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除一切威脅,誅滅亂臣賊子!”陶子凌目光掃視三人,齊正德訕訕笑道:“陶將軍一片忠心可昭日月,小王敬佩。”陶子凌滿飲一杯道:“恕臣軍務繁忙不能久留,還請太子見諒!”齊正德道:“將
軍請自便。”陶子凌拱手一禮轉身拂袖而去。
韓濤面色鐵青的看著陶子凌離開,李心婉眼神不明。齊正德恨恨道:“此子不能為我所用不論是在凡俗還是劍修界必然是我等的心頭大患,還請兩位出手暗中除去此子!”韓濤苦笑道:“他乃是陶家少
主況且一身修為與我二人都是一般,前次截殺與他被他逃tuo,此番陶家必然會派人前來保護,怎麼會輕易得手?”齊正德怒道:“難道就這樣任由他這般破壞我們的計劃?”李心婉道:“太子殿下不用
擔心,陶家再怎麼如何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出手相助的,我等只需按計劃行事便可。”齊正德笑道:“有閣下門派相助,小王自然放心。”李心婉兩人點點頭出了內廳身化流光而去,齊正德默默的在
廳中坐了片刻目光陰厲,聲音猙獰道:“我可不是你們手中任意擺佈的棋子!總有一天我要真正的讓整個天下都臣服在我腳下,包括你們劍修界!”
大乾皇宮,陣陣的輕咳似是難以抑制的發出。大乾皇帝一臉疲憊的躺在軟榻上,身邊垂首站著一個俊美的少年。“宏兒,你前來是否有什麼事?”大錢皇帝虛弱道。那人正是大乾四皇子齊正宏。齊正宏
恭敬道:“多日未見父皇,孩兒心中想念父皇好容易才得了機會前來見見父皇。”大錢皇帝微笑道:“宏兒有心了,朕身ti這幾日稍見迴轉,你且放心。”兩人雖然嘴上這麼說著話,但是眼神中卻是自
有一番深意。“朕多日未曾動彈,這身子骨都有些枯朽了,正好宏兒你來了就攙扶朕出去走走吧。”大乾皇帝伸手搭在齊正宏肩上,一旁服侍的內侍趕忙道:“聖上身ti虛弱外面天寒地凍的,何況太醫
吩咐聖上萬不可沾染風寒,太子吩咐下請您安心休養。”大乾皇帝拂袖將身旁碟碗砸落在地,怒道:“朕還沒有死,這大乾便由太子做主了麼?”那內侍惶恐的跪倒顫聲道:“聖上息怒,奴才萬死!請
聖上恕罪!”大乾皇帝喊道:“來人!將這奴才與朕拖出去廷杖打死!”從門外進來兩名護衛架起那名內侍不顧他哀嚎硬生生將他宛如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齊正宏攙扶著大乾皇帝一路走到御花園中,儘管是隆冬苦寒,但是這御花園中倒是各種奇花異草照樣繽紛異彩。大乾皇帝吩咐身邊侍衛道:“朕與皇兒說些話,你們也不要在身邊候著了。”身邊侍衛相
視一眼均是無奈遵命。兩人走到一處頗為寬廣的湖泊前停住,大乾皇帝笑道:“這幾ri你且規矩的待在你府上便是,莫要隨意行走。太子這幾日有沒有尋你的不是?”齊正宏道:“孩兒這些日子只在府
中待著,太子倒是來過幾次,只是隨意說些話並沒有找孩兒麻煩。”大乾皇帝點點頭道:“這便好,本來我是很看好老大的,只是他太讓我失望了。”齊正宏聞言將頭微微垂下眼瞼擋住目光,只是溫順
的侍立在一旁。大乾皇帝道:“宏兒,你看我大乾萬里河山可美?可壯?”齊正宏恭敬答道:“我大乾河山萬里壯美!”大乾皇帝笑道:“只是這一切縱然是我為帝王也不盡然在我掌控之下啊。”齊正
宏默默無言。大乾皇帝微笑道:“朕,要將這一切完完整整的交給你,讓這天下真正的在我齊家手中!天子便是蒼天之下萬民至尊!”大乾皇帝說不出的豪氣,眼中堅定的神色不容動搖。齊正宏恭敬道
:“父王豐功偉業必將名垂青史,萬古不朽!”大乾皇帝微微一笑:“朕倒是有些累了,宏兒也早些回去吧。”伸手招來內侍,齊正宏恭敬地目送大乾皇帝離去,眼中滿是喜悅和野心!
“今日四弟和父皇在御花園中說了些什麼?”齊正德把玩著手中jing巧的玉飾似是不經意的問道。一旁內侍模樣的人微微一頓道:“殿下恕罪,聖上不准我等近前我等無從得知究竟聖上和四殿下說了些什
麼……”太子道:“這麼說便是什麼都不知道了?那你說說看,孤還留你有什麼用?”那人驚恐的拜倒道:“殿下饒命,屬下肝腦塗地也要回報殿下!”齊正德笑道:“那麼孤現在正是要你肝腦塗地!”一旁侍衛聞言一劍揮下那名內侍連呼喊都來不及便身首異處。齊正德左手以手帕捂著鼻息道:“將這人拖出去埋了,小心行蹤,莫要讓人知道了。”侍衛遵命,片刻後這處空氣中再無一絲血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