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凝回道：“可是白帆已經不在了。”

“若是有一天小紅馬也不在了呢？”玉軒繼續問道。

紫凝看了看眼前跑得歡快的小紅馬，說道：“我肯定會傷心。”

玉軒說道：“你先別急著傷心，還是趁著它在的時候，好好待它吧。”

紫凝聽聞，笑道：“那好，我們去找個酒家打個尖。”

“剛剛休息過，你怎麼又要去？”玉軒不解道。

紫凝詭笑道：“你不是說要我善待小紅馬麼？那我就讓它多歇歇。”

玉軒無奈道：“現在笨丫頭也會貧嘴了。”

“近墨者黑。”紫凝邊說邊催馬走向一個不遠處的茶坊。

茶坊裡，紫凝邊喝茶邊看向外面的風景，雖然外面只是荒野一片。

紫凝不經意間側頭一看，差點將茶噴了出來。

玉軒見狀，忙問道：“怎麼了？”

紫凝將頭低了又低，打手勢示意玉軒不要出聲。

玉軒見紫凝低頭看著茶碗裡的影子，默不作聲，心下好奇，也側過頭望去，還沒等看清楚，就被紫凝拉了回來。玉軒納悶不已，有什麼事非要如此鬼鬼祟祟。

待鄰桌人離去，紫凝方抬起頭來，長舒一口氣。

“到底怎麼回事？”玉軒忍不住問道。

紫凝低聲說道：“剛才旁邊坐的那人就是那天在河邊遇見的那個無賴。”

玉軒急道：“你怕他做什麼？”

“我不是怕，我是想躲，那人太難纏。”紫凝解釋道，隨後又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說。

行路難（1）

“我不是怕，我是想躲，那人太難纏。”紫凝解釋道，隨後又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說。

“濫好人！那種人也值得一救？”玉軒質問道。

紫凝辯解道：“救之前我也不知道他是那種人。再說，幾年前你在河邊輕言浮語的，我不是連你也救了？”

玉軒無可奈何，只說道：“越來越嘴利。”隨後付過茶錢，兩人離去。

二人繼續騎馬趕路。

“前面就是天鏡山了。”紫凝指著遠處的山巒說道。

“想去看看麼？”玉軒問道。

紫凝搖搖頭，說道：“既然是傳說，還是在心裡想著好。真見了，反倒覺得失落。”

“我看還是去見見的好。”玉軒思忖道。

“為什麼？”紫凝問道。

“見不著才想，真見了也就不想了。”玉軒說道。

紫凝笑道：“你倒了解我。”

玉軒也不搭話，只說道：“快點趕路吧，明早上山去。”

晚間，二人投宿一家客棧。玉軒去拴馬，紫凝去找店家要了兩間客房。

待紫凝轉過頭來，只見大堂中間坐著那個無賴，心裡直嘆倒黴，連忙掉轉頭去。

不料，那無賴率領眾人正飲酒作樂，不經意抬頭間，已看見了紫凝，見其孤身一人，便拿起酒杯訕笑著走過來。

“還真是巧，我們又見面了。”那人走過來說道。

紫凝見躲避不及，回頭說道：“你認錯人了。”

“哼，少裝糊塗！我這頭上的傷剛好沒幾天，還不是拜你所賜。”那人肯定道。

“你少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打過你的頭？”紫凝質問道。

“對，對，對，不是你，是跟你一起的那個傢伙。”那人回憶起來，不禁咬牙切齒。

不多時，玉軒走了進來，見紫凝被人糾纏，忙走上前去，一把將那人推開，喝道：“你有幾條命，敢在這裡放肆？”

那人見到玉軒，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連忙吆喝一眾人等，對玉軒二人形成包圍之勢。

行路難（2）

那人見到玉軒，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連忙吆喝一眾人等，對玉軒二人形成包圍之勢。

店家見勢不妙，連忙出來勸解，卻被那人甩到了一邊。

“這下躲不成了。”紫凝低聲對玉軒說道。

玉軒不屑道：“本來就不該躲。”

紫凝本不願動手，眼見無奈，只好跟玉軒說道：“待會把他擒住了，其他人自然就住手了。”

玉軒哼了一聲，不以為意。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那人命令道。

一聲令下，堂內亂成一團，其餘食客爭相奔了出去。

沒多久，眾人臉上皆掛了彩，哀叫聲連連。無賴心生憤怒，叫嚷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