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近距離看的話,李年的五官長得挺標緻的。雖然不是很漂亮,不過給人的感覺是看上去挺舒適的那種。輪廓很清晰,下巴挺尖的,整個人給我的感覺,就像農村裡的清新空氣,有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雖然有點土氣,但不能遮掩她隱約可見的清純。
突然,她的臉紅了,我才知道,我剛剛盯著她的臉看那麼久是不禮貌的行為。視線從她臉轉向講臺。
歷史老師正在聲情並茂地演講著,沉浸在歷史的河流中不能自拔。
我覺得很無聊,於是打算冒個險,與李年搭話。“你的學習成績好像很一般。”
“恩,外地教育質量不行。”她沒有看著我,認真得看著講臺上老師激情澎湃的演講。
“那我以後給你輔導輔導,怎樣?”我進一步提出要求,為的是想看看李年有著怎樣的反應。
“不好吧,會讓人誤會的。”這個時候,李年的視線總算離開講臺上的歷史老師,她看著我說著。
“誤會怎麼啊?難不成人家以為我們早戀?”我很驚訝的說著。
我早戀兩個字吐出來後,她像是觸了電般驚了一下,像個受驚的小貓。
“不要亂說好嗎?”她的眼裡透露了出祈求的味道。
我眉頭一皺,詫異她為何會有這種反應,於是就沒有再說話了,只是覺得她的舉動有點反常。
下課了,我和寒還有伍月聚在一塊了,我們一起去廁所。
“媽的!我那同桌成天張著嘴,那味道好臭,我都受不了!”伍月說著邊解開褲子小便。這一說讓寒笑得差點尿到外邊去了。
“專注點!別尿到我褲子上!”我推了寒一把。
寒一個趔趄,把尿撒到伍月褲腳上。
“操!去死吧你!”伍月怒了,瞪了寒一眼,寒頓覺委屈,不作聲。
“伍月,你的嘴巴跟衛生間似得。呆會別忘了清洗啊,別動不動就操啊,媽的!”我怕寒成伍月攻擊物件,馬上護著他。
“我操啊!我發洩下不行啊?看看你們的同桌多幸福啊,看看我的同桌!”伍月尿完後,抖著小雞雞,然後拉上了褲子拉鍊說著。
“李年都不跟我說話的,寒你那邊怎樣?我看安妮老跟你說話。”我回過頭看著寒說著。
“別誤會啊!我們沒說話,她問的全是秋的事。我一律回答不知道。”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像是死命撇清與安妮的關係。以示清白。
“我說得對吧?安妮看上秋了,秋還不信!”伍月對著寒說著。
伍月的話這番話,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裝傻,裝著沒聽到。
這個時候伍月見我沒有應他的話,低下頭看著褲腳上的尿跡,不由得皺了眉。
“準備上課了!”寒正在洗手,招呼著我們上課去。一出門,迎面撞上了腦滿腸肥的教導處主任,好險啊!剛才的對話他沒聽到,不然以學風不正為由被嚴肅處理了。不由得大家都舒了一口氣。
我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李年完全跟木偶似的冷冰冰的感覺。把我拒之千里之外。這個感覺讓我非常不舒服。頓時對她失去了所有的好奇和興趣。
回到家了。頓時覺得精疲力竭。頭腦發脹。
“小秋,你回來啦?”母親在廚房裡忙碌著。
“恩。”我無精打采準備脫鞋。然後想找張床躺一躺。
“剛剛有人打電話找你。”母親說著
“恩?誰的?”我正在脫鞋的動作停了一半。
“不知道。反正就是女的。”母親還特意把女的這兩個字念得很重,但我假裝沒聽到。
“哦,無聊。”我換了拖鞋,徑自回房間。看到一張大床,倍覺親切。直接撲上去。
“不過待會她會再打電話過來。”母親見我的舉動沒有她想要的效果,再次說著。
“啊?!還打電話來?誰啊?‘敲地板’?”我從床上起來。
“誰是‘敲地板’?”我母親把頭探進我房間進行突擊檢查。見我剛從床上起來不滿得嘟囔著,“我花那麼多錢供你讀書學習,你倒好,回來給我偷懶了,起來給我學習。”
“‘敲地板’啊,那個是我班主任的外號。得得,媽!我求你了,放過我吧,累死我了。”我從床上起來,把我母親推出房間。
“別這麼叫你們老師,現在辛苦點是為了將來考上好的大學,所以再苦再累也值得。吃飯吧,你爸爸今天又不回來了,給你掙學費去了。”我母親見我有點不高興,沒再說什麼,只好