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南音驚呼,正想逃竄,可是很容易就被陸北郡按了下來。
她嘗過死的滋味,所以她不怕自己會再死一次,她咬著牙,看著陸北郡劈開了她的雙腿,他的腰一沉,那個堅硬的東西準確無誤地又對她發起了進攻。
原本癒合的傷口,在這樣猛烈的一擊,終於沒能抵擋住,唐南音疼得全身的神經立刻繃緊了,腦子裡嗡嗡作響,她咬著唇,牙齒狠狠地陷入了裡面,就是不肯發出一絲呻吟。
第二下的時候比第一次更猛,彷彿一下子就進入了日最裡層,唐南音身子一蜷縮,她伸手去推陸北郡,正好雙手撐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可是她再怎麼努力,陸北郡就像一座山一樣撼不動。
反而那雙不識趣的手,被陸北郡抓了過去,按在了沙發上,他的身體再一次一動,每一次都帶著一種致命的摧毀,看見了唐南音實在不堪忍受的難受快要死的模樣,他心裡一下暢快,他肆意地邪笑,說道:“唐南音,我就不信你叫不出來!”
他強烈的律動一次接著一次,根本不給她留喘息的機會,而每次的進攻唐南音以為自己的每一寸面板都要崩裂一樣,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淚水也一串串劃破了臉頰,止不住地湧出。
她這樣的呻吟和撥出的熱氣,正好挑·逗起來陸北郡的情慾,他便更加變得瘋狂起來,大手覆蓋在她的胸上,不停地用力地揉捏,身上的溫度越來越灼熱,璀璨的目光中如燃燒起了火焰,他根本不帶一絲憐惜,使勁地蹂躪著她身上的每一處面板。
唐南音覺得恥辱,她閉上眼睛,恨不得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可是每一刻每一秒的疼痛都清楚的告訴她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這不是夢!
忽然,陸北郡的褲子裡面的手機響了,他的動作因此而停了下來,他放開了唐南音的雙手,去拿褲包裡的手機,唐南音趁他不注意,摸到了旁邊玻璃茶几上的酒瓶子,她拿過酒瓶,狠狠地朝著陸北郡的頸彎一砸,猛烈的一擊就連酒瓶碎裂,陸北郡捂著後勁,吃痛躺在了唐南音的旁邊。
唐南音看陸北郡倒下,她遲疑了一下,終於猛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她整理好自己的裙子,破爛的工作服勉強還能夠遮住身體,她抱著自己往外面逃竄。
可是當她剛跨出一步,她就猛地跌倒在了地板上面,摔地“啪”一聲,原來是陸北郡再後面揪住了她的頭髮,猛地將她扯到在了地上,唐南音沒想到陸北郡這麼快就恢復了過來。
陸北郡是軍人,就是一個酒瓶子砸在他的頭上都是那麼一回事兒,反倒唐南音這不知死活的舉動扯動讓他的脾氣暴露了出來。
他扯著她的頭髮咬牙切齒,俊逸的臉孔此時變得詭異和猙獰,他掐著唐南音的脖子,“你要是覺得活膩了,老子現在就成全你,把你弄死!”
剛剛猛地一摔,讓唐南音的頭也狠狠的磕到了地板,視線中的陸北郡重重疊疊,她的頭猛地脹痛,再加上陸北郡掐著她的脖子,她根本就沒法呼吸,她的嘴只張開,嘶啞的聲音奄奄一息。
驀地,她的眼前終於一黑……
11 乖乖回去(一)
偌大的房間裡只開了一盞燈,紫色的燈罩下散發著淡淡的光暈,房間裡也是安靜極了。
“她怎麼樣了?”陸北郡問道自己的私人醫生。
“唐小姐已經睡下了,只是過度疲勞和飢餓,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得好好調養一下。”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中校。”
陸北郡又對著守在一旁的傭人勾了勾手指,“你去把粥端來。”看著傭人點頭離開,他渡步到床邊坐下,看著床上誰人的面孔,燈光落在上面撒下一層柔和的光暈,將她顯得那樣恬靜柔美。
她的頸脖上留下明顯的淤青,那不是他咬得,而是他掐的,是明顯的手指印,可想而知,他覺得自己那時候似乎也太重了些,將她白皙的笑臉與上面的淤青對比,她彷彿是經過某種生死掙扎挺過來的人,看起來很可憐。
她的眉睫又濃又長,曲捲著像一把蒲扇,此時安詳地閉合著,這樣精緻完美的五官真像是從畫裡面走出來的人,陸北郡一時間看著了迷,他伸手去觸控她的白皙的小臉。
她的臉果然很滑,像嬰兒的肌膚一樣嫩,細膩如瓷,他一隻手捧著她的半邊臉,動作那樣輕輕緩緩,溫柔極了,就怕這真是一塊瓷片,不小心就碎了一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為什麼要對她這樣輕緩,她不就是張開了一張狐媚子的臉蛋,此時此刻迷惑著他,他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