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一暈就更犯迷糊,開始胡飛亂飛,那老子剛才就不劈它這掌囉!”
……
一切都在數息中,一晃而過。
終於,飛行中的黑皮晃了晃大腦袋,它好不容易結束了犯暈乎的狀態,開始恢復正常。在龍雲的耳提面命下,它也漸漸將飛行路線調整到位,使其符合陣法之變,開始自動遵循正確的線路,在“天然九宮八卦陣”中進行移動。
可是,當黑皮回過神後,它的第一句話,就差點沒把龍雲給氣死。它一直念念不忘剛才向龍雲提出的,那無賴而誠懇的請求。這次,它更是變本加厲,甕聲甕氣地張口便道:“親愛的主人,小的會飛了!呃,您看戒中的母獸,小的只玩一部分,那也太少啦!您能不能將戒中的母獸,全都批給小的玩玩?如果再不做那種爽歪歪的事情,小的都快憋瘋啦!仁慈的主人啊!您看可以嗎?”
龍雲本就心中有氣。可因中間糾正黑皮飛行路線,幫其“改邪歸正”之事的打岔,他氣一過,原本便不打算再深究黑皮之過了。但不知輕重的黑皮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要火上澆油。這下,它完全激怒了“主人”龍雲。
於是,心中剛剛稍許氣消的龍雲立即又想起,之前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和怨怒尚未發洩。再加上前一刻,黑皮在處處風險、步步危機的“天然九宮八卦陣”中,胡撞亂飛而給他增添的麻煩。而他費了好大勁,才將黑皮的飛行給撥亂反正。他心中正煩著呢!
現下,又聞黑皮胡攪蠻纏,因此,龍雲火上冒火、氣上加氣。他覺得黑皮簡直就是“提不起手的豬大腸”、“糊不上牆的爛泥巴”。
於是,此刻,龍雲的怒氣如同醞釀了萬年的超級火山般,終於開始爆發。他扯開大嗓門,劈頭蓋臉便對著黑皮,就是一頓風暴驟雨般的粗口訓斥:“黑皮,你他媽個混賬王八羔子,你簡直就是條無恥**!正事不足,邪事有餘。陣法不好好參研,整天腦子裡盡他媽亂七八糟。母狼、母豹、母馬的。媽個巴子!剛才還居然有臉當著老子的面。提出那種無恥而齷齪的要求。”
“你個混蛋東西!膽敢把下流主意,打到自己夥伴、戰友的身上。你當它們是洩慾的工具嗎?哼!你是想老子閹了你,還是想吃‘家法’?快說!老子閹了你的話,沒那東西當工具,老子看你還想個屁母獸!”
聽見龍雲的訓罵,黑皮不但不及時收斂認錯,相反。它還一邊飛,一邊搖頭晃腦,無恥而淫蕩地狡辯道:“哦,不,親愛的主人!您千萬手下留情啊!小的知道戒中那些母獸,是夥伴。是戰友。所以,小的這才想、才想同它們親熱親熱,好加強橫向聯絡嘛!再說,小的、小的自從跟了主人您後,就再也沒有幹過那種事了。小的真的、真的快憋瘋啦!”
聞聽黑皮如此混賬之言,龍雲立時更加火冒三丈,抬手又是一記的劈空掌,並特地外加數道“靈魂之痛”。
不過。不想再多費唾沫星。矯正黑皮飛行路線的龍雲,此次的劈空掌未加入“隔山打牛”的暗勁。黑皮只感覺此掌是撓癢癢。但龍雲那數道“靈魂之痛”。卻紮紮實實地讓黑皮慘叫了數息。和著黑皮的慘叫,龍雲開始對黑皮怒吼道:“我靠!黑皮,老子幹你十八代祖宗。你個淫貨,竟他媽厚顏無恥到如此程度。你他媽懂不懂夥伴、戰友的含義?那是能隨便親熱的嗎?媽個巴子,你他媽還好意思舔著臉皮,口口聲聲說,跟了老子後沒幹過那事。你他媽平時夜間拉練時,乾的那些糗事,老子都替你臉紅。是不是想讓老子現在就揭你老底?”
聞言,正在飛行的黑皮,顧不得腦袋疼得齜牙咧嘴。他忽然表情怪異地一僵,心中戰戰兢兢地盤算道:“糟糕!難道我的那些事,主人已獲知不成?應該不會。拉練中,我直屬主人管轄,一向獨來獨往,從不與人搭伴。其他傢伙絕看不見我的行徑,主人也不會看見。他肯定是在嚇唬我,想套我的話。不行,我不能不打自招,自行上鉤。”
思罷,感覺頭疼已過的黑皮心中稍定。他又開始神氣活現,無恥之尤地佯裝無辜和委屈道:“主人,小的什麼時候又幹過糗事?小的可是大陸上最最循規蹈矩,正正經經的暴龍啦!”
聽得黑皮繼續耍賴裝孬,簡直如同潑皮,龍雲禁不住火撞頂梁。在黑皮繼續得了“靈魂之痛”後,接下來的慘嚎中,龍雲破口大罵著怒斥道:“我靠!我靠靠靠!黑皮,老子幹你十百八十代祖宗。媽個巴子,你個淫貨,將暴龍一族的臉,都他媽丟進狗屎堆了。你個懦夫,自己做的事,敢做不敢認。你他媽還配當暴龍嗎?簡直有辱暴龍族的尊嚴。老子真是不懂,你的祖先,怎會有你這種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