看季先生手上的戒指,很多仰慕的女性恐怕要失望了,原來你已經結婚了。主持人到差不多結尾,也俏皮的開起玩笑來。

季陌低頭望著左手上的戒指,疏離清冷的眼眸驀然透出了深深的溫柔。

他指尖摸了摸戒指。

不,我還沒結婚,不過對於我來說,我遇到她後,她就是我的妻子,一生都不會變。他低下頭,在戒指上吻了一下。

啪的一聲,沐寶兒將電視關上,遙控器丟在沙發上。

她不該看這種東西,既不回頭,何必再糾纏不清,他愛自己又如何,他對聶嶸的仇恨同樣不會消退。

她也不願夾在這種痛苦的事情中間。

正想著,門開了,凌空一身風塵趕回來,小臉陰沉,神色凝重,不像平時那麼輕鬆歡快。

正文 不準動她6

沐寶兒急忙上去,一看他的手上擦破了,草草用紙巾抱著,血都染透了。

她心驚肉跳,急忙拿出工具箱給他清洗傷口:怎麼回事,不是說都是小任務嗎?以你的身手怎會受傷?

他受僱一個小幫派威諾,任務都不是多難的,這孩子可是腥風血雨中打拼過來的,誰能傷到他。

今天出了事,這個幫威諾的人,以前和這國家數一數二的黑幫漢密爾下的某個小組組長下有摩擦,但也不算大,沒想到前兩晚,因為在酒吧裡又發生衝突,威諾的人竟然誤殺了和那小組長一起來,那大黑幫的侄子。

這簡直就是找死,現在那黑幫決定血洗威諾,今天威諾的堂口被封鎖得蒼蠅也飛不出去,血流成河,死了不少人,除了我,估計沒幾個活著的。凌空冷冷的說完,微微握拳。

沐寶兒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