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堆紅色的卷宗,就是一堆燙手的山芋!段立怎麼可能會讓這燙手山芋掉在自己這裡?刁成話還沒說完,段立滿臉歉意的將他話打斷,說道:“刁長老,我是剛剛才來,自己連戒律條文都沒搞清楚,這些事情我還不便插手啊,否則出了什麼差錯,不是給我們執法院抹黑嘛!”
不待刁成有什麼反應,段立便對門外的謝皓喊道:“謝,幫刁長老將這些卷宗搬去右殿。”
刁成臉色微微一變。盯著段立看了一眼,任憑謝將卷宗搬去了右殿,嘆了口氣,說道:“段長老你可得快點將戒律條文看熟啊,這麼多卷宗,我一個人實在很難處理的過來啊。”
你那次不是還說要我慢慢看嗎?段立心裡暗笑。卻是連連點頭,認真的說道:“您就放心吧,我會盡量快一些來幫您分憂的。”
“嗯。”刁成這才點了點頭。轉身離去了。心裡卻將段立暗罵了無數遍。那些紅色地卷宗。所涉及地人最少都是星域域主。如果從輕處理。魏猛那裡他無法交待。如果從重處理說不得又是得罪了一個權貴。得罪了這些人。他自己這麼大年紀倒是沒有多大關係了。可他地後代親人。這些人以後地路就難走了。
刁成在執法院地時間比魏猛還長。以前地執法院長對一些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所以這執法長老在很多事情上有很大地自主權。活動地空間很大。是個十足地肥差。當初他與前任執法院長關係還算一般。為了當上這執法長老。他可真地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可隨著魏猛地到來。執法長老地好日子就到頭了。原先地三個執法長老兩個想辦法調走了。一個去了東部星域一個乾脆去了長老院養老。刁成倒也是想走。可調到其他地方他沒有關係。去長老院至少要三千歲。他又還差四百歲。魏猛上任以來。刁成可以說是戰戰兢兢地處理每一件事情。即使這樣。他得罪地人依舊不少。
現在好不容易等來了一個新地執法長老。當刁成知道新來地執法長老。是一個背景極其強大、剛從傳功院出來新弟子地時候。他差點就樂瘋了。如果是其他地方調來地。他都還不至於這麼激動。都是老油條誰都知道這裡面地門道。這種愣頭青還不是隨便挑撥一下。就去享受大權在握、維護正義地滋味去了?
可是他怎麼也麼想到。這來地是一個小狐狸。而且是個異常狡猾地小狐狸。先是不肯入主殿。現在又是死活賴著不願意插手事務。偏偏還沒處找碴。
想到這些。刁成氣得咬牙切齒。走回右殿。看到那厚厚一疊紅色卷宗。他又開始頭痛了。刁長老。實在是對不起了!總有一個要入地獄。你不入難道要我入啊!”看著刁成離去地背影。段立略帶些歉意在心裡將佛祖地話給篡改了。
謝皓將卷宗給刁成送了回去,又站到了門口,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段立一眼,感覺段立的身影有些模糊。
中午時分,謝準時的回去接了個食盒過來,段立現在中午都不回去吃飯,這麼做自然是想擠出些時間練功,也想著給魏猛留一個勤奮的印象,鴻元現在又不在,魏猛不待見地話,總是很難混下去的。
食盒內擺著六樣各式佳餚,段立不用吃都知道這是依揚、依柳姐妹的手藝,她們兩個做的菜不但味道極佳,而且看相極其精緻,看得段立食慾大增。其實現在的宅院內,侍女廚娘一應俱全,依揚、依柳姐妹已經不需要親自下廚了,但她們卻是一定要親自給段立做飯,段立也只得由著她們。
段立剛拿起筷子,眼睛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謝皓,便開口問道:“謝皓,你吃了沒有?”
謝愣了愣,很快的轉過身,回答道:“稟大人,還沒有。”
段立指了指食盒,說道:“過來一起吃吧。”
謝一驚,恭敬的道:“屬下不敢!”
“那好吧。”段立也不強求,接著道:“明天你早一點去給我接食盒,然後吃了飯再過來。”
“大人……”
“就這麼定了。”見謝還欲說什麼,段立擺了擺手,低下頭去吃飯了。謝這個親衛隊長,比起其他十個親衛還要辛苦,其他的十個親衛分成了兩批輪著來站崗,只有謝皓是一天到晚跟著自己聽候差遣,除了修煉與睡覺外,其餘地時間都是不寸步不離的,段立自然是想對他好一點。
“是,大人!”謝再次朝著段立行了一禮,這才轉過身去,臉上的表情真實了許多。
其實聖宗的普通弟子都想給人當親衛,雖然有些不自由,但只要跟對人了,對他們這些沒有什麼背景的人來說,前途是很光明的。但段立的這些親衛們雖然表面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