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南音累得快要掉氣的時候,陸北郡終於離開了她的嘴唇,他的手摸到她的下身,探了探究竟,終於他低頭看著她笑道:“溼了不少,看來有反應啊!”
“陸北郡!”她伸手想去打他,誰知被他巧妙地抓住,慍怒道:“規矩點,別忘了誰是主誰是奴!”
她每次一動,他總是那樣急躁,急躁不安的想進入她的身體,扳著她的一隻腿,讓他扣在自己的腰上,地磚很滑,唐南音單腳立在地上險些摔倒,她不得不逼著自己將雙手攔住陸北郡的脖子,誰知得來他一聲嗤笑,“看來還是知道怎麼做嘛,不用我什麼都教你。”
唐南音將頭別到一邊去,儘管陸北郡說話的時候,嘴角勾勒著邪魅的笑,這樣壞壞的笑容能夠迷倒多少女孩子,但是她依舊不吃這一套,她恨不得拿起自己的高跟鞋狠狠地甩在他的臉上,讓他以後再也沒有那樣的笑容,看他還怎麼自大!
可是,現實中總是她辦不到的,陸北郡那樣強大,又是軍人,她呢,只是個瘦小的女學生,只會跳跳芭蕾,纖細的身段彷彿被陸北郡一根手指都能搞定。
陸北郡這一次依舊很緩慢,彷彿他是故意的,深入的程度也剛剛合適,那樣的尺寸再也適合不過她了。
唐南音想,大概是陸北郡玩的女人不少,女人的身體他只要玩兩次就已經熟悉地她需要什麼,他是玩女人的高手,這麼說不錯,他已經清楚掌握了唐南音這軀身子,他要讓她上當,他要讓她無法自拔。
果真,不一會兒,唐南音的下身裡就是一片燥熱,剛剛那種的感覺又襲了上來,體內彷彿出現了一片空蕩,需要有東西來填補,而陸北郡始終不能讓她滿足,這樣她就能希望自己要的更多。
感覺到有液體從中留下來,唐南音簡直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頓時心頭上襲來一股恥辱,她要離開,她不要那種感覺,於是她開始支撐著陸北郡,將他狠狠地往外面推,陸北郡早料到她就會這樣,在最關鍵的時候臨陣脫逃。
那麼這樣,他就越發來的有勁,他故意在她的耳畔發出低沉的呻吟,這聲音可以使糾結的她感到更加糾結,他加深了進入的程度,一個知道她想要的程度,等到達了那個店,他有不停地在那裡逗留,吸引著她。
唐南音忽然停止住了掙扎,她閉著眼睛,真的希望這種感覺快點
過去,她可不想救這樣屈服於陸北郡的身下,更不想被他勾起了性趣,於是她開始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陸北郡被她突如其來的三字經氣得想笑,罵道:“你他媽背的這是什麼?你怎麼不搞一本聖經來背?以此表達你的聖潔?!”
唐南音睜開眼睛怒目圓睜,瞪著陸北郡,“狗不教,性乃遷……狗不教,性乃遷!”
當陸北郡聽見第三遍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媽的!罵他是狗呢!
陸北郡一下火了起來,強壯的身體沒有給她任何預告,勢如破竹一般兇猛地逼到最深處,疼得唐南音一聲悶哼,一口氣卡在了喉嚨。
唐南音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顯現出來,可想而知陸北郡這個人,這功夫是有多狠!他連著那樣的深度,狠狠地動了數十下,唐南音這個人就被他攻破了,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難受的聲音一次次縈繞在陸北郡的耳旁。
陸北郡彷彿興奮了一樣,緊緊地抱著唐南音的身體,不停地進入,將她的背靠在瓷磚上,那牆上的瓷磚摩擦的都是一片火熱。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邊,他喘著氣呢喃,“你說錯了,是狗不叫,性乃猛也!”
唐南音猛地將頭轉過來,看著陸北郡唇上得逞的笑容,她正要開口罵他,結果被他先發制人,那粗壯再次撞入她的身體,不留餘地的直接闖入最深處,幸好她咬住了唇沒有叫出來。
陸北郡渾厚的喘息不停地發出,那氣息都帶著一種陽剛之氣,他灼熱的唇落在她的頸間,然後不停的吮咀那裡的細嫩,一點點滾燙的氣息傳遍了整個頸間,他的吻基本沒一下都帶著一種啃咬,狠狠的有點發力,彷彿是在故意懲罰著她。
一路滑下,他又含住了她的蓓蕾,如同初夏品嚐到的櫻桃般瑩潤香甜,唐南音不喜歡這種,她會感覺到羞恥,她躲著,身子往一側,誰知觸動了下面,身子被刺地猛地發疼,她不下心呻吟了一聲。
她每次一個聲音,都會激起陸北郡的性·欲,陸北郡反應過來,也不像是在品嚐櫻桃了,鬆開了她的蓓蕾,然後用手大力捏握,不帶一絲憐惜地,彷彿是他想怎樣就怎樣,下身還不停,直直搗入。
剛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