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幾乎懷疑一切令人受傷的話語
好象是我逼著你說著對不起逼著你
請不要被短暫的溫存所迷惑
假使變成了不同的姿態也要愛我
將我的耳朵放進你的胸膛單單如此
彷彿就可以聽見你的所有
彼此的傷痛雖然無法消失
但是一定會永遠留在彼此的回憶裡
無論如何時光是不會重回的
寂寞也是很美的回憶
積累而來的時間讓人如此地盲目
但欲明白接下來的時間該說些什麼
並不是想找天空只是在變成空氣之前
想告訴你是這般痛苦因為離你太遠了
差不多可以了吧來我的身旁
你不在身旁什麼也沒有
除了這身體所擁有的回憶之外
給你的只有這些別依賴我
那時侯的‘愛你’雖說不是謊言
但欲期望可以永恆的謊言
我平靜地看完了這些文字。把信小心翼翼折起來塞進信封還給米安妮。我這個舉動是為了表示對伍月的尊重。
米安妮遲遲沒有接過我遞給她的信封,我的手就這樣吊在半空中,很傻的樣子,僵持了許久,我放棄了堅持的念頭,重新將信平放在我桌面上。
“什麼意思?”我開口了。
“沒什麼意思。”米安妮緊張得抓住衣角,不停地擺弄著,眼光投向了窗外。我扭過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伍月正在綠茵場與寒做撞牆式配合傳球練習。
“噢,那你接受了?”我問。
“秋,我再問最後一次,你要是不喜歡我的話,我立刻就接受伍月的表白。”
“你什麼意思!”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沒什麼意思!”她終於口氣強硬起來了。我不喜歡她因為報復我而賭氣和伍月在一塊。這樣會傷害到伍月。伍月是我的兄弟,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
“隨便!”我雙手一攤!表示無所謂,隨後聳了聳肩發出了警告“要是你對不起伍月,我就不會原諒你!”
“你!你!氣死我了!”米安妮臉憋得通紅,然後扭頭跑了,狠狠丟下了一句,“我這就去找伍月。”
“神經病!”我在後面毫不客氣地回擊。突然又覺得自己生氣得有點莫名其妙。忽而又開心起來了,開心的是,自己終於甩掉了一個大包袱。因為女孩子一旦粘起人的時候,就特別討厭。我就不喜歡米安妮粘著我,這會嚴重影響了我好學生的形象。但是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難過,要是米安妮跟伍月在一起了,伍月算什麼呢?
然後我懶洋洋得坐在課桌上。把腳放在課桌上,不是不顧形象,只是因為米安妮莫名其妙的反應惹惱了我。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硬著口氣跟我說話,當然我媽除外。
正在意亂心煩的時候,李年不合時宜地跑進來,一眼看到我的狼狽相。
“怎麼了?”她這一問我特別緊張。
“沒什麼。”我慌亂之中收起腳的時候,一不小心,一封信掉落在李年的腳邊。
“這是什麼?”李年準備彎腰去拾那封信的時候。
“不許動!”我粗暴地制止了她,隨後將這封信迅速塞進書包裡。
“噢!”她被我粗暴的氣勢所震懾,於是聰明得轉移了話題。“我剛剛碰到米安妮了,她好像哭了。”
“是嗎?”我做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然後心不在焉地收集書本。“一起走嗎?”
“嗯?”
“我載你。”
她推辭不過,只好同意了。
“你不等伍月和寒?”李年在後邊小心翼翼地問著。
“我心情不好,不等了。”我不耐煩地揮揮手。
然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又是一陣沉默。
我從車棚取車,李年在校門口等著我。她在風中,飄起的長髮顯得格外動人。
“走吧。”
“噢。”她的反應甚是平淡,像是剛剛從胡思亂想中走出來似的。
“坐前邊還是後邊?”我問。
“啊!還是後面吧。”她臉色通紅,原來坐前邊看起來更曖昧些。所以只好選擇了坐後邊。
“你當心點啊。”
李年沒有說話,小心翼翼上了我的腳踏車後座。
“抱緊我。”
“不!”她回絕了我。
“那你掉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