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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聽到李曼這句話,笑了,笑的有些突兀。
“長輩?黎叔是我的長輩,你不是,你我不同母不同父,何來長輩之說,當初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說你絕不住在李家,結果厚臉皮的又住了下來,住下來也就罷了,我也沒有趕你,可是你呢?自己來了不夠,還帶野男人進家門。那樣的男人也配叫姐夫,剛剛從你床上爬起來,轉眼就來調戲我,他的手是我弄傷的,請我的好姐姐轉告姐夫,他下次再敢輕舉亂動,傷的可不止是手了!”李想說話擲地有聲,現場誰都聽見了。
看李曼的眼神就很怪異,見過臉皮厚的,沒有見過這麼厚的!
這時候魏君志出來了,他的手纏著紗布,包的一圈一圈的,本來李曼沒有說,大家會好奇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變成這樣?現在李曼一說,李想一發飆,大家看魏君志的眼神就跟看渣一樣,一個男人小小年紀就渣成這樣,真是家門不幸。
魏君志的手是被李想弄傷的,可是卻是罪有應得,這個樣子,所有人都會站在李想這邊,覺得小姑娘硬氣。
他一出來就看到大家的眼神都落在自己的手上,就有些不自在,連忙說道:“剛剛不小心扭了。”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大家更覺得欲蓋彌彰,更鄙視他了。
李曼剛剛還為魏君志討公道,結果魏君志一出來,自己居然說手是自己受傷的,不由得氣的一跺腳,指著魏君志罵道:“她把你弄成這樣,你居然還護著她?”
別人這時候看李曼,也覺得蠢的可愛了,雖然在這樣的場合穿成這樣子,不合時宜,但是不得不說,李曼很美,尤其是剛剛歡愛過,渾身充滿了女人味,少女和女人相結合,魏君志還是很有豔福的,只是人心不足。
魏君志明顯發現現場大家都在看熱鬧,不願意被當作熱鬧看,只能硬著頭皮把李曼哄走。
李想嘲諷的看了一眼拉拉扯扯的兩人,心中再次對魏君志鄙視了一分,連弄傷他都不敢承認,這種男人最沒種,就想著私下報復,自己上輩子是有多瞎,才會愛上這種男人。想到這裡,又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範厘覺察到李想的嘆息,伸出手,緊緊的握著李想的手,輕聲道:“想想,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再讓人再欺負你的。”
孫福清遠遠的看到自己那熊孩子抓緊時機,該出手就出手,又是一陣欣慰,誰說他家兒子是傻子,情商低?在某些地方,情商比別人絕對高出一大截!
過了一會,魏君志單獨一個人出來了,文質彬彬,一副商業成功人士,年少有為的模樣,而且以主人自居的模樣。不過經歷了剛剛的事情,大家就覺得魏君志臉皮太厚,這樣也好意思現身,而且對於這樣的人,以後相處一定要多注意。
陸閒夫婦姍姍來遲,卻是穿的很莊重。
跟其他大多數人一樣,陸閒第一眼也注視到了大廳最中心那個破的不成樣的花籃,心裡還嘀咕了一句,這李家二小姐也太不靠譜了,這樣子的花籃擺在最中間,是什麼意思?
等到他看到了那花籃上飄蕩的輓聯,寫著陸閒兩個字的時候,臉上就笑不出來了。
這李想是什麼意思?
而且這靈堂感覺是沒有風的,其他的輓聯都沒有被吹起,而他送的那輓聯只有殘缺的一半,卻一直飛舞,看的陸閒毛骨悚然,心虛不已。
大家對新出爐的李家掌門人還是很期待的,外憂內患,這一次車禍據說是命大,否則現在靈堂上祭奠的人也就是她了。
陸閒站到了李想身邊,那胖乎乎的模樣低頭小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花籃被姐姐嫌棄礙眼,砸了,姐姐是你的親外甥女敢砸你的花籃,可是我不是,我怎麼敢砸陸總的花籃,我不僅不敢砸,還要把陸總的花籃放在最中心的位置,表示尊敬,要知道,黎叔在世的時候就對是陸總這種成功的商業人士敬佩不已,恨不得能追隨左右,就算是死了,我相信黎叔這種心思一定也沒有改變。”李想對陸閒的質問,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可是這解釋的更讓陸閒覺得渾身不舒服,只覺得今天這追悼會,古怪的要死,他是生意人,做生意的總有點迷信,請財神什麼的,可是不會想到請鬼神。
李想這邊跟陸閒說完,又去招呼別人了。
等到正午12點,陽光正烈的時候,追悼會正式開始。
李家大廳的冷氣開的很冷,人雖然多,可是卻不覺得熱,也許是一排排的輓聯有靜心的作用。
李想第一個拜祭的。
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